吧!”
说完轻唤道:“来,抱我过去!”
华安屁股往里挪了挪,双臂抱住康姨的双腿,用力一拉,康姨便坐在他的怀中。
康姨双臂环绕在华安的脖子上,咯咯笑道:“瞅你这笨手笨脚的,裤子差点给人家弄掉了,就这么着急么?”
说完还在华安怀中晃了晃身子。
华安哪里受得了这个,本想把康姨抱过去的他一低头躬身,双臂环抱住康姨的大腿,往肩头上那么一送,便急吼吼地向内室跑去。
被他扛在肩头的康姨边笑边敲打着华安的后背,后来一时兴起,便在华安的后背上咬了一口。
冲到床榻前,华安把康姨往床榻里一扔,慌乱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向床上扑去。
久违的冲击与碰撞,再一次让康姨不愿去想未来的自己,该当如何。
一时的放纵,总会让人短暂的忘记一些不愿去想的事。
而华安,则满脑子都是我该怎么办?
几次之后,华安瘫在床上喘着粗气。
他是真的累坏了。
康姨把华安的头放在自己怀中,手指轻抚他的脸庞,就那么看着。
她自然不能就这么看到地老天荒。
因为她知道,她的归宿不会是怀中这个男子。
而华安的归宿,也不会是他。
华安也许是真的累了,双眼闭上不久,就在康姨怀中睡去。
康姨看着怀中打着轻鼾的华安,轻轻亲了华安的脸颊,双手将他的头轻轻托起,放在枕头上。
穿戴好之后,康姨推门走出房间。
没有头牌的雅馆,最近的生意有些不大好。
虽说松竹馆存在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可有钱不赚的话,那就是问题了。
已经有不少客人向她打听薇薇姑娘的下落了,而她也只能不予理会。
可馆中若是一直没有头牌,终究会让人生疑。
有柳薇薇珠玉在前,这头牌的确不大好安排,虽说见过柳薇薇容颜之人不多,可柳薇薇的琴艺与歌喉双绝,纵然找不到能与之相媲美的,可以得差不多的才是。
康姨为此恼火了好几日。
可此事是画大人安排的,加之眼下柳薇薇是新任情主大人,她纵是心有怨气,可也无济于事。
而在柳薇薇的信中,康姨明显能感受得到,她对这座松竹馆的存亡,似乎丝毫不在意。
柳薇薇可以不在意,可康姨不能不在意。
不论松竹馆是为何而存在的,在她的眼中,这里,也是她的一片心血。
没人愿意自己的心血付诸流水。
康姨决定去找笪守典帮帮忙。
正好笪守典信中也邀她一叙。
————————
阚画子右手持鞭,手腕一抖,“啪”的一声脆响。
他转头对着车厢内笑道:“怎么样?我赶车可还行?”
车厢内传来一声冷哼。
姚静致的头从车帘内伸了出来,冲着阚画子咧嘴笑道:“先生,先生,刚刚薇薇姐姐又教我认识了二十个字,我已经记下了,让我在马车外陪你赶路好不好?”
不等阚画子开口,柳薇薇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姚静致面露哀求神色,冲着阚画子挤挤眼睛。
阚画子撇着嘴摇摇头,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面孔。
姚静致哭丧着脸缩回马车之内,转头看向柳薇薇笑道:“薇薇姐姐,这字我都识得了,您就让我坐在马车外玩儿一会嘛!”
一副村妇打扮的柳薇薇看了姚静致一眼,笑问道:“小静致,你就这么怕我么?”
姚静致抓抓头咧嘴笑道:“没,没,我这就继续认字。”
柳薇薇揉了揉姚静致的头,撩开车窗帘向外看去。
一辆马车刚好相向经过。
柳薇薇见到了一双明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