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若是大殿下去陛下那里参我一个顶撞皇子之罪,你们也好不了,知道么?”
罗伯达看了焦华子一眼,没有吭声,转身去送袁秉德几人。
说自己腿脚不好,谁信?
别人的话他罗伯达可能不会相信,可褚劲夫的话,他一定会信的。
走出国师府的大门之后,袁秉德没有理会罗伯达,径直上了马车,在马车内坐定之后,原本气呼呼的他突然笑了起来。
隋行见状问道:“殿下何故发笑?”
袁秉德笑道:“这个焦华子,倒是位有意思的人,此番试探,我是什么也未试探出来,如此,才说明此人真的是位深藏不露之人,难怪父皇会如此看重此人。”
说完他,看向隋行问道:“他武功怎么样?”
“武功?”
隋行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眼何欤,见其也摇摇头之后,便对袁秉德说道:“殿下,您说他会武功?”
“难道不是么?”
袁秉德思忖道:“不对啊,当初父皇与我说起此人的时候,可是提到过此人会武,有多厉害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要比褚劲夫还厉害。我对武者之事不甚了解,所以才将你与何欤皆带了过来,看看此人武功究竟如何。原本我是存了你俩试探一下他功力的心思,后来见其年岁甚高,恐将其误伤,便就此作罢。”
隋行沉吟了片刻,又看向何欤问道:“这么说来,是我们看走眼了!”
何欤双目微缩,冷声说道:“要么此人不会武功,要么此人已功力臻入化境。”
隋行转眼看向袁秉德说道:“殿下,要不我再去查探一番如何?”
“你?”
袁秉德犹豫了片刻问道:“万一此人当真如何欤所说呢?”
隋行笑道:“殿下莫非忘了我曾经叫什么了么?我若有心隐藏,可是连霍星纬都发现不了的,殿下放心就是了,我此去查探,定然不会向其出手,应该无碍!”
“好!”
袁秉德点点头说道:“那你小心!”
人影一闪,隋行已飘出马车。
他也想查个清楚,为何此人会这般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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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城外,一辆马车在缓缓行驶。
徐来没想到自己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驾车出了城门,与进城时一样,驻守在城门处的士兵不过是随意盘查了几句就放行了,甚至连自己准备好的孝敬银子都没用上。
向南行了四五里之后,徐来驾车拐入一条小路,向着城西方向走去。
松了一口气之后,徐来心中升起一阵惋惜之意,就算那柄刀不扔了,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想到这,他心就是一阵惋惜。
连省下来的那点孝敬银子也不觉得那么开心了,因为那个银子不是他的,可若那把刀能够带出来,回头再找个铁匠铺子贱卖一下,少说能赚上二两纹银。
那可是二两银子啊。
徐来不是没见过大钱,终日里陪着甄北宇好吃好喝的,花钱如流水,也享乐不少的福,可他自己的钱袋子里始终是干瘪瘪的。
似乎是猜到了徐来心里想些什么,甄北宇在马车内说道:“小子,是不是觉得是老夫小题大做了?”
徐来忙说道:“甄仙长,没有,没有!”
“哼!”
甄北宇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对驾车的徐来说道:“小子,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瞒不过老夫的眼睛的,告诉你,别总拿已发生的事去后悔之前的决定,那是毫无异议的事,眼下的你应该感到庆幸,而不是惋惜。小子,我知道你这不是贪财,而是自小穷怕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我已决定收你为弟子,以后你自是无需为钱财一事而发愁。”
“你别忘了,将来你可是要当青云宗的管家的。这当管家的,该小气的时候必须小气,不过该大气的时候,一定要大气,你可明白?”
坐在马车头的徐来向后挪了挪屁股,一撩车帘,转头冲甄北宇笑道:“先生说得是,是我小心眼了!”
甄北宇似乎心情不错,冲着徐来点点头说道:“小子,一把破刀能值几个钱?包裹里那么多银子,还不够你花的么?”
徐来半侧着身子,倚靠在车门框上,一边驾车一边对甄北宇说道:“甄先生,可这都是您的银子啊,虽然掏银子的时候都是我掏,可我心里记着呢。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虽然我也跟着您能吃香的喝辣的,可我这身上连一文钱也没有,比脸都干净,您说我也老大不小的了,要是不攒点银子,将来可怎么娶妻生子?”
甄北宇被徐来给说笑了,轻哼一声说道:“不就是银子么,你从剩余的银子里抓些,放到自己的钱袋子里,跟着老夫,还能少了你的银子不成?若是咱们的银子花没了, 你只管去跟你贾师叔去要就是了,这点银子可算不上什么?不过将来你要是当了青云宗的管家,可就不能这般随意了,虽然老夫我不在乎银子,但是宗门有宗门的规矩,就算你成了我的弟子,也不能乱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