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之后,冯渊问道:“贾师叔,莫非您一早就计划好了,由掌门师叔亲自出手去刺杀吕一平与魏天罡?”
冯渊思索片刻之后答道:“早些年我与一平常常切磋,他的功力与我一直是不相伯仲,就算是这几年我与他没有交过手,我也敢肯定,他的功力不会弱于我。若说胜算,我最多能占六成,若分生死,在我与他二人皆不逃的情况下,或许最后我能惨胜。”
说完,与贾南风快步向外走去。
随后又问道:“贾师叔,说道好好的,您为何要突然试探我的功力?”
方才他不过是“好言”劝上几句,便被这位老者一下子给提在手中,他是一点准
“那掌门师叔此去城中去擒杀元夕,可是贾师叔您的计划?”
再说了,这人性情如此古怪,又怎会听自己所言呢。
难怪他贾南风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推到那个位置,原来是有恃无恐。
贾南风说道,“就算是我,在师兄面前,也撑不下十数招的!”
贾南风笑而不语。
未等这名士卒说完,贾南风忙说道:“冯师侄,一定是你掌门师叔回来了,快,我们快出去看看,以免路统领冲撞了他老人家。”
好一个贾南风。
事又与吕一平和魏天罡有什么关系?”
冯渊吃了一惊,忙问道:“贾师叔,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冯渊虽说算不上绝世高手,可也浸淫我青云宗绝学数十年,就算我不是掌门师叔的对手,又怎能连十招都招架不住呢?难道掌门师叔比您还要厉害许多?”
冯渊闻言,倒吸一口冷气,疑惑道:“贾师叔,掌门师叔当真有这般厉害?莫非……”
贾南风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曾与一平交过手,他与你的确不相上下。就连我,若是想取他性命,也是极难之事。”
“可在你掌门师叔面前,你也好,吕一平也好,恐怕连十招都撑不住。”
收了功力之后,贾南风对冯渊说道:“想不到师侄你的功力也已经这般雄浑了,比之老夫也之是略逊一丝而已。”
冯渊暗暗调息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还是贾师叔功力深厚,冯渊自愧不如。”
冯渊对那名士卒喝道:“你速去让路统领住手!”
贾南风突然一把向冯渊的胳膊抓去,口中说道:“冯渊,让师叔来试试你的内力。”
好一个青云宗。
眼见贾南风目露凶光,冯渊不自然地笑了笑。
关于甄北宇觊觎玄一门功法一事,贾南风自然不会将之告诉给冯渊。
双掌触及之后,冯渊闷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右腿用力一踩,将身形稳住,死死抵住贾南风的掌力。
“不错!”
在那手脚乱舞却无济于事的路统领面色涨得通红,他若说松手,自己定然会被摔个狗啃屎,可若是说不松手,自己还给人一直掉在这里。
话没有说完,可冯渊的意思贾南风很明白,自己本就是割鹿楼中人,如此栽赃到元夕头上,未必会有说服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嚷之声,一名士卒小跑着进来说道:“启禀大帅,军帐中来了一位老者,吵嚷着要见你,我等说让其稍等片刻,那人却是不听,路统领眼见此人如此蛮横,便带人在外阻拦……”
贾南风点点头说道:“不错,若是能将之擒下,我青云宗可有抓下割鹿楼贼人之大功。”
好在他先出言提醒了一句,冯渊身形一转,躲过贾南风的手掌,随后与贾南风相对而立,口中说道:“那就请师叔赐教了!”
贾南风笑了笑,对冯渊说道:“冯渊,若是与吕一平对战,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二人对峙了片刻之后,贾南风冲冯渊点点头,然后与其同时后退半步。
贾南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师兄心中是何想法,非我能左右的,不过若是要成大事,需要师兄亲自出手的时候,他是不会推脱的。”
此时甄北宇正冲着被自己单手提在空中的路统领笑呵呵说道:“你说,老夫是松手,还是不松手呢?”
贾南风笑道:“你见过贼会说自己是贼的么?谁也没见过割鹿楼中人的真实面貌,老夫说是,那就是了,我青云宗说话,在武林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再说了,那元夕若是到了师兄的手上,有些话,可就由不得他胡言乱语了,他若是识相,肯投靠我们,老夫自然有办法给他洗脱嫌疑,可若他不识相,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话音刚落,他便后撤半步,内力随手掌向冯渊喷涌而去。
口中说着,右手已经迎上了贾南风的单掌。
走出营帐十多丈远之后,贾南风便见到了单手提着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盘膝坐在马车顶上的甄北宇。
听贾南风如此说道,冯渊不解道:“贾师叔,可那元夕岂会承认自己是割鹿楼中人?况且……”
冯渊沉默了,贾南风突然告诉他这些,看来是有些敲山震虎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