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中州海人保留居住地。
原本居住地周围严密监视海人一族的数十处军镇中的近百万巫军,早就随着大夏军队在天庭的覆灭而不见踪迹。数十处军镇中只有稀稀落落的鼎位以下的巫士巫武数千人,根本不足以监视这片方圆近千里的海人居住地。防御空虚,某些人就能来去自如了。
因为大夏的惨败,心情极度恶劣的履癸并没有想起如何处置安道尔和托尔的问题,因而还平平安安的过着日子的安道尔、托尔,此时正阴沉着脸蛋,站在一间地下密室里,恶狠狠的盯着面前那两个穿着黑袍的男子。
一个是恢复了青春模样,但是颌下却古怪的长了一把大胡须的撒拿旦?奥古斯都,一个自然是他忠心耿耿的孩子――该隐。
“你们来干什么?寻思么?”托尔很不客气的拔出了长剑,作出了不善的反应。
“托尔!”安道尔制止了托尔的冲动。将托尔推到了一边去,安道尔指了指布置华丽奢靡的密室内的几张软椅,不动声色的说道:“大祭司,该隐,请坐。我们这里有亚特兰蒂斯自己产的上好美酒,也有大夏这边出产的窖藏了近千年的极品好酒。想要来点什么?”
‘啪、啪、啪’,撒拿旦?奥古斯都轻轻的鼓掌赞叹道:“安道尔,你成熟了。托尔,你距离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人,还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锻炼和挫折。那几个小家伙把权力交给你们,你们就不要辜负你们手上的权力。”指了指托尔手上的长剑,撒拿旦?奥古斯都冷笑道:“一不小心,会死很多很多人。手握重权,就要有和权力相匹配的觉悟,你还差得远了。”
大摇大摆的选了一张最华丽的、用小羊羔的皮蒙制,上面用纯金纯银抽成的丝线刺绣了百合花纹,边缘用合欢草的花纹缀补的大长椅,撒拿旦?奥古斯都舒适的坐在了上面,用力的靠了靠软呼呼的靠背,随后懒散的半躺在了长椅上。他**道:“多好的长椅,我忘记了在那几个后备的基地里面准备一点奢侈品,实在是一个巨大的失误。那些纯金属制作的指挥椅,并不适合我这把老骨头。”
叹息了一声,撒拿旦?奥古斯都手指头点了点,居高临下的吩咐道:“来点我们亚特兰蒂斯的美酒,然后再来一点大夏的好酒。顺便找个金发的处女过来,我和该隐都需要一点点她的鲜血。记得这个金发美女的年龄,最好不要超过十六岁,却也不要小于十四岁。这样的血,才鲜美滑嫩。”
托尔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恶狠狠的将长剑收回剑鞘,对着撒拿旦?奥古斯都和该隐虎视眈眈的,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安道尔则是面色如常的对着一个通话器吩咐了几声,过了一会儿,穆图领了几个身躯高大的壮汉拎了几个水晶器皿和几个青铜酒罐进来。穆图他们身后,更有两条壮汉抓着一名面色惊惶的金发少女走了进来,随手将那少女丢在了地上。
“啊哈!”撒拿旦?奥古斯都赞叹了一句,手一指,那少女凌空飞到了他面前,撒拿旦?奥古斯都手指在她脖子上一划,一道血泉喷出,全被他吞进了肚里。大概吸了两碗左右的鲜血,该隐接过这个少女,也吸了足足两碗鲜血,这才给那少女止住了喷涌的鲜血,将面色变得无比苍白的少女随手推倒在地上。
轻轻的打着饱嗝,该隐满意的说道:“很好,她的血非常的美味。带回去好好的饲养着,每天都要用百合花的花瓣喂养她,这样会让她的鲜血中带上一点点花香,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享用鲜血的妙法。”眼珠转了几圈,该隐微笑道:“她,是我的私人财产了。”
“你这只该死的小爬虫!”身穿紧身皮衣,浑身肌肉都在急骤跳动的穆图愤怒的咒骂了一声,拔出一柄沉重的砍刀就朝该隐劈了过去。穆图愤怒的咆哮道:“你们这些背叛了战士的荣誉的该死的东西!”刀光闪烁,刀锋已经到了该隐的额头上。
该隐的身体急速闪动了一下,穆图发出一声惨哼,硕大的身躯被笔直的打飞,重重的撞在了密室那用丈许厚防弹钢板加固的墙壁上,深深的陷进了钢板,好似琥珀中的虫子一般嵌在了钢板中,半天动弹不得。一个清晰可见的拳印深深的陷入了穆图那发达的腹肌上,过了许久那一块肌肉才慢慢的回复原状,随后高高的肿起了寸许高。穆图嘴角流出了血丝,突然疼得哼了一声。
“看来你们的研究也取得了极大的进展。”撒拿旦?奥古斯都赞叹道:“穆图的肉体强度,和我们曾经见过的最强大的巫也没有什么差距了。安道尔,这就是你毅然冒着风险向大夏投降的原因吧?那个愚蠢的夏王,给了你多少大巫让你做研究的活体标本?”
摊开双手,安道尔惊骇不定的看着被该隐一拳击飞的穆图,沉声道:“如果不是大祭司囚禁了我们这几个家族出身的祭祀,已经威胁到了我们几个家族的传承,威胁到了我们在亚特兰蒂斯的权势和地位,我也不会下定决心向大夏投降的。”
他冷笑道:“毕竟,谁也不能肯定,我们投降后,夏王不会下令将我们全部屠杀了。我耗费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和他们取得联系。”
托尔凶狠的看着撒拿旦?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