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父葬礼过后,言墨才再次找言母坐下来谈话。
“葬礼那天人过来,看来你是没有将我的话放在耳里,既然你舍不得出手,还是我来处理吧。”言母等不下去了。
言墨看了一下时间,“再等一等。”
“等到什么时候?还是你现在在等人?”言母问。
“等人。”言墨很吝啬的只说了两个字。
言母拧眉,不等她多问,书房的门被推开,周立兄妹走了进来,言母看到自己的侄子和侄女来了,很是意外。
“你叫他们过来做什么?”言母看向儿子。
言墨不回她,在周立进来后,他便站起身来,“你们来了,那就现在说说吧,她对千遇肚子里孩子下药的事情,你们也知道?”
周立拧眉,“什么孩子下药?”
周山虽没有说话,眼里也全是疑惑。
“你们真没有听说?”言墨一脸的嘲弄,“眼下都传开了,我今天只是当面问你们知不知道。至于她假死的事,我也不问,我知道你们是知内情的。”
两人齐摇头。
这回开口的是周山,她是侄女与言母有几分像,“言墨,我们并不知道姑姑假死的事情,姑姑有自己的私产,当年她出事之后,我们一直以为私产在你们手上,所以也并没有多问过。”
特别周山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当场就质问向言母,“姑姑,你把话说清楚了,你做这些事我们知道吗?还有你对夏千遇肚子里孩子下药的事情,你不会也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了吧?”
就言母假死多年,一直在暗下里看着儿子们的事情,她又‘活’过来,并没有让亲人激动高兴,反而是不也想怎么有这样的母亲,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们为她离去伤心多年。
如今一回来,就闹的家里不安,甚至对自己的孙子或孙女下手,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
言母脸色不好,她抿着唇,目光落在言墨身上,“你今天要找我谈话谈的就是这个?带着人质问我?”
“是搞清楚事情真相。”言墨定定的看着她,“谁也不能伤害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言母明白,周家兄妹也明白。
只一句话,言墨话里的狠意和坚定也透了出来,让人后背发凉,试想谁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能不急眼,甚至还伤到未出世的孩子。
周立揉着额头,“姑姑,周家的人做什么都直来直去,从不会暗下里出手,更不会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言外之意,言母真做了,她就不是周家的人了。
如今周家是周立在当家,他说这样的话自是可以做主的。
“多年不见,连你们也威胁姑姑了?回去问问你们父亲,把刚刚说的话告诉他,看他怎么说。”言母冷哼。
周家兄妹脸色一变。
周山问,“我父亲知道?”
言母笑了,“你父亲最疼我,你说呢?”
周山身子晃了晃,立不住了,她直直的看着言母,恨不能从她身上烧出个洞来,言母一点也不退让,淡然的迎视。
这个的狠女人,可以对自己孙子或孙女出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周山心里又恨又怒,恨父亲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周立是男子,已经马上站出来,“言墨,我现在回去问父亲,若是他知道也参与其中,周家由你处罚。”
丢下下,周立走了。
周山恨恨的瞪了一眼言母,跟着走了。
书房里,又剩下母子二人,言母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走在椅子旁坐下,“要和我断决母子关系吗?为了那个破坏我和你父亲感情坏女人生的女儿?”
言墨紧抿着唇。
言母歪头盯着他,良久突然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举指文雅的抹掉眼角的泪,对着言墨招手,“好了,过来坐下吧,咱们母子多年不见,总不能一直像仇人是的吧。我并没有下药,那些也是假的。现在看到你的感情并不是假的,强过你父亲,我便放心了。”
言墨仍旧抿着唇。
言母笑道,“心里憋着这么多年的郁气,你总得让我撒一撒吧,说几句气话还不行吗?难不成分开多年,在你的眼里,我这个妈妈,真的变的那么恶毒吗?”
“你爸爸当年的表现比你还要痴情,可你看看后来遇到吕芬那个女人又怎么样了?”
“夏千遇是吕芬的女儿,你现在在乎她,可真的能在乎一辈子吗?我不想你为此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所以想了想,才说了那些话,也是想刺激一下吕芬那个女人,没想到她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只想着要怎么利用这个针对我,也够狠心的了,到是千遇那孩子挺可怜。”
言母说了很多,说起了她对感情不在相信,又担心儿子们的感情,眼里冰冷的言墨虽没有开口,神情上却也有了松动。
言母说的口干舌燥,“好了,若真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等孩子生下来看看是不是健康的。任何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