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就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甚至在印莹泼了路子野之后,还去掀桌子。
男人们没有动,反而是那个叫绪烯的女人怒了,她第一个冲过去,手对着印莹不甩过去,夏千遇怎么会让她打到印莹,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的将她往后一甩,绪烯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夏千遇乍舌,她的大力气又回来了?
印莹这边也扑过去,“贱、人,你还敢和我动手?”
印莹不是个吃亏的主,她一扑过去,那几个女人去拦着,夏千遇又怕她们拉黑架,只能冲上去,拉扯中感觉到有人扯她,她随手往身后一甩,就觉得拉她的东西被她甩了出去。
至于那几个女人,夏千遇也就是动动手的事,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这样的感觉了,夏千遇觉得浑身都爽快了。
这边打成这样,酒吧的音乐停了,一些不怕事的还在起哄看热闹,最后被夏千遇的动作给震撼到了,一时之间酒吧静的落针可闻。
印莹打累了,也停了下来,她慢慢起身起来,避开路子野的触碰,平静的瞪过去,“我要和你离婚。”
丢下话,转身就走。
夏千遇怕她出事,忙追上去。
路子野也要追,被颂洋给拦住,“先让她安静一下吧,有千遇在你就放心吧,那么大的力气,我看不会出什么事。”
他说时又扬扬下巴,让他往言墨那里看。
路子野看过去,微微一顿,只见言墨扶着腰站起来,只是不敢动了,唐郎中正在给他摆着。
原来刚刚打架时,他要过去拦着媳妇,生怕动了胎气,如知道被媳妇轻轻一甩,就甩了出去,身子撞到了桌子上,腰就受了伤,现在一动也不敢动。
绪烯衣服都被扯烂了,被她的小姐妹扶起来,脸也肿的厉害,“路子野,你治不了自己的娘们,别怪外人帮你教育。”
路子野眸子一黑,“绪烯,你最好别乱来。”
绪烯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也算是新贵,而且她从小就和路子野一起玩,多年一直在国外,这两年才回来的,她喜欢路子野的事也没有瞒着旁人,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只是谁也不有挑破这事。
今天闹成这样,也将绪烯的耐性磨光了,她原本就看印莹不顺眼,今天也给了她理由。
绪烯却不理会路子野的威胁,带着小姐妹们走了。
闹成这样,众人也玩不成了,至于言墨是被抬出去的,直接送进了医院,夏千遇忙着安抚印莹,根本不知道这事,几个男人想着她正在安抚印莹,便也就没有告诉她。
在一处别墅里,印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绪烯回国之后,就以和路子野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总是找他玩,也不想想路子野是结了婚的事,每次绪烯还带一群小姐妹。”
似想到了什么,她又解释道,“以前言墨没有和他们一起出来,有几次被我撞到,也是路子野带着吴南天他们。”
夏千遇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好好的就行,我没事。”
“今天路子野胆子肥了,敢带着几个女人,还每个男人身边坐一个,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公主。”印莹气的又开始抹泪,“我不和他过了,他天天怀疑我和吴南天有什么,那他呢?弄了个青梅竹马出来,现在还这么欺负我,我过不下去了。”
夏千遇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你现在在气头上,我看不如找个地方出去散散心,等冷静之后再做决定。再说你现在放心,可不是得了那个女人的意,只怕你前脚离婚,她后脚就敢搬进路家去。”
“她敢。路家只认我一个儿媳妇。”印莹又要跳起来。
夏千遇按住她,“你看看,你也知道,那还伤心什么?不就是一个外来的野女人吗?你连她都对付不了,这可不像你啊。至于路子野,我看他和那个女人也是清白的,不然他怎么敢光明正大的带着和大家一起玩?”
“谁知道他是不是欲盖迷章。”
夏千遇想了一下,“那不如你试着和吴南天接触一下?”
“什么意思?”
“如果路子野在外面玩,那么你怎么玩他就不在乎,可是他平时又总是误会你和吴南天有什么,那么你和吴南天在一起,他一定会生气,待他再质问你时,你就说你们的关系,就像他和绪烯的关系一样,看他怎么说。”
印莹张了张嘴,“够狠。”
夏千遇抿嘴笑,“那也要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若是没有你,你这样一做,他觉得被羞辱了,或许会直接提离婚。”
“离就离,没了他我还不信找不到男人了。”印莹咬牙切齿的说。
夏千遇叹气,“你看言墨,身边不是也坐个女人吗?声音温柔又好听,你再看看我,和人家一比都不像个女人。”
“你有你的美,当初多少人追你,是言墨占了便宜。”说到这,印莹又骂道,“男人没个好东西。”
两人相视笑了,印莹也不伤心了。
这一晚,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