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方泽的想法,让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夏丰打破的沉默,“我想应该是这样。姐夫很在乎言方泽,怎么可能会打他,明知道他是冤枉的还打他,只能说明是有别的目地。安抚住童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让她的欲望膨胀也是一方面。”
夏千遇也迟疑了,“言墨那人最是嫉恶如仇,别人欺负了他他才不会手软,除非是....”
言方泽摸着自己肿起来的脸,眸子晃了晃,纵然三人猜到了他的目地,却也什么也没有说。
毕竟从小到大,大哥这样打他也是头一次,对言方泽来说很伤他的心。
这一晚,夏千遇带着女儿睡回了她的卧室,夏丰睡在了客厅,将另一个卧室让给了言方泽,言方泽沉默的去了卧室,带上门将自己关在里面,一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出来。
第二天,言墨就找来了,他带了礼物,是夏丰开的门,夏千遇看到人进来就喊道,“放他进来做什么?”
却是看也不看言墨一眼。
不管言墨的想法是什么,夏千遇想到言方泽的伤心,而选择站在他的那边。
言墨并没有受了妻子的冷落而伤心,将东西放下手,先是抱住扑进怀里的女儿,和女儿说笑了一会儿,这才让女儿去玩。
言墨走到妻子的身前,看着扭头生气不看自己的妻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一定要这么生气吗?连解释也不听我说一句?”
夏千遇哼了一声,不接话。
“童西那个人看着很实本份,若是她自杀了,家里来人闹怎么办?你这么善良,看到人自杀心里会好受吗?我是为了你们着想,不然我管她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害人?而帮一个外人?”
“每打一下落在方泽的身上,我的心也会痛一下,从小到大是我将他带大的,就没有这样对过他,更没有让他跪下过,你说我能不心疼吗?”
夏千遇心软了,其实她也明白他的用心,特别是昨日三人猜测之后,夏千遇更不会怨他,只是心疼言方泽罢了。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该解释的应该是谁,你不知道?”
言墨笑了,“我现在就去和方泽谈谈。”
要不是女儿和夏丰在一旁,言墨真想搂着媳妇到怀里亲一口,最后只能悻悻的起身去看看弟弟。
卧室里,言方泽听到有人进来,并没有起来,仍旧背着门躺在床上,感觉到床往下陷了一块,知道有人坐了下来。
“脸还肿着吧?我带了消肿的药过来,我给我擦一些。”
“真恨大哥了?”言墨难得有这么语气平和的时候,“这次也是你不小心,在我们这样家庭出生的人,家里只要有外人,就要打起精神来,而不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事?这次你也有了经历,想来再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日后你在外面,我也就放心了。”
“我给童西买了房子,她这次轻易得到这么多的东西,不会就此打住,一定会再寻人同样使出这样的办法,不用我们做什么,就会有别人收拾她,至于这次吃的亏,早晚能找回来。做人做事,要有耐性,要忍才能守得云开。”
“还不起来?”言墨笑了,“我想起你小的时候也是这样,说想妈妈,就躺在卧室里不出来,我怎么劝你也不起来,最后还非要让我唱歌给你听,你这才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唱歌,之后你笑了半个月。”
“人何时这样丢过人?五音不全,为了哄你还要唱歌。”言墨顿了顿,接下来却是唱起了歌。
他唱的是一首老歌,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只隐隐记得几句歌词,哪怕是这样,还是跑调跑的找不到方向。
床上的言方泽身子在颤抖,言墨停下来,拍拍他,“笑了笑了,气也该消了吧,还不起来。”
言方泽这才坐起来,一张俊脸肿的厉害,言墨看了眸子又是一暗,他拧开手里的药膏,慢慢的给他上药。
“眼看着要过年了,我订了云瑞士滑雪,全家都过去,你不是最喜欢那个吗?在那边呆两个月,住的地方我也让人安排好,就在雪山下面。”
言方泽难得露出一抹羞涩来,“大哥,我又不是孩子,你真把我当孩子呢,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再说要真去玩,他这么大了,哪里不能去。
“还说不是孩子?生气了就闹着离家出走,大人会这样做?”
“是...我下次不会了。”言方泽刚想把小村妇吐出来,又憋了回去。
言墨笑了,“你大嫂叫你走的?”
言方泽翻白眼,“大哥,有些事还是糊涂些的好,她也是心疼我,以往都是我关心她,这次我出事了,她当然心疼我。”
言墨笑,“我又没说什么。”
言方泽心想他是什么也没有说,小村姑就自求多福吧。
言家兄弟两个和好了,夏千遇也没什么闹的,一家人回了家,夏丰却说要在这里住下来,夏千遇不同意,夏丰却说要出去见同学离的近,过两天再去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