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一下反应过来,急忙大喊道:“赵阳,将杜荷给朕抓回来。”
赵阳立即带着人去追。
不多时间,赵阳气踹嘘嘘回来,无奈地说道:“启禀陛下,那杜荷拿着太上皇给他的金牌,一路畅通无阻地出宫了。听宫城守卫说,他那武艺高强的护卫早就准备了马车,待他一出宫门,便上了马车,这会儿应该快到莱国公府了。”
正在这时,兵部尚书侯君集走了进来,好奇地问道:“陛下,发生了何事?”
待赵阳一说,侯君集急忙问道:“陛下,是否派人去将杜荷捉拿回来?”
李二摆摆手。
赵阳等人立即退下。
待书房中就剩下侯君集和李二,李二才开口问道:“你认为,这件事,朕应当如何处置杜荷?”
侯君集摇摇头:“陛下,虽然已经明确了这件事是杜荷一手安排的,但是,没有罪名,只怕不能服众啊!”
“哼,服众,朕是天子,处置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需要如何服众……只是,克明始终是朕的股肱之臣,若真要处置杜荷,只怕会寒了克明的心啊,罢了罢了……这个杜荷,真是让朕很头痛啊!”李二揉了揉脑袋。
侯君集无奈地一笑。
……
次日一大早。
杜荷还在睡梦中,便被门外的砸门声给吵醒来。
他起来打开门一看,只见老傅着急忙慌地砸门,而不是敲门。
“老傅,你这老家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本少爷的门都敢砸,胆子不小啊!”杜荷不满地说道。
相处这么长时间,老傅焉能不知道杜荷这是在开玩笑。
不过,他此刻却是没心情跟杜荷开玩笑了,焦急地说道:“哎呀,少爷,又出大事了!”
杜荷心中一慌,“什么大事?难不成陛下派人来捉拿我,这老小子不地道啊!”
老傅急忙摇头,说道:“少爷,不是陛下派人,是司徒王大人,太子右庶子孔师,礼部尚书陈大人,带着一帮子人,足足有好几十人,把咱们莱国公府的大门给堵住了。”
杜荷一听就火了,“我靠,还真有不怕死的啊,那帮书生还没出长安城呢,这帮家伙就想步后尘?走,去看看去!”
杜荷叫上吕布,带上五六个家具厂的护卫,大家提着棍棒,浩浩荡荡地杀到了大门口。
走到大门口一看,果然,孔颖达,王,陈叔达,裴矩,带着二十多个人,把大门口围的是水泄不通。
杜荷面色一沉,一挥手:“给我打,奶奶的,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一个也别放过!”
护卫们拎着棍棒就冲了上去,将孔颖达等人团团围住。
既然杜荷开口,别管你什么司徒太师的,照打不误。
这帮护卫是真的虎!
眼看棍棒就要照着头打下来,孔颖达连忙喊道:“别打别打,杜荷,别动手啊!”
“杜荷,有话好说!”
“不要动手!”
“别打人啊!”
杜荷抬起手,往下压了压,护卫们立即收起棍棒,虎视眈眈地站在一旁。
只见他慢悠悠地上前,盯着众人,问道:“还有话好说?诸位,你们这大早上就把我府上的大门给堵住,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王立即上前,说道:“杜荷,我等今日登门,只为拜访,并非来闹事,你先听我等把话说完。”
杜荷点点头:“你先说!”
王说道:“实不相瞒,那日来家具厂闹事的人之中,便有我的孙子王佑行,我孙儿比你大不了几岁,但自幼行事冲动,招来这等祸事,实属他咎由自取,可是他才十七岁不到,若是真的到了岭南之地,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还是未知数,我王,今日登门,恳请杜公子出手相救,请杜公子在陛下面前求情,救救佑行。”
说着,王一揖到底。
这是行大礼啊。
换做别人,只怕要受宠若惊才是。
毕竟王地位崇高,那可是当朝司徒啊。
虽然司徒这位子,属于三公之一,就是个名誉称号,没有实际权力,但谁让这是一个讲究尊卑礼仪的时代呢。
可惜,杜荷不为所动。
孔颖达上前,说道:“杜公子,之前我等与你作对,实在不应该,今日老夫在家中静养,也算想明白了许多道理,这胡椅……不,这椅子在民间早已普遍使用,杜公子打造旋转木椅,便是造福百姓之事,只要不强行将旋转木椅推广到仕人之中,便无可厚非啊。老夫一时糊涂,致使小儿志亮犯下大错,今日登门,特请杜公子原谅则个,帮忙救救志亮。”
“我儿冒犯杜公子,烦请杜公子大人有大量!”
“我孙儿方聪不懂事,还请杜公子海涵!”
“杜公子,我等发誓,不会再与你作对!”
……
一时间,大家纷纷围拢过来。
这些人中,有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