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带领马超参观了军营,并放心带他去看了储存的粮草。
只见军容十分齐整,粮食堆积如山,不知凡几。
马超不由得心中暗自佩服,看来这位秦王手下有能人,光看这营房安排便知道,这位秦王并非浪得虚名之辈。
如此接连三日,太史慈张辽等人接连热情的款待马超,并且对他毫不设防,简直如同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般。
到了第四日,马超便去书房中求见刘平,太史慈张辽等人侍立在旁。
“禀主公,”马超抱拳躬身道:“家父不知末将已投效主公,他正率数万大军前来与主公为敌,不若让末将前去,与家父说明主公之恩德,劝说家父与末将,共同在主公麾下效力如何?”
“如此甚好,”刘平揉了揉脑袋:“本王大概与马老将军有些误会,不知为何,马老将军会率军来攻,一时无法解释,委实可叹。
如今有孟起将军做中间人,化解本王与马老将军之间矛盾,避免刀兵四起,生灵涂炭,此乃功德无量。
将军早去早回。”
“主公,就这么……是否不妥……”徐晃突然站出来,吞吞吐吐的说着,同时冲着刘平连连使眼色。
抓马超不容易,这么轻易把马超放回去,也太随意了。
毕竟马超说回去劝说马腾,谁知道是真是假,这么做无异于放虎归山。
“诶,公明多虑了,咱们要相信马孟起将军乃是一言九鼎的汉子,绝不过做出出而反而,阳奉阴违之事,”刘平笑着道。
“多谢主公信任,末将绝不敢辜负主公深情厚谊,”马超对着刘平深施一礼。
然后就有人把马超的兵器盔甲给送了过来。
大街上,马超顶盔掼甲,坐上他的战马,冲刘平拱了拱手,然后绝尘而去。
他出天水城门,一直顺着前往西凉的方向疾驰,一直走到天黑,才看见前方有绵延不绝的营地。
看到这么多自家军兵,马超心里才放下心来,纵马上前,突然有一哨巡营军兵拦住马超的去路。
“站住,下马,”军兵头目端着长矛,警惕的看着马超。
“混账,不认识我了?”马超怒喝一声,没料到回到自己军营,也有人敢拦自己,他火冒三丈道:“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翻脸无情,”
“这……少将军,此乃主公下的命令,说少将军已经投敌,如若见到少将军,便可……格杀勿论。”
“什么?你说什么?”
马超心头一凛,他本来就是假意投降,换取活命机会,然后再趁机逃出来。
可是这消息为什么传的那么快?就连此间都知道这事了。
“就凭你们也能杀我?
滚开!”
马超将长枪立了起来,冷声道:“挡我者死,我要去见父亲,不怕死的尽管上。”
说着,一抖缰绳,信马由缰的向前走。
军兵挺着长矛,围着他连连后退,却不敢拦他,一来此人武力过人,挡在他面前的确是自寻死路。
二来,这毕竟是主公的亲儿子,他们这些军兵自然不敢造次。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超一人、一马、一枪,慢慢走了进来。
“你还敢回来?”这时候中军大帐的门帘被挑开,马腾手按佩剑,怒容满面的站在帐前。
见到父亲,马超连忙下马,把手中长矛一扔,跪在马腾跟前,悲戚道:“父亲,父亲为何也相信儿会投降?”
“你在刘平麾下效力,并被封为平西将军,关内侯,此朝廷诏命都明发天下了,你还想抵赖?”
说着马腾将一卷卷轴扔到马超跟前,沉声道:“自己看。”
马超展开一看,原来这正是汉室证明他已经投降刘平的诏命,并且刘平保举他得到平西将军,关内侯的封赏。
“可恶,怪不得他这么痛快放我回来,原来其早有预谋。”马超紧紧攥着那份诏命,气的浑身哆嗦。
有了这份诏命,就相当于向天下人证明,他已经是刘平的部下了。
过了一会儿才他对着马腾道:“父亲,儿当时不慎中计被俘,之所以假意投降,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父亲大军就在左近,儿岂能投降?”
“你真是假意投降?”马腾眯缝着眼睛,将信将疑的看着马超。
就算这是他的儿子,但是被俘虏面对屠刀的时候,生死存亡之间选择投降,也难说是真心还是假意。
“就算你是假投降,那刘平竟然如此信任你,放心放你归来,刘平是那么好骗的么?”
马超顿时语塞,刘平手下诸将以及刘平本人的确是很信任自己啊,
“既然父亲不相信我,可给我五千人马,待我率军趁夜爬上城墙,拿下天水城,将刘平小儿脑袋摆到父亲面前,”马超咬了咬牙道。
“五千人马岂能拿下天水城?你当我不知兵么?”马腾冷笑道。
“这几日儿在天水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