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看着面前举着荷叶伞的天仙少女,一瞬间血脉膨胀,下体突突地支棱起来,快要冲破他的裤裆。
他是一名船夫,前两天送一位客官过海后返程遇见了暴雨,迷迷糊糊的就没了方向,天方晴,本来打算在此处休整一夜就往回赶的。
没想到万事有因果,他流落此处就是为了遇见仙女。
仙女发问了,"我能上来吗?"
一听声音,那不争气的孽根又硬了几分,他吞咽了几下口水,眼神亮了起来。
其实苏泽相貌不差,人也高高大大,英气五官,又能撑船挣钱,在他们那个村也是村草一支,很多女孩都暗许了芳心给他。
通奸的姘头也有那么两三个,不是未开过荤的浑小子。
"五两银子。"他装模作样地拿乔。
小荷仙浑身赤条条,哪里有一文钱。
"银子?什么是银子?"
苏泽心思斗转,打着如意算盘,"你没有银子,就要用其他东西交换。"
小荷仙已经踏上了船,娇声娇气道,"嗯,我拿自己换给你。"
"……"竟然如此上道吗?苏泽色心跳动,连续问了诸多问题才确认这仙女是真不谙世事,仿佛真是下凡的仙女或者迷路的精灵。
不谙世事好啊,隔壁村那个痴女天生低智,随便哪个路人路过拖着她去草堆里操一通也相安无事,关键让她舔鸡巴就舔鸡巴,让她吞精喝尿都不带一丝反抗的,乖巧柔顺任人发泄。
这仙女比那痴女可美多了,这人间绝色操起来只怕更带劲一万倍。
但是他又有点怵她,仿佛神圣不可亵渎的公主,明明浑身未着寸缕神色却透着高洁。
苏泽鼻息粗喘起来,咽了咽口水,"把你自己换给我,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小丫头了,专供暖床那种。"
本来以为她会反驳,却没想她一点没犹豫就说好。
"你没有名字,以后就跟着我姓,从荷花塘里走出来,就叫苏荷吧。"
"苏荷,这叫奶子,是给少爷吃的,也只有少爷能揉,当然还有别的用处,以后少爷教你。"
"这个洞叫骚穴,是给少爷干的,少爷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自己张开腿,后面这个洞也是。"
"看见少爷这根棍子没,叫大鸡巴,来打个招呼,是专门插你的骚穴的,会插到你喷水。"
"唔……这小嘴也只有少爷能亲,偶尔也给少爷含一含棍子,它会吐精液给你吃。"
"知道什么是操逼吗,人分男女,畜生分公母,天地讲阴阳调和,少爷怎么玩你都是天经地义。"
苏泽抱着少女上上下下抚摸了一边,教她认识人体器官,缠绵的大掌在她的奶子上留恋不已,光是抱着就心肝直跳,这个尤物以后就属于自己了,人生还真是柳暗花明。
可是居然不是处女了,苏泽有一瞬间遗憾,但是这么个仙女,不是处女也赚了,以后把她调教成自己的专属性奴,天天绑在床榻上干,那滋味肯定堪比神仙。
他火急火燎地抱着苏荷亲了几口,从小嘴到奶子,一路流下口水,那肌肤嫩得能掐出水,蹂躏几下就泛红了,下面那张小嘴不敢享用了,那销魂感怕是要榨得他精尽人亡,还是得先撑船回家,快则三天,三天后还有暴雨,再滞留下去粮食恐怕也不够了。
苏泽到底在美色面前没有抗住诱惑,他没空动美人,还不能让美人来动他吗?
"来,苏荷,现在跪在少爷面前,给少爷含一含鸡巴,少爷教你用嘴伺候男人。"
苏泽一边撑船一边岔开了腿,挺了挺自己得意的肉棍,这凶器可是连下过崽的村妇都留恋不舍,这种刚开苞的少女怕是会吓坏吧。
苏荷对苏泽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她扒开他的裤头,那滚烫的肉棍一下打在了她的脸上。
肉棍又粗又长,颜色深紫,上面青筋盘绕,有热血在里面流窜,泛着滚滚热气。
苏荷还没出声,苏泽先爽得一哆,那皮肤太滑太软了,显得他的龟头都粗糙起来。苏泽挺着胯在她脸蛋上摩擦几下,溢出的前液沾在她的脸上,亮晶晶的泛着光泽。
"哦……真带劲!靠近一点,用手握住,上下滑动,舌头舔上面那顶小伞,哦……对……就这样……嘴张大点……嘴唇包住……"
小荷仙被点了淫根,对淫之一事就格外开窍,她原本也没有多想上船的,只是健壮的少年帐篷支得太具体了。
她被那物深深吸引,一言一行就受了淫根的诱导。
此刻含在嘴里心里说不出的舒畅,比之刚才被莲蓬茎破处还要愉悦。
它们形状差不多,但是长在男人身上好似更有吸引力,让她诚服,让她愉悦,让她心驰向往。
哦,男人。
仿佛终于破解了那个刁钻的哲学问题,她知道要干什么了。
找男人,找这根让自己身心愉悦的叫鸡巴的东西。
苏荷张开嘴把那粗硕的顶端含进嘴里,舌头绕着那个小孔挑动,手指捏着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