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这天从裁衣铺回来还没来得及沐浴就被苏绪叫去了书房,相比较苏烈,苏荷不太愿意亲近苏绪。
他身上没有她要寻找的那种凛冽的男人气息,像个正义道然的君子。
但今天他又有些不同,眼神盯在她的身上像要将她的衣服剥开。
"弟妹今日去了哪里?"
"裁衣铺量衣裳。"苏荷身上其实有点难受,周掌柜今日灌的精水还在肚子里晃荡,那定制的亵裤也还穿在身上,磨着她下体的唇珠不住地滴着淫水。
前两日被那群陌生人轮了后,身子好似变得越发敏感,无时无刻不想掰开自己的肉穴玩一玩。苏烈自那夜过后也不曾出现过,好像避到山上打猎去了,她只得每天往裁衣铺里跑。
"哦?日日都去量衣裳?"
"……"
苏绪突然走近她,扒着她的衣襟突然扯开,露出里面淫荡的亵衣。
"是量这样的衣裳吗?"
两颗被丝线缠绕的丰乳就这样袒露在大伯面前,上面奶头红肿,指印牙印还清晰地显着印,冷冷地暴露在空气中。
苏绪面容冷肃,又把她的罗裙扯开,看向她被檀珠研磨着还在淌着水的花穴,精水淫水搅和在一起,涂满了整个阴部。
"还是量的这样的?"
他就地蹲了下去,手指不管不顾就剥开那檀珠插进了她的骚穴里,掏着里面残留的浓精。
"量衣裳量了一骚逼的精液回来,你还真是恪守妇道!"
苏荷被他突然插入,本就敏感的身子一阵无力,心头砰砰悸动,又被他扯开一条腿,人就有些站不住,她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肩上。
那手在她穴里扣着,墨黑的眼神却不曾多看,一直锁着她水漉漉的眼睛。
"大伯……"她亦委屈地盯着他,像在装傻卖乖。
那里已经被掏得淫水泛滥。红粉饱满的花瓣向两边盛开,紧窄的洞口像贪婪的小嘴含着他的手指。
掏完精液他开始抽动起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有力,一下一下地往阴道里插。
常年拿笔杆那指腹上有些薄茧,摩擦娇嫩的甬壁带上阵阵瘙痒感,苏荷被弄得有些舒服了,"啊……啊……大伯……"
苏荷两手颤颤地撑在苏绪肩上,那日被那陌生公子上位cao过受到启发,就着这个姿势坐在苏绪的手指上,夹着那手指情不自禁地扭动套弄起来,挺着小逼回应往他的手指上撞。
苏绪的视线终于如火烙在那结合处,他还没做什么里面已经积蓄体液,湿淋淋的顺着手指流泻出来,里面湿滑软嫩,像蠕动的活体紧紧包裹着他,随便转动两下,手指勾刮,就惹得她下肢轻颤。
"啊啊……大伯……小逼好痒……哦……"苏荷打着颤栗,胸口喘息,她迫切需要更大的东西进去止痒,她看着大伯胯下支起的那物,好吧,之前是她看走眼了。
"这就痒了,大伯还没有说你偷人的事,怎么,以为勾引了大伯这事就这么算了?"
苏绪跟苏烈和苏泽都不太像,情绪多变,时而阴沉,时而严肃,让人看不穿他真正的情绪,书读的多,说话也含着三分刃性和糊弄。
"大伯……啊……真的好痒……帮帮荷儿……"没开窍的苏荷当然不懂这里面的套路,她可能都没察觉这是她规矩严谨的大伯给她挖的坑。她是谁能让她舒服就跟着谁走了。
"要大伯帮你,还是周掌柜帮你,你只能选一个。"
"啊……选大伯……嗯啊……"苏荷淫根上脑,毫不犹豫。
苏绪得到满意的答复,脸上终于少了一丝阴霾,他加了一指进去,动作加快,半扣着手掌顶着那蜜穴深处怼着研磨。
"啊……啊……大伯……"苏荷全身都开始颤抖,下体酸慰发胀,蜜液涌发出来,流满了他的掌心,连串地往地上滴。
苏绪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方便他手指的进出,那手指像性器交合那样往里面深插,一边插一边用来回转动按压,手指即使不及大鸡巴粗长,仍然将她的骚穴伺候得舒舒服服。
"哦……哦啊……舒服……大伯……"苏荷的头已经仰起来,少女秀发在空中飘散,半脱不脱的乳肉跟着晃动,下半身被他的手指控着顶着,cao得淫水四处飞溅,不到片刻就潮液哗哗的大泄出来。
地上好大一滩,还有一半喷在了他的衣袍上,苏绪盯着目光平静,没有像平日里那般洁癖发作立马去收拾。
他抱起苏荷让她撩开裙子蹲在书桌上,"看见这墨锭了吗,坐上去,用你的小逼给大伯磨墨。"
古色古香的书桌上,摆着一具笔架,那上面的毛笔比一般的都要粗大些,整整齐齐地挂着,旁边是一顶四四方方的砚台,上面立着根墨锭,铜模制样,也很粗硕,像个石椿。
"大伯……"苏荷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么大根东西,小逼怎么吃得下。
"自己坐上去,什么时候把墨磨好了,什么时候再下来。当然,磨得好,大伯也有奖励。"苏绪说完就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