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光着身子打开房门,李嬷嬷就守在门口,一见她立马上前轻扶着:“老夫人,步辇准备好了。”
“嗯,走吧。”
唉,她真是为小女儿操碎了心。
坐上步辇张开双腿露出被几个儿子操得穴肉外翻红肿的黑骚穴,穴肉上还有大鸡巴操弄间带出来的浊白。
一出主院便迎来府里众人的围观,抬步辇的仆人已是老手,步子走得有多慢就有多慢,不仅如此还凑到仆人眼前让他们更加清楚的观看老夫人的骚穴。
众人视线灼热,老夫人犹觉不够,双手掰着腿间穴缝,让那红肿污秽的黑骚穴完完全全展露出来。
“大爷几个是真的猛,瞧瞧就一早上请安的功夫,老夫人的骚穴都被操烂成这样了。”
“老夫人也猛啊,都被几个儿子的大鸡巴操成这样了,还能骚的游府。”
“嗨,这算啥。”有个年长的奴仆摆手,“你们是没见过当初的选妻宴盛况,不说那,就说老夫人当初刚进门时,那可是闻家全族老老少少都把她操了个遍,啧啧!”
小厮看着老奴仆脸上那沉浸回忆的表情,心底不禁暗叹:乖乖,被全闻家天赋异禀的大鸡巴操了个遍居然都没操坏,老夫人不愧是沿海第一骚浪贱妇啊!
听着四周奴仆的淫言秽语,老夫人骚得差点没夹住逼里的浓精,赶忙松开掰着骚穴的手,改用肥大的阴唇堵着穴口。
“今日便不游府了,直接去南院。”
前来围观的奴仆也不少,不用多久他们就会把今日之事传扬出去了。
南院。
闻小姐正抱着一本书籍窝在摇椅上翻看,一旁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暗自叹了口气。
唉,小姐啥都好,知书达理性格温和长得那也叫一个顶好看。就是吧,半点没学到老夫人的骚气。
骚穴也是半红不黑的,每日想要给她磨骚穴她就一个劲的掉眼泪,就连大爷二爷三爷几个兄长操弄她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都将近双十年华了,选妻宴也只上过一回,之后便哭死哭活的不愿再去了。
唉,嬷嬷再次叹气。这时辰估摸着老夫人要来了,还是让老夫人头疼去吧。
院外,老夫人看着紧闭的院门,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自个进去就行,你们该干啥干啥去。”
李嬷嬷接收到她的眼神,心中一喜,连忙行礼退下找奴仆操逼去了。
敲响院门等了片刻,嬷嬷前来迎她进去,路上低声把闻小姐的情况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老夫人听着眉头高高皱起,这是连磨逼都不愿了?
“母亲。”
闻小姐看着脸色算不上好的老夫人,放下书从摇椅上起来乖乖站好。
看着她这幅大家闺秀半点没骚浪劲的模样,老夫人无奈,“嗯,今日你兄长射了不少精水,过来都吃了吧。”
其实她更想用沾满精液的骚穴和女儿互相磨逼,知道她不愿,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她舔逼,也当练练她的嘴上功夫了。
“是,母亲。”
老夫人躺在摇椅上,少女埋在她腿间,一凑近就闻到逼穴的骚味混合着精液特有的腥味,两者形成一道特有的说不上来的气味。
压抑着反胃的冲动,闻小姐闭上眼视死如归的舔了上去。
“哦……怎的还是这般没技巧,用你的舌尖舔娘的骚阴唇和阴蒂,像你平日吃糖葫芦那般。”
“哦……对,就是这般嗯嗯……把舌头伸进逼洞里哦哦……慢慢打转,再抽插哦哦……”
闻小姐一步一步跟着她娘的指令动作,一时也没顾上那股不好闻的气味了。
虽说不如几个儿媳的功夫,但今日觉着进步不少,也就没让她舔多久。
“舌头退出来,娘把逼穴里的精液拉出来,好好接着,这可都是你兄长的宝贝。”
闻小姐听话,把一股股浓精咽了下去,末了还用舌头把老夫人的骚穴舔了个干净。
老夫人满意了,轻手推开她坐了起来,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语重心长道:“娘也不知道还能护你多久,若有一日娘的美名不在了,你这般可怎么办……”
“过段时日就是选妻宴了,再去一次可好?万一,万一就遇上了呢?”
闻小姐瞳孔闪了闪,随即露出一个苦笑,“女儿都听母亲的。”
老夫人闻言差点喜极而泣,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久久不言语。
闻小姐在她的安抚下,思绪逐渐飘远。
她是这个家里的另类,甚至可以说是沿海的另类。
这里的女娃从小就被家中长辈或同辈,甚至是外人玩弄,而她自小就不喜这档子事。父亲还在的时候偶尔还能抱着她玩弄几下,至于兄长一要上手她便哭闹挣扎,每次都不了了之。
父亲去世后,母亲狠了心让兄长压着她操弄,不管她怎么哭闹都没有用,直到被兄长操弄得爽死过去。
许是有次狠了,母亲歇了心思没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