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单位派我去省城学习。下午去了省城。报到后,我洗了个澡。因为天气热,我随便穿了一条沙滩裤(是嫂子在海南岛给我买的),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吃饭。很快,我听到有人敲门。因为住单间,所以不能有室友。我心想: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服务员?我很随意的穿上背心,打开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你...你也来了!”我觉得有点惊讶,也有点紧张。
“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她——我大学时的女朋友余。
说起雨,偶尔想起来心里还是隐隐作痛。我们是同班同学。大二的时候开始在一起。从此我们不住在学校,而是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房子住在一起,也就是在那个小房间里卿卿我我了两年多。我父母也知道我们的事。毕业前夕,他们在我家联系了我们的工作。但由于余是独生女,她父母要求她回老家工作,所以我和她最终分手了。余和我毕业后在同一个系统工作,都是自己学的专业。前三年,我们经常联系。后来双方都找到了恋人,慢慢的就不联系了。后来才知道,她老公是当地的小老板,经济条件不错。当时他有点酸,但其实更多的是为她高兴,知道她生活条件毕竟好。
“怎么,不请我进去?”说雨。
“我能做什么?恐怕我不能邀请你。”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忙的迷迷糊糊,已经把她屏蔽了。
进屋后,雨点坐在床上。我问:“你要喝茶吗?”
雨点说:“我好几年没见你了。怎么能客气呢?”我刚喝了一瓶矿泉水。"
我问:“你也是来学习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傻瓜,花名册上到处都有你的名字和房间号。不是,找到就好。和你一样,我不知道我有名字,也不知道我有爱人。”雨依然伶牙俐齿。
我一边和她聊天一边看着她。说实话,虽然都30多了(我记得应该是31岁),但还是和那时一样漂亮,好像除了比记忆中丰满了一点点,其他地方和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不知道会不会害羞!着迷了!”她说的时候还是那么犀利调皮。
“看你应该大的地方是不是小。”聊了这么久,我稍微平静了一些,我给她开了个玩笑。听了这话,她微微脸红。毕竟她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彼此都知道对方身体部位的细节。分开这么多年,突然提起这些事总让人觉得奇怪。
谈完对方的情况,我问她:“你饿吗?我们出去吃吧?”
雨点说,“我正要问你呢!我真的饿了。会议室里这么多人,我们去外面安静的地方吃饭吧。你请客!”
我说:“我请客。你可以付钱。哦,有和你一起来的同事吗?我们一起去吧!”
Rain回答:“有两三个,不过都是下面县级部门的。他们不是很熟。你做梦去吧。你呢?”
我说:“本来有两个名额,另一个没来家里,让我帮他请假吧!”
我们去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余特意点了一瓶酒陪我喝了几杯。饭后,于说他房间里还有一个室友,所以没有邀请我。他还想和我聊一会儿。我们回到我的住处聊天。聊着聊着,我的电话响了。那是我妻子的电话号码。我一接电话,就发现是我嫂子。我问:“怎么会是你?”
嫂子说:“我不能用姐姐的电话给你打电话!你在做什么?你想我们吗?”
“刚吃过饭回了家?如果你在很远的地方,你能想到什么?”
“哪里想我们了?”电话里说。
“我还能想到哪里?当然是在肩膀下面和两腿之间。”我开玩笑的。
我接电话的时候,雨一直看着我笑。当我挂掉电话时,她问我,“那是你妻子吗?听起来很开心。好久不见,这么热恋。”
我说:“不是我老婆,是我嫂子!”
雨点有点吃惊:“而且嫂子也说了这些事!天啊,好饿的狼!你是不是和你老婆嫂子有一腿?”
我不置可否:“球的颜色是饿狼。这个不要告诉你嫂子,不要告诉你!”我对自己说,不止一条腿。它是我的。你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嫂子的事吗?都在我不久前写的老婆和嫂子的情节里,这里就不多说了。当然,这无法向余明解释,即使她已经猜到了一些。
这时,我们都坐在床上。余听到我这么说,轻轻捏了我的脸颊一把:“坏男人!”
“好蛋,怎么了,还是可以感受一下。”可能是看到她没有那么多顾忌吧。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开始放松,甚至有些放荡。让我没想到的是,雨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他甚至用手捧着我的脸,轻声说:“不是坏人,只是个混蛋!”
当她捧着我的脸的时候,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绝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激动。
这时,我看见雨流下了眼泪。我不知所措后,用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我用手轻轻拂去泪水粘在她脸上的头发。我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垂。我轻轻地捧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