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母恋

病已经

    好得七七八八了。

    匆忙赶回来了，才发现妈妈根本不在家里。不过我知道，地板扫了拖了，垃

    圾清了，衣服洗了晾了，甚至是门后的鞋架都被好好的整理过了——坐在大厅上，

    怀着焦急的心情等待了好一阵子，妈妈才提着一个塞满菜蔬的菜篮回来。她的神

    色已经精神很多，那个疲态，那个倦容，亦只有一点点的残余其上，现在的妈妈，

    就像往常一样，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啊！你今天也这么早回来的？」

    「……呃，对喔。」

    「今天不是星期五吗？我还以为你会晚一点才回来呢……」妈妈一边把菜篮

    带到厨房里，一边说着「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煮一些东西给你吃？」

    「不！不用了！」情绪翻覆的瞬间，我站了起来，走到厨房的门下，言不由

    衷的抱怨道「妈，呃……你病了就不要四处乱走了，好吗？」

    「噗……哎唷，都已经吃了两天的药了，烧也退了，已经精神很多了呢！」

    说着，妈妈放下了手头上的所以东西，一个小步往前，把那个凌乱的浏海一掀一

    拨，同时把脸蛋凑近来了，精神奕奕的笑说道「不信你摸摸看喔，已经不像昨天

    那么滚烫的了。」

    「呃……」看着妈妈这个可爱的样子，摸了上去，我才知道自己的手心比她

    的前额还热。

    「是不是喔？烧退了，人都不怎么累了呢……看来今天不吃药也行了呢。」

    「但……」那个才刚压抑下来的情绪，终於一下子爆发了，急促的吸了一口

    气后，我说道「但，但医生给你开的药是三天的份，不是吗？对吧！他们给你三

    天的药，有他们的原因吧！你，你至少也应该好好依足指示吃完吧，对吗！如果

    只要按照自己喜好的话，那就不用看医生了吧，不是吗？」

    「只是吃药而已，你……也不用太过生气吧？」

    「我……」看着妈妈那个吓呆了的表情，这一刻，那个复杂情感再度袭来…

    …太糟糕了吧！我这个人，我这个当儿子的，到底在他妈的干什么了！如果这个

    世上的人，全都不会说谎的话，那，当下的我，要是真的随心而说的话，那真的

    是糟糕透顶的人渣呢！

    「哼。」这声不屑之后，妈妈再次换上那个甜蜜笑容，然而笑中有泪的呢喃

    道「幸好还有你……还有一个人愿意关心我呢。」

    最后一次了！

    这是……最后一次的了！爸爸回来之后，妈妈病好了后，我再也不能肆意妄

    为了吗？

    就算爸爸仍旧为了工作而早出晚归，继续当一个缺席父亲也好，但妈妈的病

    好了，不用吃药的话，我便不能再肆意骑到她的身上，干我爱干的事情了。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的了！

    「咔嚓——」

    扭开门把，推开了门，房间里的一切人事物不曾改变——拉上了的窗帘，隐

    隐透着落霞余晖，洒在床上那个诱惑的妸娜身影，令人目不暇给。当下，我的呼

    吸平稳，身体没有颤抖，似是已经作好了万全准备，就是身下之物，亦如我所愿

    的偃兵修文，为稍候即将发生的事情隐忍不发，养精蓄锐。

    「呼——」

    再一次爬上了大床，偎身而下，我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细细欣赏妈妈的美，

    同时观察她的气息——当下，妈妈就像睡美人般，就像吃下了毒苹果的公主，散

    落一头迷人的黑色长发，合上眼睑，樱唇半张，呼着平稳气息——这一刻，妈妈

    只属於我一个人。

    「……妈？」为了确认，我仍是不厌其烦的轻轻拍打了一下。

    得了这下无声回应，心血彷佛一下子汹涌袭来，然后思绪就如脱缰之兽再也

    按捺不住

    ——

    「啧，啧——啧，啧啧——啧啧——」推开了红唇贝齿，肆意乱亲乱吻，口

    水就像没关上的阀门一样，沿着舌头一一流进妈妈的嘴巴内——妈妈不介意吃我

    的口水！所以，妈妈，这些都是我的口水，味道好吃吗？想吃的话，还有很多很

    多的呢！

    「嗯——」

    大概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吧，是吗！肆意的吻了上来，两手总是忍不住的自动

    自觉往妈妈身体上抚摸，然后总是不知足的，渴求更多更多的肌肤之亲，不甘於

    衣服阻隔，两手已经孄熟的潜进上衣里头，如识途老马般摸在妈妈的奶子上——

    再一次的搓揉，不过是捏个几下而已，那个软呼呼的触感，竟在瞬间已换来了我

    身下那个硬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