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半个月,江笑都没见过裴澈,只是另外一个送货的。
她有些纳闷儿,但也没有在意,之前裴澈也有不来送货的情况,但是基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江笑还是想问问。
打开手机,看着还是上次送毯子的聊天记录,江笑有些问不出口。
她也不是裴澈的女朋友,顶多算个炮友。想到这儿,江笑的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关上手机屏幕,吃过早饭,去了杂货店。
今天村子里有集会,所以店里的顾客格外少,一上午也就两个孩子跑来买零食吃。
江笑觉得无聊,从院子里端了盆水,准备把货柜和台面都擦一擦。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大,裴澈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瓶接一瓶的喝水。
听见密码锁的声音,裴澈拧上矿泉水,看着秘书进门。
“澈哥,都在这儿了。”文厉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沙发上的人。
“查明白了?”裴澈揉了揉眼睛,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妈名下总共有三套房产,其中一个是韩氏集团的公司写字楼,对吧。”
“都有印章的,澈哥。”文厉翻开几页,上面证据确凿,就是韩宇飞的父亲,拿着伪造印章,在他母亲去世以后,把房产占为己有。
“我有点儿不明白,按照法律规定,遗产继承人,除了遗嘱之外,就是配偶优先得到财产,可为什么韩友军还要偷偷摸摸的呢?”文厉不解。
“你刚才都说遗产继承了啊,这些都是我的。”裴澈不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文件又道:“我妈嫁给他的时候,我七岁,韩宇飞十五,后来我在上海上高中,大学,留学,我妈在韩家过的猪狗不如,这笔帐我不能不算。”
特别是韩宇飞,看着人模狗样,实则一团污秽。两人异父异母本就没什么感情,在母亲去世后他和韩家的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
“按你的意思,三处房产公司的一处,还有夫人的公司,还有一个呢?”文厉问他。
“韩宇飞结婚的时候,给他当了婚房,后来他俩没住,住的是江笑娘家给的公寓,妈的一个男人,跑去岳父岳母的房子。”裴澈眼中带着狠戾,“江笑离婚以后,除了手里的几千万,连个房子车子都没捞着,韩家就是吃人喝血。”
“那咱们怎么办?”
“我有办法弄他。”裴澈在项目合同书上签字,以母亲的主公司为抵押物,向银行借了一个多亿。
“瑞士银行还有我的资产,你去拿回来,加起来也够了。”裴澈吩咐给文厉,见人准备走又叫了回来。
“给我弄两张电影票。”裴澈嘴角带着淡淡的玩味,心早就飞走了。
他把货车开到杂货店门口,正巧看见江笑踩着椅子够柜子上的抹布,垫着脚尖一跳一跳的,裴澈看了心软赶忙过去帮她。
“姐姐,我来吧。”裴澈一把将人抱下来,听着江笑惊呼,心里洋洋得意。
他站到椅子上,很快擦完了柜子顶,又投涮了抹布回来擦,等水变清,像是邀功一般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揉胳膊的江笑。
“怎么样?还可以吧。”裴澈把水倒了,走过去给她揉。
“好什么呀,那个洗护用品的柜子内侧一层灰,你都看不见。”其实裴澈已经擦了很干净了,只是江笑心里不舒服,总想着怼两句。
“你也没说要擦啊?”裴澈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江笑真因为自己没擦柜子内侧生气。
“我不说你就不会想想呀,不知道心思都用到哪儿去了。”江笑没看他,推开裴澈的手。
他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这是怪他不回来看看了。裴澈笑了笑,可最近真的没办法,韩友军知道他要和韩家作对,心虚的报警查处了裴澈的公寓。
说他当时没有签订住房合同,家里东西让韩氏集团的人搬的干干净净,在文厉家睡了好几天。
裴澈抱着江笑的身子往胸口搂,见人吓得推搡,把头抵在江笑的肩膀上淡淡道:“让我睡一会儿吧…这两天好累。”
江笑心中软了一半,看着裴澈眼下的黑,心疼的扶他去睡店里的小床。裴澈沾枕头就着,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鬼使神差的抚摸裴澈的脸颊,软软的又带着楞骨分明的感觉。江笑看着他额头发汗,用纸巾替他擦拭,又打开风扇给他吹。
江笑还想替他脱了袜子,正巧店里有人来买牛奶,她吓得赶紧站起来,用身体挡着裴澈。
“多少钱?”那人提了箱奶问她。
“五十八。”江笑心神不宁的收了钱,见人走远才舒口气坐下。
还没缓好,就感觉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她猛地一惊,回头见裴澈睁着笑眼,抚摸着自己的腰侧。
“哎呀…你别闹…还在店里呢。”江笑仅仅就是被裴澈摸了一下,小穴就汩汩的流水。
“姐姐,都十几天没见了,你一点儿都不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裴澈手上一用力,捏的江笑眼眶发雾。
“你才没良心呢…也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