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刘猛时,却是和战斗前一样,没有丝毫疲累的样子,甚至连喘气都没有。
刘猛神色淡然的随手挽了一个刀花,撇了一眼田伯光说道:
“怎么样?认输了吗?还打吗?”
闻言,田伯光苍白的脸上不由一阵青一阵红不停变换起来,半晌之后仿佛是认命了般, 吐出一口气说道:
“我打不过你!我认输。。。说吧,让我做什么?”
闻言,刘猛就知道田伯光是真的被打服了,别看田伯光好色但为人却是颇重信诺,答应了的事必定会尽力做到。
将黑金古刀收回刀鞘,刘猛走上几步来到田伯光身前说道:
“很简单,跟我上华山一趟, 让岳不群看看辟邪剑法的厉害,之后你就单独下了华山, 用辟邪剑法光明正大的挑战武林名宿,并将辟邪剑法的秘籍传播出去!做完之后,就不用回来找我了,任凭你去哪里!能办到吗?”
闻言,田伯光目瞪口呆的看着刘猛,半晌之后才惊惧的看了刘猛一眼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武林中全都是太监吗?好狠毒的心啊!”
闻言,刘猛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懂个屁,他们不都想要辟邪剑法吗?我给他们,看有几个忍不住诱惑会做那种蠢事!行了,别管我要干什么,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田伯光闻言,深深的吸了口长气、咬牙点头说道:
“好,我帮你办!办完之后,我就离开中原,去西域去,我要远离你这个魔鬼!”
显然,田伯光是对刘猛彻底惧怕了, 准确的说是刘猛这人的手段,让他惧怕了、他准备帮刘猛做完这件事后,就远离刘猛距离越远越好。
刘猛哪里会在乎田伯光如何想了,只要田伯光为自己做事就好,闻言说道:
“那好,走吧、一起上华山见一见那君子剑岳不群去。”
说完,刘猛就和九儿肩并肩的向华山行去,身后的田伯光不情不情愿的斜眼撇了刘猛两人的背影一眼,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此时的华山上,岳不群夫妻和一众弟子正在练武场修炼华山剑法,岳不群看着只有小猫两三只的华山派,心里说不憋屈那是不可能的。
遥想当初剑气相争前的华山派是如何兴盛,作为五岳剑派前盟主,门人弟子众多,每当练武的时候,这诺大的练武场根本就挤不下那么多人。
在想想如今,他辛苦的支撑着华山派不被左冷禅吞并,想尽办法完成师傅振兴华山的遗愿,可惜。。。
人力有穷时,他岳不群是真的有心无力,整个华山派上下,除了他岳不群和夫人宁中则可堪一战外,剩余的这几个弟子,却是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想到这里,岳不群看了一眼练武时吊儿郎当的大弟子令狐冲,心里就窝火不以。
说起来,令狐冲的资质是一众弟子中最好的,原本岳不群对他就寄予厚望,哪里想到他的性子却是如此闲散惫懒,练武十几年了却是稀松平常连二流都达不到。
想到这里,岳不群就情不自禁的摇摇头,心里叹了一口气,神请变得阴郁起来,感叹于自己百年后华山将后继无人。
宁中则和岳不群一起生活几十年了,可以说是最了解岳不群的人,见他神色阴郁就猜到他是在为华山的今后担忧。
说实话宁中则很理解岳不群的难处,当年身为华山掌门的父亲,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岳不群,又将重振华山的重担交给了岳不群,这几十年来岳不群实在是背负了太多,可以说没有一刻是清闲的。
她也想为岳不群分担,可惜身为女儿身,却是对岳不群没有多大的帮助。。。
想到这里,宁中则也看了一眼练武松松垮垮的令狐冲,心里也跟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练武场中的一众华山弟子,令狐冲和岳灵珊练武时,还在嬉笑打闹,其余几个弟子倒是认真,可惜。。。
身为二弟子的劳德诺是左冷禅的卧底,其余几个弟子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陶钧、英白罗几人却是资质有限,纵使再努力也成就有限。
想想都觉得可笑,堂堂五岳剑派中的一派,竟然加起来才师徒十人支撑华山门面,甚至就连洒扫煮饭的婆子都没有一个,是不是很悲哀。
没办法,岳不群和夫人宁中则就是武人,没有经营的能力,华山败落后就一度拮据,他岳不群也无力广收弟子。。。
华山上怎么样,刘猛不关心,此时的他和九儿、田伯光三人已经踏上了上华山的道路。
华山的险,是中外驰名的,风景也是华夏一绝,但此时的刘猛却是没心思去欣赏这些。
他心中在盘算着要如何帮九儿了了心愿,原本他只是想要得到独孤九剑的,但九儿既然提出想帮助岳不群,他刘猛就会想办法帮助岳不群,至少也要让岳不群摆脱左冷禅的桎梏,重振华山派。
想来想去,要想让华山派重振,就得让岳不群学会独孤九剑,否则以岳不群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