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允!他是你孩子!
周知允!他是你孩子!
周知允!他是你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他的,他的,他的?!
周知允头部犹如受到重击,一阵头晕目眩,耳朵里轰鸣不已,他差点站立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又很快跨近他的女儿,双眼如火如魔,身上寒气炸裂,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清冷谪仙的气质瞬间化为地狱修魔,危险又邪魅地紧紧抓住无声泪两行、仿若春雨梨花的娇弱女儿,声音极低极沉极冰极颤抖:“周婷涵,你再说一遍?!”
周婷涵被他抓得疼,努力想挣开他的大手,却是无果,本就委屈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说什么?你听见了,也听清楚了。再说一遍,也还是那样,你不信,或者不想信,你是医生,知道要怎么做,我骗你走用吗?能骗得了你吗?”
周知允闻言,虽然不敢相信,也想不通,但是女儿能这样说,外孙无疑就是亲儿子了,再没有比这事更玄幻的了。意外?惊喜?庆幸?感叹?他脑子里、心里都是一团糟,一团麻,事情太突然、太匪夷所思,让他一时不知是喜是怒,才能表达他内心此刻的复杂无比,但是女儿这样轻描淡写,还口口声声不会骗他,骗不了他,让心里他心里很是生气,抬起她的下巴就问道:“不骗我?骗不了我?骗不了我,小宝的事我会到现在才知道?小宝,小宝怎么来的?不要骗我!告诉我!”
周婷涵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的父亲,握着她的手肉眼可见地颤抖,事已至此,只能和盘托出,她声音虽缓却清晰地说道:“去年夏天我刚结婚不久,回家住的那晚,妈妈不在家,我嫌天气热,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了,然后,然后……然后,你下班回来了,话都没说,就……就……”
周知允如遭电击,踉跄后退,跌坐在床上,半硬着的粗长性器还点着头正对着镜子前泣不成声的女儿,多么讽刺,刚刚两人还水乳交融、性器相贴,现在气氛就如此诡异又尴尬,女儿没有说完整的话,他不用听她说了,去年,夏天,晚上,沙发,这几个关键词已经够用了。
他和前妻并不算频繁的房事中,仅有的一次入骨和酣畅淋漓、食髓知味的交合,就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季夜晚。
时间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他依然记得那夜的快感,那夜的放纵,他觉得那天夜晚格外闷热,前妻也格外勾魂,好cao又耐cao,他也想起了那天他身下的女人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他那夜被人恶作剧喝了加了料的酒,这也是他急着回家的原因,看到“妻子”关着灯睡在沙发上,他想都没想,自己皮带都没解,就撩起她的裙子,拉下了她的内裤,好像她惊呼了一声?
他没在意,差不多同时,他已经释放出自己的粗长生殖器,一杆入洞!然后,他好像就没有听见“妻子”的声音了,只是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身子僵硬得很,但是也不知道是他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夜色里的黑暗加重了情欲涟漪,他借着夜色尽情释放他骨子里和相貌气质极其不符的邪魔因子,越是不从,越是让他如吸血鬼嗅到了血液的芬香,他压制得更狠、霸道得更重,长枪直入,攻城略地,恨不得大龟头从她上头的小嘴喉咙里探出头来。
就是今天,他都依稀记得自己是怎样狠狠地要着身下的女人,甚至一边驰骋,一边撕碎了她身上的裙子,隔着她的奶罩就咬上她的乳房。
现在想来,他当时确实舒爽极了,只觉得妻子格外得娇嫩,事后,他也不是没有疑惑过,妻子的穴屄好像有点不一样,更加紧窄曲幽?因为自己一直忙于工作,很长时间没有碰她的原因吧?身子更加光滑?奶子更香软?
但是,他没有再深想,也不能再深想,家里的女人只有妻子一个,他早上从沙发上醒来,沙发套被撤掉了,妻子在厨房做早饭,他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就震惊无比地看见女儿从她卧房里走出来!
女儿也是女人!听她和妻子的交谈,她昨天下午就回了家的!那么,他要怀疑什么?他是禽兽?是变态?半夜醉酒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头痛得要爆炸,出了一身冷汗得去偷窥女儿的状态,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女儿是正常的、妻子也是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他!
女儿言笑晏晏,和他、和她妈妈,说话相处没有一丝异样,哪里像一个意外被亲生父亲要了身子的女儿!
他也只能把自己回归正常,洗脑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不能问女儿,也不去问妻子,骨子里刻下那夜销魂滋味,心里却把这段往事尘封。
他也想起来了好像就在那夜不久之后,女儿怀孕了,但是她显然忧心忡忡,抑郁寡欢,他和妻子不是没有过问过,但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赵家人对女儿的怀孕极其高兴,女儿似乎因此孕检也比别人的做的更加频繁些?
但是女人怀孕本就容易心情波动,除此之外,女儿各方面如常得不能再如常,他如果再纠结下去,既是对妻子的不忠,也是对女儿的不尊重,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心底那最隐秘的私密心思在作祟,思念入骨,真假难分,爱不得,求不得,然后生生将妻子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