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玄门弟子当然不认为这比她们法力都弱的老板是那个凶手,可是气味到这里确实是断了,那肯定是凶手曾经经过此处,只是用了些手段逃了。
她们想要进去探查,这老板娘说什么也不肯,她们本就着急气恼地恨,再不找出凶手没法跟门里师傅交待,平日里眼高于顶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的玄门内门弟子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就动了手。
谁知道是动了个太岁,背后有人罩着的。
还是那脾气暴躁的临阳城城主罩着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早知道就好声好气哄着人,让人家自愿带她们进去查案了。
在死了弟子的门派中,玄门是最着急抓到凶手的。因为安泰山离她们门派最近,那些死了的弟子中有一大半都是玄门的人。
长老们一个个气的跳脚,放了话必须抓到凶手、要将她碎尸万段。
“城主息怒,是我等有眼无珠冲撞了您的人,这位姑娘我们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领头人没办法,只好对钟情道歉,希望她能出来帮她们解围。
说着,主动从储物袋里掏出赔礼,低头弯腰双手奉上。
钟情这才从言莫怀里抬起头来,勾了勾言莫的衣襟,“别生气了,我没事的。”
言莫当然不会为了她跟玄门闹僵,她觉得小惩大诫差不多了,该顺着台阶下。
“你要有事,她们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言莫睨了钟情一眼,她的脾气火爆,在气头上谁跟她说话都能被呛两句,钟情也知道,发火的猫得顺毛捋。
钟情拍了拍言莫气鼓鼓的胸,“那让她们给我把打坏的店重新建起来吧,你来监工,要是半天不能修好,你就拿鞭子抽她们解气。”
“我解什么气,修不好你来抽。”
说完又盯着那些还保持着鞠躬姿势的玄门人,“没听见吗,去修。”
领头闹事的人感激地看了一眼解围的钟情,连连说“是”,提着自己的师妹们去建房子,修房子好啊,顺便可以借机查查凶手一事。
旁边的年纪小一点的姑娘不满,“不就是个给人泄欲的下贱子,用得上我们这么多玄门人给她赔礼道歉还修房子嘛!”
领头的玄门人听了头皮发紧,赶紧去捂了她的嘴,小心地看了一眼言莫和钟情的方向,见她没有在意,才呵斥“你懂个屁,刚刚要不是你鲁莽,我们至于现在这样吗!快去干活,别废话。修不好人家拿鞭子抽你。”
等到她们走了,留下言莫和钟情两人。
言莫盯着钟情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手把她搂得紧紧的,一个劲瞪着她,又不说话。好吧,还是她先说话吧,不然言莫能瞪她一天。
“言……言城主,您该放开了。”
钟情本欲同往常一样唤她姐姐,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口,称呼间变得生疏。言莫好气地看着人怀里的人闹别扭的样子。
都不管她叫姐姐了,城主城主地叫。
“那天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怎么不继续叫我姐姐?。”
言莫这话多少有点不自然,算是她第一次给人示弱,只是这话,好吧,还是让人觉的盛气凌人的。
但是钟情知道这人憋着坏呢,肯定留着心眼等她跳进圈套里。
果不其然。
当言莫抱着钟情飞进她往常进山修行的暂住小屋,迫不及待地扒了钟情的衣裙,像是只小狼狗对着她的脖子嗅了嗅,“好香,甜丝丝的,用的什么香膏。”
“我今天做了牛奶糕,啊……”
狗女人,触不及防舔了她的耳垂,那里是她一贯的敏感处。
“呵呵,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那剑就飞到你脸上。”
火热的舌间勾勒钟情下颌骨位置,舔舔她的嘴角,然后钻进微张的唇。
真是全身都香喷喷的,就连嘴都那么好吃。
七年时间,不只是钟情了解言莫,言莫也知道钟情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舌尖一一扫过,拇指指腹因为使枪有茧,带着粗糙感游走在钟情的后背。
光滑细腻皮肤,柔润饱满的润柔,五指并拢包裹不住,不停揉捏拍打让人爱不释手。
钟情的火被挑起得很快,她本来就是身体敏感那一类型,言莫的手一上来,那火热带着薄茧的手,很快就让她湿了,下体湿滑冰凉一片。
言莫的手指进去了一根,敏感的小穴一下就夹住了。
“嗯啊……你说过会保护我的,我相信你不会食言的。”
钟情直勾勾地看着言莫,里面装着很多情感。有对她的信任,对她的欢喜。
一时间,让言莫生出心虚。
是她在前段时间发火不让人守着,才有了今天这一茬。
为了掩饰心虚,言莫手上动作更加急促用力,一双手将绵软的大白兔捏成各种形状,拇指挑逗乳尖将起含人口中,已经硬挺的龟头直愣愣顶在阴唇上,将钟情顶得喘不上来气。
“那是自然,我言莫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