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女人是美酒,我看女儿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开得正是时候,酿久了也许就酸了,酿不到日子散发不出醇香
十三岁,居然也能进去。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没有抽动起来,但当我克服女儿的困境的时候,相信女儿当时也一定很遭罪。他妈妈当时都二十一了,还疼得直叫呢。真是个好女儿!啊!可爱的女儿!又让我尝到了一次破坏处女膜的爽快!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人心,因为躺在下面的是女儿。天下多少父亲都期望将阴茎插进女儿的身体,可是又多少父亲能够实现这样美好的理想!之所以说它来地更加畅快淋漓,是因为它不仅是对处女身的破坏,更是对几千年乃至几万年形成的道德伦理的破坏。
破坏?还是建立?对我这个遵循着几千年不曾改变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农民来说无法在一个早晨作出正确的评判,也许要让那些维护所谓道德伦理的社会伦理学家去评判吧。而对于我,对于我的这个家,它是建立,一种新的父女关系的建立,一种新的家庭关系的建立!至于那些所谓的道德,我不去管它因为我知道,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女儿。我知道我是幸运的,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爸爸!
这样想着,提着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服,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出来,儿子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而女儿却只顾领着他,不去看我。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浇园子。
前天我刚浇了。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蛋递给我。
从早上出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鸡蛋,一抬眼皮,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做了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心想:你美什么?我还没那么美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外,略微有点愧疚感。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头天夜里我把她cao舒服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鸡蛋,不管怎么说那也算男人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阳痿早泄的,多少女人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哎呀,你快cao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高潮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cao死的情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做女人!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苞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喝口稀饭,再把那个蛋吃下去。
怎么出那么多血?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点也不关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老婆听后笑了,笑得很自然。在车上你没和她做?
我满口吃着鸡蛋,噎了一下,老婆赶紧递过水,什么事急地呀?我喝了一口咽下去,喘了一口气。
这事好像就我急。老婆痴痴地笑。
说什么呢?我感激地望向她,想起在她姑家和在火车上的情景,觉得现在结局是一样的。
这会儿知道养闺女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女,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老婆光笑不说话。还没用?光血就流了好些。你,也真狠。
真冤枉了我,想想昨晚,虽然很激动,但对于女儿我还是很恋花惜玉的。嗫嚅着说,我真的没怎么做。
嘻嘻,跟你开玩笑的,就是做也应该的,她那样还不是要你做的吗?妻子安慰我说。
我沉闷了半晌,还是想知道女儿的情况,她流了很多?
第一次,当然要流的。亏你是她父亲,要不就受罪了。
我我无语。
嘻嘻快点,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女买套裙子,去年那套她又不喜欢了。
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女!
现在是俺闺女了!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老婆笑得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