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明月由眼前所见作何五味杂陈,面上只能卑微而恭敬地谢恩,心里也强压着不敢有任何想法,只怕一个没注意露在脸上叫主人瞧了去。
在仙居里的日子久了,水镜煮茶,红柳制香。每日仙鹤会送来些吃食。没了除尘诀,想将阁楼灵园打扫得干净倒也不容易。更重要的是,叁人不敢怠慢仙尊。
水镜靠着下棋蒙受恩泽,常常被仙尊玩得堵住下穴,叫她感受被阳精充斥体内的饱胀。
活动不便的时候,下体又叫仙尊涂了飘仙散磨成的粉末,就是动一下都眼泪横流,只能盼着仙尊插穿自己。
明月物伤其类,便不动声色接过水镜的活计,默默帮她多做些。
时间长了,明月也免不得摸出些规律。只要不是特殊情况,玄渊每一旬的前叁天只上午或下午出门,后面六天便不一定。有可能一连好几天不归;也可能一连几天都只在院中练剑,殿中会友,室内狎妓。不过,每旬的最后一日,他似乎都不会回来。
这里环境清幽,灵气浓郁,只可惜靠修炼《承露功》去筑基简直是无稽之谈。
兴许是仙尊觉得礼物要一个一个拆才有趣,个把月来,不论红柳再有意无意卖弄风情,也只有水镜得到宠幸。
也或许是因为和水镜下棋真的很有趣。
有时候,仙尊下棋,会叫水镜每输叁个子,就脱一层衣裳,并且不允水镜认输。待到所有衣裳尽除,便要带上狗项圈,撅起屁股用嘴来叼棋子。
玄渊喜执黑子,黑子先行,他便必下于天元位以示相让。明月纵然对围棋一窍不通,但每每水镜下棋时便是她来代替奉水添茶,时日久了,就看出些门道来。
双方执棋,先抢星位,由边角及内布局。后扩充地势,做活自己的局面,劫杀压缩对方的位域。待到大局略略形成,便可着眼于精细处的划分。
不过,通常是水镜还在这处思考,仙尊便在另一处轻松吃了她的子;亦或是水镜颈套项圈,光着屁股红着脸盘算着反攻,却刚落下一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仙尊轻轻一子黑棋套了去。
“输了叁子。奴儿,这下又要怎么罚你。”
玄渊脱着下巴侧卧,越来越具侵略的目光看向光溜溜的水镜撅起的娇臀。
那臀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许久。听着仙尊的声音,水镜忍不住小穴中的氧意,轻轻左右磨蹭起双腿来。
于是,一场棋局到这里便算结束了
那厢,性器相连啵唧啵唧的撞击声和娇俏甜软的呻吟声传来,明月借着仙尊也没让她走开,正好趁机观看那局棋。
十九行十九列的方盘上,打眼看去全是黑子在耀武扬威。白子只剩一小方割据,却仍被不断地攻城略地,一如此时交缠的两人。
明月不断思索着被玄渊巧妙套了去的那最后一步棋,模拟着若做为水镜,接下来如何输得尽量少。身形一动不动,直到另一边风雨堪停
“水镜姐姐,你的身体还好吗?”
那之后的第六天,明月第一次尝试和同伴交谈。
在驭香阁,她们不允许交流;来到这神宗仙山,仙尊的神识与她们相比又像汪洋之于涓流,除了日常一些不痛不痒的招呼,明月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她真的太想和水镜红柳说些体己话了。在明月看来,她们全都身世飘零,零落为尘,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如今又一同仰仗一人鼻息过活,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同病相怜,最能互相感同身受的亲近关系吗?
今日若按照惯例,玄渊一整天都不会归来。明月真的不想再憋住话儿来。练气期的寿元本就不过一百二十年,若是她们永远低头不多言,难道要这样战战兢兢地直到死去吗?
水镜的下体又被玄渊带上了束具。做为输掉的惩罚,这几日她都不被允许穿裤裙,只能光着屁股,像狗一样膝行。
明月只是勇敢地、长久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便觉得恐怖极了。明月觉得这种恐怖并不是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精怪,鬼影的那种恐怖,而是一种自然生物处于对生命的敬畏,而看不得自己的同类因受难而变质生疮的恐怖
这么形容或许也不尽准确。但是,明月想,这有点像小时候母亲有时给自己讲山灵、野鬼、怨咒的故事。每每听到那种皮干牙掉的老妇嚎哭,或是新婚之夜沉井而死化作厉鬼的新娘索命明月都觉得那并不是一种直来直去的可怕。她们确实扭曲阴狠,但“怕她们”这件事又生生凌迟着明月的同情心——明明这些鬼怪才是最值得同情的,受难的人啊。
心脏像被一张大手抓住一样难过。这样的劫,以后,她能逃的掉吗?
明月唤了几声,可水镜并不应答。因为《承露功》,她的修为从一开始的炼气叁层圆满,已经跌落到叁层初期了。或许她此刻正在想念着仙尊,或许她此刻正在艰难地按捺欲望?
水镜的肚腹里灌满了玄渊的精液,但玄渊是堂堂正正的正道修士,他练的功法,怎会和阴阳交合有关。他自己不转化,这元婴修士的精液便不可能被炼气女子吸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