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禾笑眯眯的关上门,她身上套了件浴袍,热气腾腾的雾气在袍子外面凝成一滴一滴细小的水珠挂在上面。
“咔嚓。”门被她顺手反锁。
泊言傻愣愣的看着她闯进来,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红唇饱满惹眼,全身光溜溜的,一身雪白的皮肉被热水蒸腾成粉嫩的颜色,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可口。
雾禾盯着男人的窄腰长腿,拿起花洒,打开水试了试温度,把水温调到温热不烫手的状态。
伸手握住男人湿漉漉的手腕,男人比她高一个头,垂着眸子看她,他挣扎着想甩开女人握着的手。
“你别得寸进尺。”泊言皱着眉,狭长冷锐的眼睛淡漠的盯着雾禾的眼睛。
雾禾弯着唇嗤笑出声,“嗯?老公刚刚还喘着叫人家小宝贝,怎么现在就这么高冷了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视线带着深意流连在男人腰臀位置,“难道是因为我对你太温柔了?”
泊言脑子里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曾经被抽屁股抽到流水的场景,脸色更加难看。被攥紧的手腕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温凉,他不知怎的,耳根就红起来了。
雾禾并没有注意到泊言奇奇怪怪的心理路程,心里只想着给他深度清理一下,从外到内的清理。
她拽了条毛巾,将它浸湿之后,把男人手腕绑在身后。
这是第二次了。
泊言很配合,他已经有点懒得反抗了,左右反抗都是无效的不是嘛。他刻意忽略自己心里的那股莫名的期待,抿着唇,颤抖着睫毛阖着眼睛。
这次大概也会被她摸遍全身,被她掐着乳头cao着腿,淫荡的呻吟喘息到高潮吧。
雾禾将沐浴露起好泡摸在手上,像给一个娃娃洗澡一样,一点一点用手抹开泡沫,她刻意慢悠悠的,带着点痒的触感让男人的感官炸开。
“得给你好好洗洗小乳头和骚肉棒,它们出了一身汗不是嘛?”雾禾嘴上不闲着,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坏坏的弯着眼睛笑。
纤细柔软的指尖沾着沐浴露的沫揉掐在硬的像小石头一样的乳头上,男人被逼的靠在墙角,背挨在冰冷的墙壁上,胸前却被玩的火辣辣的酥痒。
他昂头偏着脑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被迫的挺着柔软的胸,献祭一般让女人玩个爽,爽的颤抖,却一点都躲不了。
她张开手揉捏男人不大却软的乳肉,将它们掐出淫乱的红色的手印,像是盖了个章一样。
另一只手揉上泊言半硬不硬的肉棒,扫着男人敏感的尿口、将他的龟头往掌心撞、整根的大力撸动柱身、甚至像盘核桃一样玩男人脆弱柔软的囊袋。
她毫不留情的刺激男人的性欲,让他爽的挺腰,腿筋颤抖,凸起的漂亮喉结止不住的滑动。
“呃唔唔…啊哈嗯嗯、啊呃……慢、慢点”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舒张开,呻吟声在嗓子眼里翻滚着。
雾禾边伸头舔咬上男人勾眼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非要逼得男人交出精水才肯罢休一样。
泊言张着嘴小口小口艰难的喘气,阖着的眼眸带动着睫毛颤动,像只振翅的蝴蝶,他嗓子眼里冒出“赫赫”的声音,显然是即将爽得高潮了。
就在这时,雾禾却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迷茫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没缓过神一样挺了挺劲瘦的腰肢。
却并没有得到抚慰,怒涨的肉棒跳动着,马眼口翕合着却迟迟吐不出来浆液,难受、躁动、想要宣泄。
他被逼的嗓中带着哭音,渴望得到女人或是温柔或是狂风骤雨的抚慰,“不、不要停下来…呜呜好难受…”
雾禾却只是不为所动的叫男人转身,膝盖跪在地上,撅起淫荡的嫩屁股。
泊言急切的按照女人说的做,跪好后甚至转头期待表扬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女人。
“很好。”雾禾毫不吝啬的加以表扬,手上慢慢卸下喷水头,将水管握在手里。
她打开水流,用小水流冲干净泊言身上抹着的泡沫,露出白净细嫩红印遍布的皮肉——泊言的腰上还有腿交时雾禾掐出的手印、撅臀时隐隐露出来的腿心嫩肉还是淫靡的被磨出来的红。
泊言撅着屁股,还以为女人想换个姿势玩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菊穴。
直到女人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眼敏感软嫩的穴口,他才如梦方醒的意识到女人打得什么主意。
可他真的太难受了,被撩拨起来的性欲无处发泄,他的肉棒硬的痛,微红的会阴隐隐发痒,男人撅着屁股并着腿,以这个淫乱的姿势悄悄磨起难受的骚肉棒。
女人修剪整齐的指尖点了点软嫩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彰显它的青涩可口,她用了点力,刚艰难的挤进去一个指尖,身下的男人就瑟缩着吸着她的手指。
“嘶哈…啊嗯哈…”
从未被造访的穴被这样粗鲁的插进一截指,还不适应的推阻着异物,软嫩的肠肉神经发达,指尖扫过敏感肠肉时令人崩溃恐惧的快感直冲尾椎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