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醒恢复清醒的意识时,自己仰躺在白莲花床,不知被花洗尘折腾了多久,已变回人形的双腿。
白皙的长腿正高架在花洗尘的肩膀上,花洗尘喘息着正在自己上方动作着。滚烫的的肉刃不断在体内进出,花洗尘身上汗液顺着肌肉线条正好滴落在孤醒的敏感的乳尖上。
孤醒嘤咛出声,就这时花洗尘低喘一声,滚烫的热源冲刷入子宫内。孤醒被烫得弓起腰,身体痉挛,攀上销魂云巅,蜜液喷溅而出。
花洗尘退开身躯,被激射过多遍,蓄积的一大股白浊从股间流淌而出,泥泞小穴不住的颤抖着。
花洗尘紧紧抱住孤醒歇息着,两人还在高潮的余韵。
花洗尘抱着孤醒回到浴池,为她清洗身子,随后将她包得严实,撤下神力空间,两人已回到星海宫的廊道处。
花洗尘抱着绵软的人儿,缓步回卧室,将孤醒轻轻放在床上,神情温柔的握着她细软的手脚再次套上束缚的桎梏……
“宫主既已想起热泉的记忆,还记得之后发生的事吗?”做完这些,花洗尘紧紧抱着孤醒,去蹭她细软的霜发在她耳边低语。
孤醒已然疲累不堪,感知着花洗尘再次为她套上枷锁也无力去阻止。
听着花洗尘的耳语她费劲凝起神思去搜索那空白迷茫的记忆。
霜白的长睫上还凝着泪珠,闪着晶莹的水光,花洗尘掏出一块蓝花楹的手帕,轻轻擦拭她的泪珠。
“百年对修行的人来说不长,却让我苦得如过千万年。我竭力也无法隐藏的,是我深似海的妄念,也是……。”
……
在朝阳即将初升时,花洗尘紧闭了三天的房门才被打开,他的面容隐在黑暗的房间内,只觉寂寥阴沉。
他踏出房门,第一缕阳光穿过仙雾缭绕的神宫,刚好照耀在花洗尘憔悴苍白的面容上。
他展开双手仰着头,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想融化他冰冷灼痛的心。他僵硬的缓缓扬上嘴角,准备计划的实施……
太尊殿主殿,刘侍官正在指挥一众侍从摆弄着一对仙鹤腾飞的大金相,两大金翅却怎么都对不整齐,他心中有些焦急,在太尊殿那是一丝一毫都得整洁有序的。
他转身想再测量时,刚好看到花洗尘迎面而来。俊美的少年白衣翩跹,衣上绣白莲在朝阳下闪着光辉。他忙迎上前问安,“公子贵安。”
花洗尘颔首扬笑,“刘侍官早安”。花洗尘那一笑犹如朝阳与清风相相拂,刘侍官看着只觉一瞬就被安抚住了焦躁的心。
“刘侍官,你可知近几日神宫可是有哪位神官归宫?”花洗尘忽然发问。
刘侍官不禁一愣,公子一向只刻苦修行,不闻神宫的人际琐事,怎会突然问起这个?他恭敬回答。
“回公子,有的。前两日四季神官之一的冬待神官回宫了,可很快就又出宫了。”
花洗尘闻言朝刘侍官颔首告辞,转身快步离去。顺便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汇入大量的灵力去感应上边的气息,御剑疾速远去。
…………
孤醒霜发披散,纱衣缥缈,于空中悬飞落地。缓步走近,一瞬太尊殿所有人呼吸都轻了。
已见五大星殿殿主齐临太尊殿。而太尊殿的台基上,旭焰被法阵架着,身上七扭八歪的绑着各式符纸,姿势也奇异古怪。
位于他两旁的太尊殿的弟子用尽双手全力按压,想迫使旭焰使之跪下。旭焰硬是不服,一条腿直着一条曲着,不伦不类的僵持着。
旭焰正和肩上的四只手的力量抵抗着,见到孤醒来了,朝着孤醒方向,才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天蓝的劲装被扯得凌乱,俊朗的面上还有几块淤清,“唔唔!”即便身上被贴了禁言的符纸,还是向孤醒问好。
魏姥祖望着旭焰,早已是忍着一股子气,“如此桀骜难驯!多次伤及我神宫尊威!更是伤害神宫弟子!实属让人寒心。若非我神宫首座弟子花洗尘不忍他伤及神宫同门,亲自押解他回来,他怕不是要翻天了!”说着将众人视线带向在一旁静立的花洗尘。
孤醒闻言转眸望向花洗尘,两人视线短暂对接了一瞬,花洗尘立即借朝众位殿主施礼的时间,慌乱躲开了视线。
“宫主既已到了,五大星殿殿主也在,那我们便好好商讨一下,旭焰之后的处罚吧。”
孤醒先不接她的话语,扫视了一圈太尊殿富豪的装潢,最后落于台基的那两个青铜大烟炉。
她嗅闻空中的檀香味,开口道“太尊殿这檀香真是极好,清新安神,利心境。只是这太尊殿连满神宫萦绕得仙山祥雾都不敢近,即便日夜点着檀香,营造出仙云脱俗之感,静心禅修之意。可惜了这么好的檀香,毫无作用,焚琴煮鹤。”
一时无声的寂静,将魏姥祖要发威的怒势,淹没了干净。太尊殿的侍从们更是冷汗都下来了,敢这么评价太尊殿的真的只有宫主敢了。
帝座星殿的殿主常百草,更是颇有兴趣看了一眼,这位年轻无权的宫主。
心想终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