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醒眼珠不断滚动,纤长的霜睫翻飞,缓缓睁开了眼。她的眼前似乎还一直浮现着,那远去的寂寥身影上白莲刺绣纯净银光。
孤醒在朦胧中,感觉到自己身后传来的温暖而柔软的触感,一条紧实的手臂正环在孤醒的腰肢上。而自己正紧紧攥着手臂上素白的衣袖,将衣袖攥得起皱。
“您醒了?”花洗尘一直注视她,见她能自行再次醒来,松下一口气。他收紧了手臂,埋首于她的颈侧嗅吻她的味道,还存在的痕迹。
孤醒双目呆滞的望着帐幔的顶端,回想起了当年会议之争,一时有些恍然。
“看来您回想起一些事了。”花洗尘漫不经心说着,眼睛却盯着被孤醒紧攥在手的衣袖,一时有些喜意。
“如果你当时只是因为怨恨我,而听从魏姥祖的命令,将旭焰置于险地?那么之后呢?”
花洗尘忽然一顿,仔细去端详她的双目,只见那璀璨空灵的绯瞳时清时浊。显然无论是意识还是记忆,依旧是在混沌。
花洗尘一下就想起那些犹如刺骨哽在喉般,痛得呕血的难受的日子。“是。我本来就是宫尊的弟子,自然唯宫尊马首是瞻。之后旭焰身上三十道刮魂鞭的行刑还是我亲手打的。”
花洗尘撩起孤醒卷翘的发尾,撑起身子压向孤醒。“是什么都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和宫主缠绵纠缠。”
孤醒闻言疲累的闭上双眸,忽然又猛地睁开眼,“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花洗尘绝不是这样的。”孤醒不断推搡着,欺身在身上的花洗尘,灵台神识不断动荡着。
花洗尘一顿,一向无澜面容带着哀戚与悲凉,呵笑一声,“您倒是一直都记得曾经的花洗尘。”
花洗尘俯身深吻孤醒,催动着身上的本命的佛莲,散发出幽幽的莲香。不一会孤醒便安定了下来。
“也许您不再想起曾经的花洗尘才是最好的。”
…………
孤醒被花洗尘翻过身子,以跪俯的姿势趴着。饱满的胸脯挤压在被衾上,双腿跪直,雪白圆润的桃臀高高翘起,露出优美的弧度。
跪趴的姿势,将白皙两腿间那粉嫩嫩的私处,与后穴处的一线嫣红的肉缝,都直白的呈现在花洗尘的面前。娇嫩的花穴,泛着莹润的水光,仿若缀着露珠的莹润欲滴的牡丹花。
花洗尘伸指由那一线的肉缝划刮到那股间淫艳的小穴,孤醒一抖,退缩着要将腿并上。
被花洗尘一掌拍在嫩白的屁股上,嫩滑的臀肉被拍的弹跳起纹,在嫩白上留下一抹薄红。孤醒被拍眉头一蹙,哼吟一声。
花洗尘揉捏绵软的臀肉,冷声说:“宫主之位坐不好,难道连张开腿挨cao的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吗?”
一句句的冷眼嘲语由薄唇中脱出,孤醒轻哼一声,拧头一转埋在被衾中,全当没听到。
花洗尘对孤醒的别扭的刻意无视,勾唇轻笑。身上的本命佛莲延伸而出,茎蔓灵巧的宛如鲜活的蛇,沿着跪立在榻的双腿攀延而上。藤蔓上伸出两根细长的根丝,一左一右扣住两瓣阴唇,将粉嫩的阴户牵扯开,赤裸裸的展露而着。那翕合幽窄的穴口因在热泉时cao干过,现还泛着淫糜的红肿。
孤醒两条笔直的双腿犹如枝干,被菟丝花般的莲蔓攀缠着;绿油的茎蔓陷入软得如奶白膏脂的腿肉,那茎蔓上纯净圣洁的白莲盛绽。腰臀皆爬满了白莲,花叶却围着那熟艳的瓣肉与销魂的穴口错开,白绿相间中独余那粉润欲滴的欲肉,仿若花艺般供人赏玩使用。
丝丝凉风吹着被扯得大开的阴户,敏感的腿间不时被花叶轻抚而过,孤醒一阵抖瑟,耻辱得紧咬红唇,吞声咽气。
花洗尘俯身观赏着自己缔造出的美丽‘园艺绮景’,他凑脸靠近,薄唇亲吻那诱人的欲滴的花穴,湿濡的软舌扫过肥沃熟艳的瓣肉,滑到红肿的穴口,抚慰舔舐着。
被软润的唇舌舔舐,孤醒讶然得双目大瞪。可是软舌湿润,舔得得快慰连连,腰枝一颤一颤的弹动着。佛莲茎蔓上的一根细小的根丝却攀向那敞开阴户外露的蕊蒂,根丝圈缠紧束起来,将蕊珠勒的勃立。
猛然被绑住脆弱又敏感的阴蒂,孤醒只觉蒂珠突突的跳动发胀,只等一阵清风拂过就可将孤醒送上云巅再扯入淫荡的沼窟。
孤醒呜咽出声,扭转腰臀,不断搓夹想要挣脱,牵扯着身上的锁链铛铛作响。
花洗尘从身后拽住她身上的铁索桎梏,另一只手摁住软腻的纤腰,像似惩罚般,花洗尘用舌尖抵着捆束起来痉挛跳动的蕊蒂飞快舔弄起来。
“呃啊!”孤醒立即就软了身子,小手紧抓被衾,痉挛抽搐起来。
舌尖如何顶弄着蒂珠,捆束的根丝便跟着旋转摩擦。配合着花洗尘舌尖的动作,时重时轻,时疾时徐的收紧。
敏感的蒂珠被双重配合折磨着,极端澎湃的高潮瞬间冲破孤醒的身子。
孤醒弓起腰身,小腹内一阵阵巨大的痉挛,大股的蜜液喷射而出,晶莹的水液溅在腿间的灼灼白莲上,给白莲浇了水般。
孤醒满面通红,埋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