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过得很开心,因为快过年了,萧望在家的日子多了起来,他们又回到从前的样子。
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漂亮了很多,是个小美女了。
“笑什么?”萧望看她在镜子面前傻笑。
“您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变好看了?”她一双杏眼圆圆,满怀期待地问。
萧望打量了几眼,“没什么变化,跟一样好看。”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好看,但这种感觉和别人见到的是不一样的。
是无论如何她都美丽、纯洁,是无论多少年之后,他依旧觉得她没变,因为她一直是他的掌上明珠。
陈欣欣却有点泄气。萧望叫她:“过来吃早饭。”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她爱吃的燕麦奶、切片面包和火腿片,她乖乖地坐好,正要开吃。萧望似笑非笑地从洗手间走出来,“亲戚走了?”
“啊?”她懵懵地抬头,马上明白话里的意思,小脸瞬间耷拉下来,点点头,“嗯。”
“我在书房等你。”
看到她端端正正地跪好,他坐在高处,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这是下了她能受的最重的力道,将她一把打歪在地上。
“起来。”他淡淡地说,“之前给你立的规矩没立起来,是我的错。有时候我是你的哥哥,宠爱你、纵容你是应该的,但是你心里最好有根绳子,再犯,就不是哭一场、闹一场能解决的了。”
她跪直了,点头,又补充道:“我明白了。”
“手撑地,头和肩膀往下。”萧望一边说,一边把软鞭横放在她腰间,“敢掉下来,你试试看。”
时间没有这么难熬过,陈欣欣趴跪在地上,感觉日影一点点偏移,手臂酸痛难忍,膝盖承受着半身的重量,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腰间。她听到打字的声音,料想他是在工作,想悄悄弯曲一下手指,却被一股力量压在她后脑,让她整个前半身都往下坠。
萧望右脚往下踩,“还有十分钟。”
原来是在计时,陈欣欣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有时限总比看他心情要好。而等她熬过这十分钟,萧望收回脚,弯腰捏起她的下巴,“看着我,我是谁?”
她僵硬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变化差点跌坐在地上,满脸忍痛的表情落在他眼里,她说:“主人。”
他满意地点点头,拿起鞭子站起来,毫无征兆地狠狠一鞭落在她后背。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后背才后知后觉地炸开刀割一样的剧痛,甚至让她忘了浑身的酸楚。
“起来。”仍然是淡漠的语调。
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涌了出来,她挣扎了一下,背对着他重新直起腰。这回先是听到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然后感到腰和臀上皮肉裂开一样的疼痛,“主人!”
这太疼了,比用藤条还要疼十倍。她回头看他,央求道:“主人,疼…”
“跪好!”萧望打定主意这回不再心软,如果这次不能把她打怕打服,以后同样的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他挥动手腕,接二连三的鞭痕在她身上呈现,陈欣欣觉得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眼前发黑,跌坐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往后挪动,摇头:“主人,求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别逼我把你吊起来打。”他粗暴地挽起袖子,疾步走过去。
她还要跑,他拿出绳子,拽着她的肩膀拖到桌边。她双手双脚分别绑紧,用一根绳子相连,而手又牢牢绑在桌脚,只能维持着趴跪的姿势。
“不是你说的,打死都可以?”
她没否认,眼泪涟涟,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从背部看过去,鞭痕已经开始发紫,于是新的疼痛又落在大腿、手臂、脚心,只要有完整的皮肤,都被他烙下惩罚的痕迹。
她一开始还强忍着,到后来在密密麻麻又无处可逃的疼痛中,撕心裂肺地叫喊。
或许是叫得太凄惨,萧望终于停下手,鞭子压在红印上,“我的规矩是什么?”
她的声音沙哑,勉强发出正常的声音,“归属于您,受您管教,为您所用…”
“嗯。”他点头,弯腰松开绳子,一把扶住因为疼痛要跌倒的她,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张嘴。”
她愣了一下,他重复一遍,“张嘴。”
这回她听清了,张开嘴。
下一秒,他拉开拉链,让坚硬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压着她的舌头和喉咙,让她难受得想叫,但又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张开,不许合上。”萧望被她咬疼了,退出来,捏着她的脸,看她红润的小舌在空气中发抖,水渍一点点从口中流出。他伸入两根手指,从齿间到舌根,再探进喉咙,手掌把她的嘴撑得更大,“对,就是这样。”
他抽出手,又重新调整了一下角度,深深地插入,直抵她的喉咙,然后慢慢退出,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说:“看着我。”
她喉咙几乎要被碾碎,开始咳嗽和干呕。萧望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