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缩在自己房间的被子里。
她从被窝中探出头望向窗外,发现已是月上枝头了,她打开手机时而妈妈万蓉发的信息,说加班。
木择栖蜷缩起身体。前几天才决定好的决心,被这又一次的荒唐打破。就像一记闪亮的耳光,打得木择栖猝手不及,连着心都乱作一团。
这次若不是严己临时接到电话,这荒唐可能不止一场。
木择栖将自己的身体抱得更紧了。即便是被动木择栖也不可否认自己沉溺在与严己的欲海中,被窒息淹没。她自己为此感到羞愧与痛苦。
而自己也预判错了严己,他没有想过这件事要完。自己只是自欺欺人。
在回来的车上时——
木择栖心情低落,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不愿意看严己。
严己不以为意,顺手将她凌乱松软的发丝别到耳后。
“这是我的错,我一没喝酒二没发疯,我就是食髓知味,就是想cao你。木择栖你不要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你痛苦是因为我是个混蛋我强迫你,和你无关。”
木择栖被严己这样带着不明温柔的直白震惊目瞪口哆。她自己忘记了一个事实,严己他好像本来就是这样直白又无畏的人。
“严己,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并不是可以做那种事情的关系。”
严己淡然开口,“木择栖,我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我是男性,还是个正值青春年少的男性。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子脑中想的色情污秽远比你想得要多,都是身下一硬,脑子就没了。在尝试过那种美妙后,我确实忍不住,我对你不会撒手。”
木择栖一时哑口无言。
她的脑中还在回旋着剧情的结局,结果严己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自己与严己那场酒后错误的初夜,就是搅合不清色欲的开始。
木择栖不说话,心里五味杂陈。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准备上楼。
严己推开车门,跟着下车,拉住木择栖,“若是你过不去道德那道坎,良心不安,我们也可以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公开交往。”
“可是你并不喜欢我!”说完后木择栖就后悔自己的无知了。
不喜欢完全不耽误可以上床。
青春期的女孩子,比如木择栖自己对爱情也是有幻想。
都想要那种与对方心灵契合的喜欢,有亲密而纯洁的关系。将色欲与生理冲动推隔得远远的,不许也不愿它露出本来的面目,因为它会污染了纯洁而崇高的爱情。
她和严己不会有爱只有欲,这样直白的两性关系被挑得明白,女孩子的爱恋幻想一下就被击破。
“看来你自己也知道了。”严己双手捧住木择栖白皙的小脸,使两人对视。
严己目光幽幽,看着木择栖秀挺的鼻尖和眼尾处泛着润红,一副要哭的模样,就好想亲她,啃她。
严己声音低沉,哄她,“如果说我爱你,确实暂时也达不到,不过你想听,我也可以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拇指厮磨她软润的唇,情欲旖旎,垂首准备吻下去。
木择栖知道自己不够聪明,也够不坚强。从小的教育令木择栖跟菟丝花一样,娇弱,依附。
但木择栖知道自己不愿意,不愿意接受没有爱的爱。
她撇头躲开严己的吻。严己动作一顿。
木择栖知道严己厌烦别人带着目的的接近,而像豪门也不会喜欢贪得无厌的女人。
木择栖偷偷深吸几口气,酝酿起气势后。眉眼一松,绽开笑颜,那媚眼如丝般勾人,“什么都答应?我要是想当严家的太太呢?!”
严己那细长的桃花眼一眯,直勾勾的盯着木择栖娇媚的笑颜。木择栖偷瞄到严己眉头一凝,觉得他是不高兴了,立即再接再厉。
声调掐得又娇又尖,就像电视剧那种势利女人调高而细的嗓音,“严己,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接近你,就是贪图你们严家的权势!我这人野心很大,我怎么会只甘心做一个‘外室’!”
严己很是受用她这娇媚的模样,见她略有妖意,不见媚态,就知道她还是纸灯笼,外表鼓里子空。拙劣的表演。
严己忍俊不禁,噗嗤一笑,上手掐住她的脸蛋琢了一口她的润唇。声音暗哑,“按你的意思那我们以后上床,我都可以尽情内射?”
木择栖?!!你在说什么猪话!
严己正经分析,“以木家现在的社会地位与资产,你要想嫁入严家。你就只能凭本事凭姿色勾住我,再母凭子贵。才可能有一线的机会。”
连怎么嫁入豪门的方法都明明白白的讲解出来。恶趣味,严己熟悉的恶趣味。
木择栖破功了,一把拍开严己的手,大喊一声,“没有以后!”接着撒腿就跑。
严己由得木择栖落荒而逃,厮磨了长指,脸蛋的滑腻感似乎还残留在手上。
严己暗叹,什么时候才可以随意推倒这滑腻腻的小奶糕呢?
躺在床上的木择栖又裹紧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