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上次已经说清楚了!”
木择栖被猛然摁在吧台上,惊措挣扎,拧头去看严己。
严己一身整洁的西装,将头发梳了上去,锋利的眉眼彻底展露出,更显攻击性。
14号包厢的灯光很暗,只有吧台桌周边那一圈霓虹光将他高挺的鼻间和润亮的薄唇照得清楚。能让人看清他情绪的眼睛藏在黑暗中。
再次令人琢磨不透的气势将压迫加深,令木择栖越发紧张。
听见木择栖的拒绝,隐在黑暗中细长的眉眼微眯,睨她。
严己轻叹了一口,“真不知道你是清楚你的处境,还是不清楚?”随即将拉链拉得更开。
粗长的通红肉棒从拉链缝中撑出,即便还有一截埋在西装裤内,也大的惊人,向上翘得极高。好似比从前还要凶悍。
“硬成这样,只能插进你湿漉漉缠人的小逼里射出来才行。”
狰狞的肉棒来势汹汹,势如破竹般朝自己双腿间逼近。
木择栖惊恐挣扎,起身要离去,拒绝道:“不!严己!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和你做!”
又被严己摁了回去,紧紧制住。
木择栖虽然被严己愠怒的气势压迫。趴在吧台上挣扎,像被摁在砧板上扑腾鱼,即将仍人宰割。
但反应还算快,立即摸出手机作势就要拨打电话。警告严己,“我打电话告诉严奶奶了!”
严己啧了一声,伸手扣住木择栖的手腕。压身向前,俯身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后劲的软肉,用指尖戳着腿环环扣里溢出的软肉,打转滑行。
带着埋怨的问木择栖,“你这么久也不想我么。”
木择栖不禁一怔。
两人快一个月没见,严己本就想她,更想cao她。现在木择栖的这身装扮,就跟情趣play一样,挑逗得严己更是兴奋得不行。
鸡巴都放出了,硬得难受。每次做爱都得来来回回扯一遍。
严己这阵子都在监听木择栖,知道了很多天方夜谭的内容。木择栖当初那般激进,是因为误会罗南楠因所谓的剧情被那个所谓的系统抹杀才会浑身带刺。
这段时间无论是自己的出国还是罗南楠的陪伴,木择栖的心已经恢复平稳了。自己cao得她服软就行了。
严己如今整个身子压在木择栖的身上,用鼻尖厮磨木择栖敏感的耳际,“你不但不想我,还背着我出来玩乐。”
而后顿了顿,宠溺的口吻说出的话却让木择栖悚然,“不乖,该罚。”
微凉的鼻尖如同毒蛇的蛇信子,游离在自己的耳边。严己现在有种邪气的危险,木择栖不由得发毛。听到后边句话木择栖一下炸起,“不行!”
严己摁住木择栖的桃臀。撩起木择栖的小内裤,卷了几下,将内裤卷细了,卡在肥嫩嫩的股间。
然后拉着内裤倏然向上重重一提!内裤猝然收紧,直接勒进了敏感的唇瓣间,将敏感的小穴勒突突跳动。
“啊~!”木择栖惊呼。
严己松了木择栖的手腕,开口,“你打吧。随便打。”
“什么?!”木择栖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严己。
严己拉扯内裤来回厮磨,折磨着那道敏感的小缝。木择栖被磨得发麻酥痒,软了身体,轻吟出声。
严己不以为意道,“虽然在做这种事情时,还打电话给奶奶,让她老人家听到有些儿孙不尊。但我无所谓。”
木择栖瞠目错愕。她才没有想过要做这样的放荡事!
严己观察她的脸色,一点点撕毁她的盾牌,“看你神色,你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老人家。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cao你,你逃不过。你只是在虚晃危险罢了。”
一瞬间木择栖就明白了,严己根本就不怕这个。就跟小时候严己能在严奶奶的眼皮子下,各种欺负自己。
严己肆无忌惮的伸指剥出深藏的小阴蒂,用指尖轻刮。木择栖一躲,就重刮,捻着阴蒂搓,将她折磨得潮喷不止。
“要告状的话,不如也将小时候我欺负你的事一起告了。告诉奶奶我小时候暗自吓唬你,长大后又cao你,说我一直欺负你。”
“不要脸!”木择栖夹着腿哆嗦,噙泪怒骂。
严己勾唇一笑,故意用粗硬的肉棒,戳她的腿间,“一会你可要忍住,完整把话说完了。毕竟多干你几下,就跟现在一样软了身体哆嗦,哭着闹着的喊严哥哥不要插我了,不要插我了的叫。嗯?”
木择栖不禁扭着屁股躲那凶悍的巨物,含泪抽噎,她怕,她真的怕。
严己低头看着木择栖小手捏着手机,咬唇闷哼。身上的小皮衣倒还完整,但底下已是泥泞不堪。现在木择栖倒像被俘虏的女杀手,等着未知的调教或侮辱。
严己手上越发用了力,将内裤时拉时扯。搓成条的内裤,沾了小穴内涌出的蜜液,湿漉漉的腻滑。犹如沾了湿滑油的麻绳,滑不溜秋的直打滑。
随着拉扯,一会正中磨着阴蒂和小唇瓣,一会滑到一边挤着阴蒂。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