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毕竟是容纳过来客的,很快便适应了其冲撞的频率,且穴里的媚肉经过李璟调教,在阳物掼进来时放松,抽出时绞紧。
李璟抱臂平静地看着眼前的淫靡事,看着向来以温润自持的宋星翰仅褪去亵裤,原本粉嫩的鸡巴涨得紫红,动作间消失、又携着片小花瓣出现。
梦心眼上的遮挡物仍在,便是被撤去,姿势缘故,她也瞧不见那双浅淡的眸逐渐染上血色,掺杂着他眉宇间惹人怜惜的疲态,叫人既想凑上前抚平他的哀愁,又怕下一刻便被他掐着脖颈扔出去。
这不是李璟第一次旁观他人性事,事实上,他见过更淫乱的。有时他会肉棒发涨,寻个尽量干净的女人来疏解;有时他兴致缺缺,仅是不抗拒来者的含弄。
无论哪一种,他内心皆是不起波澜的。但这次,他竟有些后悔,后悔他哄骗了梦心道是施了隔音咒,后悔没用灵力隔去宋星翰的神识,后悔默认了他的加入……
那边,宋星翰抱着梦心抵在床柱上,不顾其吱呀吱呀地哀鸣,将其视为倚靠。
他们的唇就像性器一样紧连,梦心的呻吟悉数被吃入他口中,鸡巴狠命捣着那淫浪流水的小骚穴,誓要将其cao烂征服。
梦心的表情明显被插美了,两条日渐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在男人精瘦的腰上,八爪鱼一样扒住他。
李璟仰头瞧着将断不断的床柱,暗暗帮其加快了毁灭的进程。
哄地一声,床柱不堪重负地倒塌,客栈老板被巨响所惊,跑上楼欲询问,却被凭空出现的银子晃瞎了眼。
知趣地回身下楼,喜滋滋地思考着养老问题。
宋星翰一手掌着梦心后脑,怕她伤到,一手撑在地上,侧脸睨了眼好整以暇的李璟。
他们分离时嘴巴发出啵地轻响,梦心小兽一样用满是口水的唇蹭宋星翰一尘不染的脸庞,含着他流畅似少年的下颌线亲吻。
宋星翰收回视线,用灵力整理了两人的衣摆,使其隔绝李璟愈发不善的眼神。
重新凿掼着吸吮不停的淫穴,宋星翰察觉到有脚步靠近,抱着梦心滚了几圈远离。
李璟定住,哂道,“宋道友是否过于顾及自己了?”
宋星翰瞧着梦心被别的男人含过的乳尖,用拇指蹭了蹭。
身下动作不停,声音温和道,“我若过于顾及自己,怎会应李道友所求之事?”
梦心不知他二人又做了什么交易,只知自己又沦为了筹码,心有戚戚。
眼上的遮挡物在方才滚圈中滑落了,骤亮的光线刺得她鹿眼生疼,便流了些泪。
宋星翰见此,缓缓撤出自己还未尽兴的阳物,用灵力将床铺清洁一番后将梦心搁置上去。轻吻她的额头,柔道,“你先休息一会儿。”
两个男人出去了,梦心捂着两颗小奶头,暗骂李璟用灵力烧了她衣裳——这可是珍贵材料所制啊!她就这么一件……
不过李璟的火灵根竟能如此轻易地融掉珍贵材料所制的灵器,便是伪灵根,实力也不可小觑。
她如今的实力也仅配当个由他人交易的筹码了,想有自主权,她便要变得更强。
不多时,竟是李璟独自回了屋。
兀自掀袍坐在椅上,倒了杯茶却不喝,似是凭借此动作思虑着什么。
梦心用被子掩着身体,神经紧绷地盯着嘴角下沉的李璟。他此时令她有些害怕,但并不如他冷笑时可怖。
不过他马上变得可怖了,托着侧脸用灵力夺了她蔽体的棉被,还将她两腿拉得大开,笑眯眯道,“自己抠干净。”
梦心一颤,那句“他没弄进去”被李璟上弯的唇角和与之截然相反的阴沉眼神噎了回去。
合起的小嘴儿被手指撑开,抠弄出好些透明的淫液,直到她自己都摸出感觉了,李璟也没开口叫停。
用灵力使她凌空浮在他面前,被撞得发红的肉唇近在咫尺,他握着她的指插进其中面无表情地搅弄,忽而想起她方才被宋星翰舔得一脸淫荡……
猛地抽出她的手指,张口含上了整个阴部,狠命吮吸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梦心甬道深处激射出一股蜜液,李璟才将唇撤离便被射了满脸,蹙眉凝着半张的骚穴,脑仁儿生疼。
被别的男人cao得合不上穴,还敢将淫液喷在他脸上!
握着女人大张的腿根,整张脸都贴上她的阴部,吸溜吸溜地啃吃着尚在高潮中的淫穴,两瓣小阴唇无处可逃,被嘬进嘴里。
舌头刺进去,男人的双颊用力到凹陷,硬挺的鼻尖顶着勃起的阴蒂碾弄。梦心抓乱了他的发髻,尖叫着小腹收缩,又射了几股进他嘴里。
骚女人!
李璟红着眼将她甩在床上,扯下亵裤握着鸡巴根鞭打着抽搐的小穴,二者接触啪啪地拉丝,梦心再也受不住了,哭叫着,“阿父别打了!女儿会乖的!”
“乖女儿会张开大腿给的男人cao?!”
李璟癫狂到忘记是自己默许了宋星翰的行径,此刻只想惩罚他不乖的骚女儿,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