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山路间,最后停在了一间大门处写着“春意”的孤儿院前,豪华的车与眼前的环境显得突兀,在院内的宽阔的庭中,十多名小孩在嬉戏打闹着,喧闹的声音洋溢着暖暖的愉悦。
司机站在后座打开车门,白瑾墨优雅的倚靠在车窗,英挺的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琥珀色的瞳仁漠然的看着四周的景况。
他身穿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好看的过分的外表,以及身上散发着尔雅内敛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温柔而无害。
他拿着助理查到的资料的,找寻了许久才找到这件破旧不堪的孤儿院,如果不是时态紧急,他也不会亲自出马。
只是,看到那群小孩开心的笑容,令他不禁怀疑,从未失手收集情报的助理柳风,是不是也有搞错的时候?
毕竟,这是一件孤儿院,看起来也不像是他要找寻之人的藏身之处,这里真的会找到吗?
一小波小孩子发现了他,全都走动自发地走上前将他围住,张着小嘴齐刷刷地喊:“我们这里不欢迎,请尽快离开!” 其中几个还上前推搡了下他的大腿。
白瑾墨无可奈何地被一群小孩围着,正想突出包围。
霎时间,一个小石子闪现在眼前,他巧妙地躲开,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拿起弹弓,不甘心地想再试一次。
“小桑,你的礼貌都用在那了。”一个脸上布满皱纹的老人,走了出来,看得出来有一定的岁数了。
被呵斥的小男孩,心不甘情不愿地带领着娃娃兵走进屋内。
白瑾墨锐利的目光直视眼前的老人,礼貌地开口:“婆婆,我是来找人的。”
老人由上至下的审视了他好一会儿,眼神里有几分戒备,沟壑的大手指了个方向。“暖暖,这个人交给你处理。”简单说了一句,便走进屋内。
“知道了。”庭院的角落传来一声清冽的声音,还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
白瑾墨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才看到庭院的角落,有着一个锈迹斑斑的秋千,看起来有些年份,那人背对着他拿着扳手在给它进行修理,看不太清背影。
从他的方向看去,那人穿着一身工作服,半旧不新的鞋子,认真地利用手上工具维修着。
白瑾墨有片刻的恍惚,印象中似乎也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脑海里当场浮现出几个碎片化的场面。
白瑾墨呆愣几秒后,顷刻间无法用言语形容眼前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明明穿着朴素的衣服,在她身上却别有风味。
“你是谁?来收购这片土地的?本姑娘没空和你们斡旋。”易晚提着油漆桶正想往他身上泼去。
见他直瞧着自己在发愣,眼里多了几分不耐。
白瑾墨迅速回过神来,平静而温和地微笑里,看不出先前的失态,他一向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不易显露。
“鄙姓白,名瑾墨,我丢失一样重要的东西,很重要关乎人命。”白瑾墨磁沉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眼睛却一直紧盯着着眼前的女人。
她宽松的衣服下,有着窈窕诱人的身姿,就连穿着长裤的双腿都修长而笔直,艳色的面孔是少见的美。
易晚不耐的回答道:“丢了东西就找警察,找我?你是来搞笑?”
白瑾墨被呛了一下,这女人可真够辣的,话语声平和的说着:“有人告诉我,找寻回窃失的宝物,就只能找这里。”
易晚嗤笑了一声:“破旧的孤儿院,找回宝物,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随即拎着油漆桶正想往屋内走去,听到身后冷静而平缓的声音;
“老鬼,介绍过来的,我身上还有你的名片,“烈火”。”
易晚停下了脚步,放下提着的桶,转过身面无表情走过去:“拿来。”
白瑾墨不为所动,像是在故意逗弄她,静置片刻,缓缓戏谑:“名片在我身上,想要自己来拿。”
易晚瞪了他一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要不是和老鬼有些交情,知道他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名片交给他,她几乎要怀疑眼前的人是故意地。
咬了咬牙,在他西装外套摸索一番,没有找到。
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开口:“再往里点,就能找到。”嗓音低沉富有磁性,蛊惑着她往里找。
葱白的手指钻进衣内,感受到他身上传递出来的热度,易晚甚少接触男性,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的接触男人,掌心不由地沁出细汗,往更里面摸索,在一个暗里终于找到,她快速抽回手,戒备地盯着他。
名片是烫制的黑色,上面印着一团火,无疑是她的代号。
“你到底是谁?老鬼怎么会给你这张卡?”她提出质问,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来头不小。
可是她在跳蚤市场行走多年,却也从未见过他,但他能认识“老鬼”足以说明他的地位举足轻重。
““烈火”,挑明地说,无论多少钱我都能给你,我只要找回丢失的药剂。”白瑾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