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走在路上看到了一位父亲正在教育女儿,她恍惚间看到了16岁的自己。
那时的父亲为了钱的丑陋嘴脸,他给她吃了安眠药悄咪咪地将她送到了一栋大别墅,自己拿到钱就继续快活去了,也不管她是生是死。
被迷晕醒来的夜莺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她躺在房间里时常能听见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她害怕得不敢入睡睁着眼到天亮。
她忍不住煎熬问了管家,他却面无表情地回答她少管闲事,尽管这样夜莺还是提心吊胆,直到有一晚上被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吓醒。
她偷偷拿起手电筒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到房子最里面的房间,房间并没有关紧,她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却看到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性虐。
这是她第一次真实地撞见这种事,她偶然也听过身边的同学说起过,如今亲眼所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个矮胖的男人手上拿着鞭子发出阵阵笑声,一个漂亮的女人全身赤裸,双手手脚被身子绑着拉开一个大字,身上全是鞭打的痕迹私处被插着一根按摩棒,胸前的乳房被两个夹子夹住,私处的血不停地往下流,女人不停地哭喊求饶,却换来房间里的男子大笑地举着摄像机镜头对着女人的私处,一手拿着小刀在她大腿处割出一道道血痕。
女人越是痛苦吟叫,男人越是兴奋不停地用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夜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出声,脚像灌了水泥般缓慢地移动脚步,走到一半她终于回神过来,不要命地跑回房间把门锁起来,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经历了那晚的暴力画面她每晚都做起了噩梦,梦里的人变成了她,她苦苦求饶可是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就在她以为她要惨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喘着气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
吓得的夜莺一身冷汗,她不安地下定决心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被关了一个星期发现根本无法逃离这个地方,这里每天都有专门的人送吃的,不用担心食物不充足,就连看守自己的管家也开始变得神出鬼没起来,这个现象令她感到极大的惊惧和惶恐,只有逃出这里才能有一线生机。
夜莺很顺利地逃出了那个吃人的别墅,逃出来的她必须面临残酷的生存,在外面流浪了很久,她因为没有身份证没人肯雇佣她,加上瘦瘦小小没什么力气多次被赶出来。
回忆至此夜莺的心里对父母的憎恨并没有很深,反而她感谢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的抛弃也不会有今天的夜莺,她怨过也恨过,再后来她打听了那对狠心父母的下落,因为被债主追债被砍死横尸街头,她也没有多大的悲伤。
思绪回笼她坐在吧台喝完一杯果汁准备下班回去休息就被人拦住,夜莺不悦地盯着眼前牛高马壮的几人,她认出了其中一位身上文身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的帮派的标志。
“有事?”
“我们几个哥俩看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想找你喝几杯,不知您是否赏个脸。”为首的男子拿起手上的酒杯正想逼迫着她。
夜莺蹙起眉头,她的工作任务结束了也没必要服务这群人,她不想因为得罪地头蛇砸了酒吧的招牌,老板有恩于她,只好耐着性子,“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从几人的空隙间正欲离开又被一把扯了回来。
“别不识趣,来这玩的无非就是找找乐子玩,像你长得这么漂亮,穿得这么骚无非就是出来卖的。”男子猥琐地笑出声,说着下流侮辱的话。
拉扯间夜莺的胳膊被拽出几道红痕,身上虽然穿得暴露了些,并不代表她就是出来卖的。
她感到很愤怒,但为了不惹事她还是拿出了职业操守,“抱歉,我就算是出来卖也没必要服务你们,况且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如果你们想,前面直走那个公园里有你们想要的。”她意有所指说出。
其中有一人喝了酒上头,硬是拉住夜莺,“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小爷有的是钱,被小爷看上是你的福气,身材这么辣给你小爷爽一下,小爷保证你欲仙欲死。”几人听了纷纷笑出声,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她。
夜莺被气得火气直冲脑门,推开男子,“操你妈的,就凭你这样也想上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自己长什么样。”她破口大骂丝毫没有畏惧,眼前几个高大的男人。
几人听了夜莺的话便开始动手动脚,“他奶奶的,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下面都不知道被人操烂的几回了。”其中一人眼神示意站在夜莺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架住易晚的左右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妈的,在这里谁人不知我们青帮,别给脸不要脸。”其中一名男子直接亮出了身份,站在他右侧的男生似乎很是顾忌别人亮出帮派的名号,轻轻扯了他一下。
男子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大声叫喊青帮的名号,夜莺瞧他一脸醉态像是喝了不少,和一个酒鬼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夜莺见几人闹事不想把事情搞大企图想要向周围的人求助,一旁的围观的人也不上前帮忙怕惹得一身腥,全都冷眼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