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柯南聊完,宫野羽志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思考着事情,这件事说起来就是因为信息沟通不畅导致的。
对于这种陷入自我认知中的人,一个字,直接打,打到他清醒为止就好了。
更何况自己自从做老师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在学生之中备受爱戴,在家长之中备受尊重,结果到你这就变成教育界的耻辱了。
不打你一顿念头难以通达。
......
翌日!
宫野羽志独自一人开车前往了东奥穗村。
到了地方,按照预先的约定,宫野羽志在山脚下和越水七槻以及白马探会合了。
宫野羽志刚把车子停下,越水七槻和白马探便走了过来。
“宫野老师,你来了啊。”
走下车,宫野羽志看了眼远处的村子,问道。
“怎么样?有调查出来什么事情吗?”
越水七槻和白马对视一下,由越水七槻将调查情况说了出来。
“宫野老师,我们在村子暗自调查了一下,发现这里村民对工藤同学很排斥,我和白马同学偶尔对一个村民提了句工藤新一,直接被赶了出来。”
宫野羽志皱了皱眉,原来以为仅仅是屋田诚人一个人憎恨洗衣机,没想到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憎恨他。
“还有一些别的信息吗?”
“有,对于村民憎恨工藤同学的理由我们已经查到了,和一年前这个村子的日向村长自杀一案有关,大家都觉得日向村长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可能自杀的,当时做出日向村长是自杀并被警方接纳的工藤新一成了大家怀疑的目标。”
越水七槻停顿下来示意白马探剩下的事情你来说,白马探见此微微一笑,对于越水七槻的行为觉得没有必要。
“宫野老师,我通过警视厅查到了当年的那个案子,日向村长确实是自杀的,原因是他的妻子欺骗了他,养育了多年的儿子大树并不是日向村长的亲生儿子。”
“警方为了保护年幼的大树,选择了隐瞒这个真相。按理说警方应该会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同为一家人的屋田诚人才对,但根据我们调查的情况,屋田诚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宫野羽志心里一阵感叹,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我明白了,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小孩子,自以为知道了真相,所以觉得享誉整个日本的高中生侦探推理出现问题,让日向村长白白死了,甚至还觉得是工藤同学的推理逼迫的日向村长自杀。”
越水七槻和白马探齐齐的点下头,他们也觉得事情的真相就是这个样子。
“宫野老师,你是被牵连到了。”
“谁说不是呢,算起来我从入职到工藤同学休学才一个月的时间,那人到底是怎么调查到这位名侦探是我教出来的?上来就给我扣了一个大帽子,说我是教育界的耻辱。他人呢?找到他没有?”
越水七槻和白马探知道宫野羽志问的是谁,越水七槻来这里一天了,白马探昨天晚上也过来了,直到现在两人仍然没有找到屋田诚人的下落。
“抱歉,宫野老师,让你失望了,我们两个人寻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村里的人告诉我们,屋田诚人已经失踪很久了,他们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不过我们倒是在山中的一个小屋里,发现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屋里面贴满了工藤同学的照片,上面被刀子划得全是刀痕,看样子非常憎恨工藤同学。地上还有一个破碎的镜子,旁边的桌子上有刀子刻下的字,不成功便成仁。”
宫野羽志眼神一紧,看向越水七槻和白马探。
“你们是猜测,那个人整成了工藤同学的模样,打算以此将工藤同学的名声给毁了?”
“是的,照片被刀子划的破烂,显然很恨工藤同学,镜子被摔得粉碎,表明他对镜子里的人非常痛恨,根本不想见到这个人。对了,刚才我们在公民堂那边看到了服部同学和毛利先生他们。要去打个招呼吗?”
宫野羽志摇了摇头,“先去你们说的那个小屋看看,既然服部同学已经来的话,就说明屋田诚人已经行动了。”
越水七槻和白马探惊讶的看着宫野羽志,宫野老师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不过两人明白有些事最好不要去打听,能给你说的自然会和你说。
只是三人走到一个湖边的时候,看到前方聚集了很多人。
毛利小五郎以及服部平次、毛利兰等人围着一个仅仅被毛毯围着身体的男人,啊不,男孩。
白马探看到仅仅围着一个毛毯的男孩,古怪道。
“这是真正的工藤新一还是屋田诚人假扮的?”
宫野羽志瞥了眼坐在湖边围着毛巾的工藤新一,给两人解释道:“别人假扮的,看来屋田诚人为了向工藤同学复仇下了很大的功夫,至少这个改变自己的模样就很令人佩服。”
越水七槻和白马探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