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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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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兴奋,两手上捧了一大把如去壳龙眼的白色半透水润圆珠,高声询问:「要不要吃吃看?」

    桀用两指拾了一颗,放进嘴里。其他人也纷纷试了…都皱起眉头,表情很是嫌弃。

    「咳呸!」萝蜜直接吐了出来,呸在地上:「真难吃!味道好噁心!」夸张地拿起竹筒水壶漱口。

    只有桀沉静地细细咀嚼,没有说话。

    津盯着他,「怎么样?」

    男人斜睨着津一副热切期待的样子,猛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凑近吻上她的唇,把混了自己唾液的黏稠果肉徐徐餵进她嘴里,吮起津的唇瓣和小舌,吻得她呼吸困难。一双健硕的手臂早伸进她衣服里,毫不客气的揉摸起胸部和臀部。

    「嗯…嗯!…」津扭着腰激烈挣扎起来,露出半截洁白细緻的身躯,无可避免的在桀身上蹭啊蹭。她才没堊人那般开放,根本无法接受在眾人面前直接来,更别说椿萝和萝蜜都还在场。

    其他魔将看得两眼发直,定性不够的,那话儿早翘得半天高。要不是自己的女人不在身边,八成又要上演性爱派对那般热闹。

    良久,桀才松开女人,舔着嘴角顽皮道:「还是你美味多汁。」

    看来要从这些人身上听见正经的答覆是不可能的,津红着脸蛋,水亮的眸子瞪着桀,一边把母之泪小心翼翼收进随身皮囊里,一边把衣服拉好,仍不忘说明:「母之泪可以长在艰困的环境。骨梟说,营养价值很高。如果你们打猎时饿了可以採点充当零时。」

    一行人回到驻扎区,其中一只豪华大型营帐外许多人进进出出,打水、拿食物,忙得团团转,场面有些紊乱。

    营帐门口站着几名魔卫,两手环胸,无精打采,旁边几隻驮兽安然地趴在地上休息、嚼食乾草,背上驮着的东西和早上离开营地前一样整齐,桀皱起眉头,大步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还在这?不是中午就说要外出?是刚回来还是没去?」

    「本来要出发了,右翼君突然有事走不开。」魔卫们一脸怨气,欲言又止。

    「什么事?」桀困惑道:「西马人呢?」

    「桀君救救命吧!」一名侍女掀开帐幕走了出来,正巧听见桀和魔卫的对话,无奈求救:「右翼君正忙着安抚玛寧呢!她情绪很不稳定,又哭又叫的。感觉右翼君也快要爆炸了!」

    这时候西马也走了出来,神色惨淡,后头跟着满脸不悦的泰兰诺。

    「西马,怎么回事?」

    「玛寧的宝宝一直哭,闹了整个下午,搞得大家心烦意乱。」泰兰诺两手抱胸。

    那名侍女连忙补充:「她生產时身体受损严重,导致奶水不足,孩子吃不饱,自然哭闹不休。」

    「没餵点别的?再这样下去右翼君什么事都不用做了!」椿萝问。

    「这里在准备长征,我们哪有什么能弄给宝宝吃?这女人不知怎么回事,生完孩子很焦虑,也不乖乖待在巢里,成天黏着右翼君,吵吵闹闹硬要跟来。真是麻烦!」泰兰诺很不耐烦地抱怨。

    “人不舒服想黏着自己丈夫很正常吧!”津暗自在心里反驳泰兰诺。

    西马一脸疲态,带着暗沉眼圈,也没说话,就只是跟着泰兰诺的话点点头,摇摇头。

    这个问题很令人头大,桀眉头紧锁,握着下巴,也没了主意。

    「让我看看玛寧好吗?」一片沉闷寂静中,津鼓起勇气提出要求。

    「呵…看什么?坦纳多人?看笑话吗?」泰兰诺冷斥道。

    「怎么?又不是问你!说什么风凉话,要不你来解决问题?」椿萝站了出来,挺起傲人胸脯和泰兰诺对立。她当然不是站出来帮津说话的,而是,在袒护左翼魔君,纵使不认同津,也不容许外人欺负左翼的人,这是她的原则。

    「让津看看玛寧吧…西马,可以吧?」虽然不知道津要做什么,桀却很信任的,直接替她徵询玛寧的伴侣右翼魔君的同意。

    且死马当活马医吧…西马六神无主,疲惫的抹了把脸,随意晃了一下脑袋,算是頷首同意了。

    掀开厚重帘幕,整个营帐内婴儿啼哭声震耳欲聋,夹杂女人哭嚷着找西马,很快便叫人听力疲乏,心力交瘁,里头几个成人手忙脚乱,气氛烦闷,火气很大。

    站在门边好一会儿,津很快认出了玛寧,坐在床上嚷着西马,对着侍女又是哭又是骂,乱摔东西的憔悴女人;角落一名侍女帮忙抱着哭得小脸通红的宝宝,在旁边焦躁的踱步哄着。

    「玛寧,宝宝借我看看好吗?」津徵求着母亲的同意。

    「随你便!西马去哪了?还不死回来?!」玛寧早就身心俱疲,濒临崩溃,没有心思管孩子。

    津从皮囊里取出几粒母之泪洗净后,用乾净帕巾包起来,拧出一些果汁,黏滑汁液布满了棉布,凑近宝宝嘴边,给他沾了些汁液在唇上,那不是母亲的乳头,孩子尝了几口不再接受,净是哭。津毫不气馁,反覆几次后,宝宝似乎饿坏了,轻啜着泣,嘟起小嘴慢慢接受了帕巾上的果汁。

    含着包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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