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昏过去的师静静开始做梦。
梦境是从她的上一世开始。
她原本是一名刚入学的大学生,家境殷实,父母都是百强企业的高管。由于没什么时间陪她,所以物质需求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只是一直以来不允许她养宠物,导致她励志想当一名铲屎官,结果,为了救一只小黑猫溺水死了。
画面一转,她重生了。
这个重生,更像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新投胎,来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但对一直养尊处优的师静静来说,从众星捧月的小公举变成了家徒四壁的小村姑,这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导致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地方受尽了以前没有受过的委屈,经常被父母辱骂,有时还会动手。
不过,对死过一次的她来说都已经不算什么了,毕竟活着才是根本。
她用勤俭节约、吃苦耐劳换得这一世父母的好脸色,使得她至少没有挨过打。
可她还是没想到,父母要将她嫁给镇上的大地主做小妾。
那老头放到这个时代都可以做她爷爷了,小妾都可以组成两桌麻将。
一直表现出乖巧温驯的师静静终于发声表示不愿意,打死她都不愿意。
这毕竟关系到她的终生幸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她愿意不愿意的?重点的是聘礼都已经收下。
落到别人口中就是不孝不仁不义,事情一闹大,全村人皆知,一个个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数落她的不是。
原本她以为凭借自己的小聪明和学识,即使不能富甲一方,也能小富既康,改变这里人重男轻女的思想。
她错了。
人的思想观念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更别谈什么男女平等。
她能独善其身就不错了。
当她被村民在关阴冷的柴房,她终于认清了这个现实。
她的长相与上一世一样,村里的女人有说她是狐狸精转世,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则不在少数。
她只是故意放低姿态,虚与委蛇,就有人愿意为她开门。
她顺利地逃了出来。
事出突然,她的计划不够周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拼尽全力逃离这里。
她所在的村相当落后,周围全是大山,一片连着一片,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外界,距离他们村好几公里外的一个小镇。
要娶她的便是这个镇上的宋员外,如果走大路等于直接羊入虎口。
她只能选择往更幽深的山里逃。
走了叁天,又累又饿。
入冬之后,山里能吃的东西大大减少,连水都是稀缺的。
但是她害怕被抓回去后面对更悲惨的未来,她早已幻想过会有这样的结局:一旦和一个老头结婚,她一辈子都完蛋了。
他一定会比自己先死,然后就成了小寡妇。
而且六十多了,估计那东西都不好使,自己死得时候都是处女之身。
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少爷勾引她,或是宅斗陷害她,背上与人通奸的骂名,最后被沉塘,沉塘,沉塘……
不行。
她上辈子已经没谈过恋爱就死了。这辈子还是这样?那岂不是两世都白活了?
不行,至少要次初体验才行,而且一定是要个帅哥!
万万没想到,她遇到个破庙,还那么快就把这事给灵验了。
虽说许多小说里破庙几乎都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早知道应该加一条,要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才行。
清晨,林间有鸟鸣声。
和煦的阳光透过屋顶倾泻下来,给寒冷的冬季带来了一丝暖意。
师静静醒了。
“咕噜——”她听见自己肚子在叫,她是被饿醒的。
睁开看到墙角上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嗅到了地上铺着难闻气味的茅草。
她感觉自己从黄泉路走了一遭,庆幸是自己还活着。
下身传来的灼烧感和腹部的饥饿感,不停地在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这里是真实的世界。
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好像来了大姨妈一样。
师静静想起身,发现自己虽然意识清晰,却浑身无力,完全使不出劲,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
她定了定神,看清楚是一位青衣的男子,正坐在破庙的角落里,有模有样的在打坐,像一座佛像。
衣服的款式像是一件道袍,看上去庄严肃穆,神圣不可冒犯。
一张禁欲系的脸很难想象他们昨晚发生了那些事。
“你醒了?”那尊“佛像”开口了。
“……嗯。”师静静心里七上八下,莫名的紧张。
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问题:如何面对一个俊美绝尘的强奸犯?
等等,如果她是自愿的,对方就不是强J犯,她就不需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