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见许安躲着自己心里很不舒服,而且她的香囊貌似被丢进了垃圾桶,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她在香囊里面安放了定位器和录音器。
早上余凌跟着定位来到垃圾桶旁时脸都要绿了。
呵,这女人胆子真大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不听话的女人,手中猎物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余凌无所适从,甚至是有些生气。
她不由自主地思索该怎么惩罚许安,才能给对方一个终身难忘的惨痛教训,让她彻底地顺从自己。
高脚酒杯内的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余凌微醺地发着呆。繁复的水晶灯闪着重影,天花板在白色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洁白。
一年轻扶她站在一旁见她愁眉不展,恭敬地弯腰问道:小主是有什么烦恼吗?
这眉眼温柔的下属是从小跟着余凌的万管家,时常为她排忧解难,也是她比较信任的一个部下。
你说如何让一个女人完全听你的话余凌揉了揉额头借着酒劲吐露出心声。
小主,训女人和训狗是一样的道理,都是需要一套流程的
那女人应该怎么驯服余凌来了兴致,清醒了很多。
我有一本书,是一家知名调教营出版的,可以给您看看万管家贴心说道。
还不快拿来
是管家躬身退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余凌除了整天对她动手动脚的以外没有再干其它什么过分的事情,这让许安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有些遗憾。
她长那么大,还没有过性生活,以前就时常幻想能够在某个人的强迫与羞辱下达到性高潮,体验一下那种被狠狠蹂躏的感觉,却一直没有机会。
但是,她是不可能主动找余凌谈恋爱的,毕竟要脸。于是在对方的骚扰下,她只能装作不喜欢的样子,其实内心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
周六放假,许安开开心心地带上银行卡去附近的商场购物,在地球上的时候没有享受过有钱人的生活,如今来到这里拥有了一大笔钱,不奢侈一把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肉体牺牲。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一下尚品馆怎么走来来往往的大街上,一老人家拦住她问路,老人挂着和蔼的笑容,额纹皱起,背微微佝偻。
许安向来是个乐于助人的,尚品馆呀,那个路口沿着巷子右转,再走个十几米就到了她指向远处。
那地方她恰好知道,虽然位置偏了些,但是饭菜很合她胃口,她经常过去吃饭。
有好几个路口呢,我不知道你是指的是哪个,能不能带我过去一下,谢谢你了小姑娘老人家一脸不好意思地看向她。
许安自然不会拒绝,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情要干。
没事没事,不用谢说着,她热心引路。
就在那,唔就在她指向尚品馆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还未来得及挣扎,意识刹那间模糊,整个人晕了过去。
几个练家子将她拖上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木架上,许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她的眼睛上似乎绑了一块布。
许安本能地想要伸手把头上那碍眼的东西摘下,下一刻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她的手完全动不了呀。
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
我这是在哪里她努力挣扎了两下,结果发现不仅是双手被吊起,双腿也早被分开捆在了两旁。
许安呼吸急促,克制住内心的慌乱,努力回想晕倒前的最后场景。
是那个老人
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没事找事发什么善心啊,这下彻底完蛋了,许安此时悔得场子都青了,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这么好心随意帮别人带路。
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来临了,陌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许安抑住颤抖的音线平静问道,须臾之间脑子里想过了无数的可能性:人体器官买卖、绑架、强奸。
没有人回答她。
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一只手摸上她的腰,扯上她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啊许安失声尖叫,电光火石间,裤子以及内裤都被扒下来了
你要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重复问道,双手沁出了手汗,双腿想夹紧而不能。
有什么东西贴在了她的大腿根处,痒痒的。两只手抓住了她的大腿。
紧接着一只湿热柔软的物件探向腿间,灵活地撬开她的花瓣,蛇吐信子般舔过,过电一样地感觉从阴唇传遍全身。
嗯啊许安打了个激灵叫出声来,又羞愧地咬紧牙关。这是什么?好像是舌头?
尽管被对方舔了,但她还是很冷静地分析一下如今的处境,眼前这人的目的大概是劫色。
然而除了余凌以外没有人知道她是女人,于是她开始推测绑架自己的是余凌。
余凌?许安试探着问道。
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舔舐。那只舌头用力顶上阴蒂,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