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她过得很不好。
分明是扔了剑捧在手里的,花儿一般的小姑娘,稚嫩的枝条受不住她向往的墙外,风吹雨打日曝,娇养呵护出的花瓣徐徐枯萎。
难看,真难看。
没有精心调制的药汤沐浴,没有夜奔百里送来的膳食滋补。连夜奔波,她的肌肤不再是难得的白莹,红润的嘴唇变得干裂发青。但夏泽还是情难自抑的低下头用舌尖细细舔舐,从唇角吻到唇瓣上的豁口,是愤恨也是怜惜。
瘦了,又瘦了。
丰盈的腰肢又没了,像用一小捆稻草扎成的,窄窄的一圈,摸起来干巴巴的,再用些力就能把她的内脏挤出来了。
“你兄长可真是个废物。”
少年掐住小桃的脸颊,久久盯着她的睡颜,突然骂了一句。
他眉头扬起,压不住的幸灾乐祸。
“贱骨头,非要跑出来过这样的苦日子。”
他自顾自的说着,手里一刻不停地在人身上辗转徘徊。由额头到下巴,从双足到胸脯,一点一点地抚摸,一丝一丝地打量,热意在身体里翻涌,眼神专注而淫邪。
到了这个地步,面对这样一张脸,他的欲念不减反增,饥不择食的乞丐也不过如此,口口声声所谓的下贱,便是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于来时的马蹄声中,他设想了千万种折磨人的法子来宽慰自己的满腔怒火。以他的行事作风而言,背叛就得用死亡来补偿。
飘摇剑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永远居高临下,或许在林府小院里,那些掏心掏肺的“付出”是真的,那些耳鬓厮磨的“宠爱”是真的,可来时的愤怒杀意更是不容作假的。
宠过了怜过了,那么想杀了,他也应当果断的了结她。
事实是他没有下手。
在重新见到林小桃的这一刻,万般难言的情绪迅速占领了这个应当。
大概是心疼,心疼她憔悴的模样;或许也是埋怨,埋怨她没有乖乖的等他回来;他更是渴望,渴望她的吻,她的眉眼,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他站在自以为是的主导地位,这些看似微弱的改变附着着他的傲慢悄无声息地生长,眼瞎耳聋的剑客理会不了,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翻手为云、一意孤行。
秋月被浓雾遮得朦胧,人心也一并被遮糊涂了。沁在阳东秋夜里的寒露卷着泠泠冷香发散绵延,这冷熄不了南霄的心火,反而助长欲焰烧尽理智,越发横行。
出逃的月辉照得到的地方,夏泽趴在小姑娘的颈边疯狂啃食,咬出的大片红印充盈着血丝,他微微顿首,又补救似的舔了舔,涣散的眉眼拥簇着迷茫。
虚伪至极。
末了,还是回到了她的唇瓣上。
热烈而可怕的亲吻。
昏睡的少女无所知觉的张着嘴,他下流的勾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的涎液,再清俊的好容色也难掩猥亵之态。
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今夜的他思维紊乱。他不是个喜爱回忆往昔的人,却无端想起了许多从前的琐事。
实在无趣得发紧的日子里,他也曾被酒肉故友招呼过青楼。青楼里能有什么,无非是女人们的肥肉胸脯,万人尝过的艳唇,劣质的香粉气,以及,男人们那一张张满面淫光的丑陋脸皮。
电光火石之间,他竟然有多余的心思:自己如今也那样难看吗?
当年的他自命清高,不屑于男人们在媾合中作出的公畜模样,可这样一想,夏泽突然开始庆幸,庆幸林小桃现在是个脏兮兮的丑丫头。
他坦然接受自己是个下流公畜的事实,下流胚和遭人嫌弃的丑丫头,谁都别想让对方自惭形秽。
沉沉的笑声在山洞里荡漾,夏泽的心情变得极好。他乐滋滋地低头,亲切地吻了吻小姑娘的鼻尖。
剥衣裳的动作在心里反复了千万次,麻利得很。直到裂开口的指尖碰到小姑娘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竟然打了个寒颤,一种爽意由下而上的冲来,他呆滞片刻,像在回味。
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少年不耐地舔舔唇,猛地一头扎进小桃的怀里。如一只野狗抢到了施舍的骨肉,他伸长了舌头,在她裸露的躯体上四处留下津渍。
辗转来到胸脯,他陶醉极了,拱在乳肉上深深地嗅了一气。小桃逃亡这么久,身上并没有什么好闻的味道,可少年的五感入了魔障,他抱着她没法儿撒手,嘴里嘬着乳头,恨不能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烂肉。
他没有吃过亲娘的奶,可现在他叼着小姑娘花生米大的红乳头,便有荒诞的错觉,或许林小桃就是他的娘。
儿子咬小母亲的奶,天经地义。他端酒杯似的握着小桃的双乳,涨红的两点挺立在雪团上,他舔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下物什硬了许久,夏泽急忙起身,这一下竟像起急了,打了几个摆子才跪坐在小姑娘的双腿间。来不及脱裤子,他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乳肉,骑马儿般朝她腿心处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激烈,苍白脸上是怪异的亢奋,也就几个抽插,浑身就湿淋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