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默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傅景伸手抱住迟柏峰腰,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身体随着呼吸轻轻震动。
见怀中的人一直不说话,知他是害羞的迟柏峰佯装惊讶:“你是被感动哭了吗?”
“”
“你不说话我开灯咯?”
傅景急忙抓住他的手臂:“该回去睡觉了。”
“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去睡觉?”迟柏峰有意逗他,一本正经地分析,“这样吧,我把眼睛蒙上,你开灯带着我走。”
“”
“或者我在这里等着,你先去床上睡,我保证不看。好不好?”
“别闹。”
傅景说着,自己打开了灯。灯光下他脸颊微红,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又是羞怯又是尴尬,低声说:“太晚了,你真的该休息了。”
亲眼看到对方这幅模样,迟柏峰胸口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将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飘出来的记忆赶走,从架子上取下毛巾,浸了热水后拧干覆在他的脸上,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别看了。”他接过热毛巾,面露窘迫。
你哭起来真好看。迟柏峰心里想着,顾及对方快要羞愧到极点的心情,还是收回了视线。
之后两人回到床上睡觉。傅景说:“等一下,我去喊人换个枕头。”
“不用。”迟柏峰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为什么说这个?”
“你这两天睡觉不安稳。”他皱起眉,“可能是因为头部受伤后脑供血——”
“没有那么麻烦。”迟柏峰揽过他,“大半夜的,你打算喊人过来看你掉金豆子的样子吗?眼都肿了。”
“”
“别那么焦虑,我很好,很快就能恢复记忆想起你了。”
他嗯了一声,躺在他身侧安静地看着他。
迟柏峰实在吃不消对方这么眼巴巴望着自己,抬手把灯关了,借着黑暗才敢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
傅景也搂着他,轻声道晚安。
后半夜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
没有做任何梦,醒来也没有任何不适,睁眼时迟柏峰少有的想再睡一会。
被窝温度高的能闷出汗,他稍稍掀开了一点被子,发现傅景整个人贴着自己睡,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肩窝里,便揉了揉他的头,想抽回胳膊。被推醒的傅景缠得更紧了,大腿搭在他身上,裆部抵在胯骨上来回磨蹭。
“”?
当即被蹭硬的迟柏峰开始怀疑自己是有多欲求不满。
而光蹭得不到满足的傅景撒娇似的哼了哼,贴的更近不说,手往他的胯间摸索。
迟柏峰慌忙拦下,但是看到傅景眉头皱起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鬼使神差的,他手指挑开内裤裤腰探进对方胯间,握住勃起多时的阳具。
“嗯”
手中的尺寸不小,他先是上下撸动了两下,随后轻轻揉搓下方的阴囊。傅景脸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套弄断断续续呻吟,颈脖、脸颊以可见的速度泛红,从马眼里流出的粘液很快就沾满了手心,手掌模仿性交上下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柏峰”傅景轻哼,抓住他的手臂,挺腰配合他的动作。
迟柏峰忍不下去了,撑起上半身压向傅景,在他还没有明白情况的时候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要将傅景吃掉般,口中的任何一处都没有被放过,嘴巴因为张太久隐隐发酸,津液从嘴角滴下。
同时马眼被拇指来回摩擦,冠部下面的沟壑被指甲轻刮,套弄节奏越来越快。
傅景被亲得头晕目眩,下身快感一阵高过一阵,不得不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却不想换来更为刺激的动作,被压在床上挣扎不能,没多久就射在了对方手中。
迟柏峰安抚喘息不止的傅景:“早啊。”
射精过后理智和思维回到正常值,回想刚刚自己无意识的求欢行为,傅景用手臂挡住眼睛。
迟柏峰擦去手上的精液:“又哭?”
他慌忙拿下手臂,辩解:“才没有。”
真是可爱,迟柏峰想。
身体贴这么近,任何情况都瞒不住。傅景向下瞟了一眼,小声问:“我能帮你弄吗?”
迟柏峰被他认真客气的口吻弄得哭笑不得:“我说不能你怎么办?”
问这个问题不过是因为先前迟柏峰刚失忆似乎不太适应两人亲密的关系,肢体上的接触没有回避也不太自然。现在听他这么说,他抿了抿嘴唇:“我就用手。”
“左手还是右手?”
“左”这下知道对方是在逗自己的傅景脸颊红得不行。
“被你蹭硬的。”迟柏峰亲亲他嘴唇,“你舔出来。”
傅景爬到他的身上,把阳具从内裤中掏出来。性器完全勃起的样子有些狰狞,更别说尺寸惊人的这一根,饱满的龟头直径快有四厘米,看来格外粗壮。
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头从侧边底端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