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
拉法埃莱没有回答,只慢慢地敛去了面上的笑意。
看上去似乎有些受伤。
泰特咬了咬牙,他猛地移开了手掌,抿紧了嘴唇,然后一抬头,用力地亲了,或者应该说,撞了拉法埃莱的嘴唇一下。紧接着,他飞快地挡住了自己的嘴唇,小声地道:“这样行了吧?”
拉法埃莱呆了呆,他刚刚好不容易才憋回去的笑终于忍不住流泻而出。他放松了身体,直接压在了泰特的身上,却又小心地没有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插在泰特的发丝里,用力地揉了揉,大笑着道:“泰特,你可真是一个甜心。”
拉法埃莱都笑成了这样,泰特怎么可能看不出刚才是拉法埃莱刻意逗他。
其实,同样的话,从拉法埃莱口中说出来和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对泰特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威力。
泰特无所谓别人的看法,哪怕别人死在他眼前也不会让他动容半点。但拉法埃莱不同,他无法忍受任何一点失望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哪怕那可能是假装的。
……好吧,发现是假装的,拉法埃莱就是恶趣味地逗他后,泰特虽然不会生拉法埃莱的气,但他会自己生闷气。
泰特移开手,他的嘴唇抿得死紧,他不说话,只推了推拉法埃莱的肩膀。
他要起来!
但拉法埃莱却变本加厉地拢住了泰特,原本流连在泰特头发里的手指下移,撑住了泰特的头,然后他俯身吻了泰特的嘴唇,
泰特懵了一瞬,一没留神就被攻城略地了。
拉法埃莱专注地吻着身下的少年,不自觉抵在了他肩膀上的双手似乎想要推拒,但不知不觉中却已经抱住了他的脖子。
拉法埃莱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泰特被拉法埃莱吻得迷迷糊糊,直到他感觉到顶到了他腰侧的物什才如梦初醒,脸热得能够蒸熟鸡蛋。而拉法埃莱已经直起身,在他们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及时刹车。
泰特黑色的眼睛已经泛起了蒙蒙的雾气,那完全是生理性的反应。他咽了咽口水,舔了舔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嘴唇。
男人早上容易激动,更何况拉法埃莱身下就是他虽然没有挑明但关系已经确定了七七八八的恋人。
拉法埃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道:“抱歉,泰特,一时没有忍住。”
泰特没有说话,而是小心地喘着气,他怀疑自己现在一开口嗓子全是哑的。
拉法埃莱下了床,扯了扯睡衣的衣领,刚才他差一点就没忍住。
他现在急需冷水清醒一下。
拉法埃莱想去清醒一下,但泰特的手指却抓住了拉法埃莱的衣角。
泰特没有看拉法埃莱,而是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他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小声地道:“那个……其实我……应该是、应该是……可以的……”
泰特的眼睛眨得飞快,他的手指用力地攥住身下的床单,仿佛下一刻就想要卷起床单将自己埋起来。
拉法埃莱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自制力其实没有那么好。
他慢慢地将手覆在了泰特的手背上,艰难地道:“还不行……”
泰特一呆,他猛地扭头看向拉法埃莱,他身体的反应明明已经那么明显了,为什么会拒绝?
难道,拉法埃莱不想要他?
这怎么可能。拉法埃莱抚摸着泰特的手指,他也想立刻将人办了他,可是……
“咱们还没有结婚呢,泰特。”
拉法埃莱无奈地张口,说出了一个让泰特目瞪口呆的理由。
“结、结婚?”
“是啊。”虽然身体在躁动,但拉法埃莱的神情已经冷静下来。他坐在床边,握着泰特的手指,理直气壮地道:“不结婚,这种事情名不正言不顺。”
哪怕是三百多年前的时候,拉法埃莱被菲尼克斯追到了心动,还每晚都对着那个扒在他身上的缠人家伙,他仍是在举行了婚礼的仪式后才将人吃干抹净。
当然,那个婚礼仪式很私人,因为当时的婚礼需要教会的认可,而教会不会认可一个同性的婚姻。
不过现在,网上有不少风声,似乎是光明教廷那边在牵头,准备推行同性婚姻的合法化,啧,那老古板的教廷总算是开明了一回。
现在犹豫的是各国的政府。
等他和泰特领了证,结了婚,他一定记得将之前的都补回来。
“拉菲你……你可真是……”泰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怎么?”拉法埃莱挑了挑眉,看向躺在床上的泰特。
泰特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了拉法埃莱的腰。他将脸埋在拉法埃莱的怀里,动也不动。
拉法埃莱揉了揉泰特的头发。
半晌,泰特的声音闷闷地响起:“那万一,政府就是不同意同性婚姻怎么办?”
“那就移民。”拉法埃莱毫不犹豫的道,“总有国家会响应那个政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