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天色将亮时,老板偷偷开了条缝,观察进展,重重红纱帐里,三个人交叠在一起,像一只肉虫一样,还在不断律动,老板偷笑了会儿,心想:“管你什么正直好儿郎,到我这风流之地,还不是花样百出,丑态毕现,月姬月生两个国色天香,不信你不上钩。“
别看三人依旧是昨晚的姿势,其实两个穴儿早就被轮流cao了遍,只是这月生格外爱这一对奶子,时时要拿在手里,眼睛看着,还要用嘴咬呢。
“好难受……”李景阳浑身酸痛不已,特别是胸部和底下两处穴儿,好似一直被玩弄着,两颗小点火辣辣的,迷糊中好似被蛇缠住了一样,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压在月生身上,月生见他醒了,羞涩一笑,把抓在他奶子上的双手松开来。李景阳也有些不好意思,刚要动,身上却好像压了个人,李景阳大吃一惊,猛地翻身下来,却摔在了地上,双腿大开着,前后两穴都流出了白乎乎的水儿,床上两个美人儿一个娇柔一个美艳,都齐齐带着点娇羞看着他。
李景阳说;”我明明只要了月生,怎地还多出了一人。“一听这话,月姬的眼泪就下来了,月生赶紧说:“昨日月姬来找我玩,公子却抱起月姬百般玩弄,想必是公子喝了酒,不记得了吧。”
听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这段记忆,李景阳皱起眉头,月姬在床上泫然欲泣,“公子原来对月姬只是随便玩玩,破了月姬的身子,就不认了吗?“
李景阳叹了一口气,“既然我破了你们的身子,就一定会对你们负责,你们好生歇息,我这就去找老板。“
说罢,李景阳艰难的站起来,慢慢踱了出去,月生见李公子如此有情有义,心里更加欢喜,而月姬心底冷笑,笑李景阳被骗而不知,昨晚他在李景阳两个穴和嘴里都放进不少好东西,连着他们的体液搅在一起,李景阳以后不仅会日渐淫乱,还只认他们俩的精液,叫他绝对离不开他们。
寻常公子哥这年纪,家里都配有通房小厮或丫头,但李景阳身子特殊,李夫人怕被传出去,就没给他,也从不教李景阳这些事,唯一一点荤话还是他的表哥李庆与他说,经过昨儿一夜,李景阳真以为寻常作乐是如此这般,对于自己居于下位并无任何反应。
李景阳到了老板那,却被老板告知:“月姬月生只有接满30天的客才能被赎出去。“当然是诓骗他的。还说如果他不来,就要他俩去接别人的客,李景阳当然不肯让他们受罪,只留下银子说包下月姬月生一个月,月满之后另付酬金将其赎走。留下老板拿着银子喜笑颜开。
李景阳怕月姬月生在里受苦,便信守程诺,日日都来,老板拿了钱,自然要给李公子最好的服务,将店里的花样统统都拿出来,楼里有一些特殊的房,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里面的奇淫巧具各式各样。
李景阳第二天来就被老板领进了一个房间,老板略带深意的看了李景阳一眼就出去了。
李景阳对月姬月生说:“床上这两架东西,让人睡也不好睡,动也不好动,看着像刑具似的,我们换间房吧。”
月生别过脸羞于回应,月姬抿嘴笑了下。跟李景阳说:“公子,这两架东西,自有他的道理,话不多说,先让我们伺候您洗身子吧。”
“说完也不等李景阳回应,推着他往浴桶走,长长的软管塞进股间的屁眼儿里,李景阳百般别扭,又是一番询问,那月姬巧舌如簧,再加上月生的含情脉脉,李景阳难过美人关,轻易的被说服了。
床上的两条杠杆儿一个高一个低,李景阳真不知该从何下手,清洗身子时因为被两双手又揉又摸,腿间的嫩逼又痒又麻,恨不得被人用力揉一顿。
颇有些急躁的李景阳在月姬的指引下坐到了高杠上,脚不沾床,然后月姬从后面把他往后一拉,失重感让李景阳赶紧双手握住那条杠,结实的小腿挂在上面,屁股反倒悬空了,两个肉穴和一个圆臀全叫人看光了,月生在前捉住两条小腿,肉屌抵住李景阳的肉唇,在那两片软肉上前后磨了十几下,挤得嫩肉凹陷变形,微微缩了几下,又淌出了淫汁,,因是习武之人,李景阳并不会感到多累,但这姿势着实怪异,李景阳动了几下尝试着往后倒,月姬却在后面从腋下搂住他,双手罩在他两团乳肉上细细把玩着。
“唔……嗯……好奇怪……“李景阳被前后搂着,悬在半空,被揉得浑身发软,却还是想回到柔软的床上
“公子别急着下来,尚且试一试。”月姬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双手掐揉着饱满弹性的一对奶子,月生在前面早把那淫穴磨得淫水大发,猛地往斜上一顶,鸡巴噗嗤一下整根捅进了逼里,然后前后摆腰一下一下的抽插紧热的甬道。
“嗯……公子……公子的小逼……好热……好紧……”月生越顶越猛,娇声叫着,这姿势好像干得特别深,甬道深处的子宫口被干的又麻又爽,李景阳有些受不住,嗯嗯叫着在空中摇晃屁股,骚奶子被月姬的手揉的一阵酸痛,月姬被他低沉的呻吟弄得也十分兴奋,鸡巴上挑了几下,往前一压,李景阳的上身与大腿紧挨在了一起,与高杠几乎形成了直角。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