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生之年您可能是得不到了,,您只好认命了。”许良不得不把这残酷的话说出来,因为何子怡自己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此话一出,何子怡更是哭的柔肠寸断,眼泪不断地渗透进许良的胸前,全身都在他的怀里耸动着,温软丰腴的身体散发着熟妇的幽香,薰的许良一阵阵血往头上涌。
酒醉又伤情的何子怡此时完全忽略了她和身边这个男人的关系和身份,就象一只在波涛汹涌里颠荡的小舟一样,将许良当成了可容自己暂时避风的港湾。
许良的唇不知怎么就碰到了何子怡的唇,就象电线短路了一样,嚓的一声就碰出了火花,何子怡忍不住在他怀里嘤咛颤抖了一下,低低的,不容察觉的,却象一枚小火花一样,让许良身体里的火药一下子爆炸了。
他的鼻息紊乱地就将唇再次擦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间带着酒的芬芳,因为正在哭,嘴角还有泪水的咸涩,唇缝是微微张开着的,里面吐出幽幽的唇香。
许良的唇就象干渴的土地等来了甘霖的滋润一样,焦焦地贴了上去。
何子怡神志不清地抖了几下,喉咙里滚过虫鸣一样的伸吟,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前,许良的唇便不由分说地彻底粘合上,鼻息粗啄地吻了起来!
事出突然,暗夜暧昧,酒醉的何子怡竟然开始呢喃她那个旧情人的名字,颤抖着绵软在了许良的怀里。
一旦男女的唇舌溽热地碰触到一起,身体里面的原始冲动就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许良顺势把干岳母何子怡压到了身下,匍匐在她软弹的娇躯上,开始鼻息交缠地热吻。
何子怡神志迷乱,根本不清楚压着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谁,只是一相情愿地唤着旧情人的名字,任由许良的手颤抖着覆盖到了她丰挺的胸上,火热地搓揉着,握压着。
身下火烫的女体散发着突破论理道德的禁忌诱惑,许良此时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什么书记还是干女婿了,只想把这具被精致的名牌女装裹着的女体剥成彻底光裸的,压到身下肆意揉躏。
何子怡身上穿着软缎的改良款旗袍,领口高高地站着,护卫着细瓷般的颈项,两只锥胸在紧身旗袍下面鼓挺饱涨,按压起来象盛满了水的气球。
旗袍是浅粉色暗镶银色丝线缠枝莲花的,裹在她丰满的身上,随着她躯体的扭动,就象一截即将被剥皮露出白瓤的粉藕。
旗袍开叉很高,几乎露到大一腿的跟部,此时,何子怡的一条腿完全露在沙发下面,因为是在家里,之前还被明世宗给干过,所以她的腿上并没有穿丝一袜,直接露着细腻的肌肤,脚上是翠绿色的缎面绣花软鞋。
许良将她的旗袍扣子耐心地解开,一直解到腰侧的那枚盘扣,她的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里面的丰满上戴着精致的米色文罩,罩着一对滚圆的酥物。
许良的喉咙里干哑,他不再耐心,一把将这罩子给扯开了,嘴直接就扎了上去。
当他含住何子怡的胸芽用力一吮的时候,一股搔骨的麻从尾骨嗖的一下窜到了头顶,他忍不住低嘶了一声。
并不是何子怡的胸有什么特别迷人的地方,而是因为心理上的冲击感。一想到自己压着的是自己的干岳母,明世宗的夫人,许良就感觉全身奔窜的欲火格外炽烈。
何子怡眯乱地伸吟着,扭动着,不但没有抗拒身上男人的侵犯,反而主动抱住了他的脑袋,将自己的胸挺了上去,送进他的口中。
许良喘的厉害,手摸进她的旗袍里面,把那条紧紧裹着她的熟臀的内库拉了下来。
手指触进腿间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抖动。
那里面湿而热,散发着氤氲之气。
许良不想让她事后清醒过来后感到难堪的痛苦,于是就比较细心地开始温存于她,尽量带给她难以忘怀地体贴和刺激,让她心甘情愿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迎接他这位干女婿的进入。
他把何子怡的腿大力分开,一条耷在沙发下面,一条抗起来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他不得不佩服这位中年干妈的身体柔软度,她的身体一点不干涩不僵硬,任他摆弄出高难度的姿势。
他继续趴在她的胸前轮流啮咬那对尖翘,手则在最新222。0㎡她的旗袍里面肆意抚摩,手指钻动进那片草丛,这才知道,何子怡跟白虎女几乎相差无几!
她的那儿蜜草非常稀疏,只有寥寥几根,其他地方非常光滑,摸起来象未及发育成熟的少女。
这样的发现让他更加亢奋,他的手指忍无可忍地触进了那翕张的瓣蕊,何子怡咿唔着不断伸吟着,颤抖着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