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怡的水太多,许良硬的酸涨疼痛,没有办法再坚守下去,便急迫地拉开了自己的腰带,把何子怡的手拉过去,摁在了自己的炽硬上。
何子怡的手颤抖着握住了他的,并没有排斥,反而往自己的腿间拉了拉。
她的手又软又热,许良激动的不行,压到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说,“干妈,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我想干你,可以吗?“
何子怡只是双颊滚烫的不断摇着头,秀眉轻皱,极其痛苦的样子,好象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良不再折磨自己,果断挺起腰身,顶到了她那泛谰的腿之间。
当他徐徐撑开何子怡的身体挺进时,那种突破论理的心理冲击让他亢奋地骨头都跟着熔化起来。
当自己的分身终于彻底导入何子怡的身体,他开始呼哧大喘的高速挺送腰身,不断地刺弄,磨研,并且一直睁着眼睛、欣赏着她被自己给干的若仙如死的表情……
因为心理刺激太过强烈,所以许良只做了十来分钟就坚持不了了,但是因为前戏做的足,何子怡的反应特别强烈,当他呼哧着发动冲锋时,她也跟着恩恩啊啊地高质量抵达了高朝。
释放过后,身体里冲撞着的魔性消失了,许良看着身下娇一喘不断的美妇闭着眼睛的绵软醉态,用力亲了她的唇一下,便仓皇逃离了这荒唐的现场……
~~~
讲到这里,许良的烟抽了两支,口唇有些焦躁,把烟蒂摁灭以后,说,事后想想,真是后怕,如果让明老爷子知道了我和何子怡的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听了后也是心有余悸,“您明知道危险还敢继续玩火自焚的游戏啊?不是说26号又把她们母女都给收了吗?”
既然已经把内心的龌龊剥开了给我看,许良干脆一剥到底,又跟我讲起第二次的“事件”来。
仲秋那晚以后,许良再见何子怡时候,表现的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不动声色,但是他的眼神掠过她时,却能从她稍微泛红的脸色中看出一点羞愧之色。
他心猜疑,难道,她那天晚上并没有完全醉得神智不清?
那天,明敏敏把自己最新222。0㎡的舌给咬破了,何子怡不得不让人把她的嘴里横勒了一根绳子。
毒瘾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她那强烈的欲望一直得不到释放,目光都被欲火给烧的浑浊了,两腿腿不得不分开绑着,不然她能把自己的腿内侧给磨肿磨破。
明敏敏的进食越来越少,每天即使奄奄一息也在哼唧着要男人,要人干她,,
看着需要靠输液维持营养的宝贝女儿这样人不人兽不兽的痛苦着,何子怡的心整天象猫挠着一样。
而明世宗的态度一直暴躁阴沉着,好长时间都不再过问她们母女的死活了。
何子怡弄不明白明世宗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真的要放弃帮敏敏谋取解药,那她不用一年就会形容枯槁而死。
为了女儿,何子怡只好忍辱负重地主动讨好取悦明老爷子,可怜巴巴地给他打电话,哀哀楚楚地请求他经常到这边来就寝。
明世宗发妻所生的长子长女都在香港那边,他也去了那边,何子怡从手下人那儿得知,他在考虑跟俄罗斯那边的毒枭谈条件,争取解药。
而羽翼已丰的明家长子长女们已经掌控了明氏集团的部分势力,他们一定会借这次明敏敏闹出来的烂摊子而各怀鬼胎的暗地运作的……
明世宗面临的局面是内忧外患,他能否捋顺家庭内部骨肉纷争的惨烈局面、以及用可以接受的条件为明敏敏换取到一年十二个疗程的解药,这些都是未知数。
何子怡每天守着在痛苦中煎熬的女儿简直是五内俱焚,几乎天天是以泪洗面。
明敏敏老这样被绑强制杜绝她的欲瘾根本是治标不治本,再这样下去,她会连自主进食的精神都没有了。
当下所需的是,最好是象打镇疼剂或麻醉药一样,给她“使用”一次男人的抚一慰和滋润,才能让她生不如死的痛苦稍微得以暂时缓解。
何子怡私下里又期期艾艾地跟许良提起了此事。
她的生活圈子很窄,娘家又没有人,认识的可靠的青壮年男人中,也只有许良是合适人选了,而且他的仪表和身份也不算是污践了她的宝贝女儿明敏敏。
敏敏一直觊觎她这位干姐夫,何子怡这做妈的当然是心知肚明。
以前不让她接近他、是看在锦蝶母女的面子上,两家毕竟是世交,不能因为纵容敏敏胡来而使两家交恶,所以敏敏一直没什么机会勾D成功她这位姐夫。
现在,明老爷子的态度不明,人又不常回来,锦蝶母女的心思暂时完全用在了保育胎儿的主题上,年富力强的许副书记处在“空床期”,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暗地里帮干妹妹解除一下痛苦,是不是也是说得过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