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气如何?”
江沧韵听到这话竟是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几声。
江沧韵道:“隐去?如何隐去?!笑话。”这血气她根本除不去,就连隐,也是个难题。
君卿道:“你想帮她隐去吗?”君卿侧头看向段扶南。
段扶南道:“想,可我大约是做不到。”段扶南也转头看他。
君卿道:“我可以”君卿转回了头淡淡道。
江沧韵抬头看着这个刚才被她伤了的男人,她确是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会被她伤到,最后一道气打在她身上时,她分明感受到了………可怕的感觉……而这道气虽是白衣男子打出的,可她知道,白衣服那人打不出这种气息的攻击。
段扶南道:“你可以?你如何………”
君卿抬起手,红色的雾气似在手中凝聚,抬手一挥,那红色的雾气打在了施沧韵的身上。江沧韵看到那道雾气第一反应要躲开,可是身体刚才受了如此重的内伤如何能躲?
只得受了这雾气,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什么感觉也没有,那雾气在她身上停了一会便散去了。
迷茫后就是狂喜,因为……因为她已经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血气了!!!似乎不敢相信一般抬起左右手去闻,怎么也闻不到了。
江沧韵道:“谢……谢谢……我……”心中的狂喜盖过了她能表达的话语,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能回到故乡的激动。她再也不想过山中野兽的生活,再也不想。
段扶南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手,嘴里叹道“你怎么会的这”
君卿道:“书中看到过,”君卿躺下在石头上,将手悬在自己的额头上看自己的手。
江沧韵向二人拜别后,君卿与段扶南也回了客栈,只是,在那山上待了这么久,也已经深夜了。
段扶南道:“这药,你收着,明早起来再擦一遍,切记伤口不能碰水”段扶南在二楼房门口把药从手中化了出来,交给君卿嘱咐他。
君卿道:“谢谢”君卿伸手去收了这小小的药瓶,握在手里。
段扶南道:“………不用跟我说谢谢,你是为了我才受的伤,该说谢谢的是我”他这么一说段扶南反而不好意思了。
君卿道:“你也救了我,引那施沧韵同你打而不同我打”君卿轻声说道。
段扶南道:“夜深了,先去休息罢”段扶南说完就向君卿拱手行了一礼,身后就是他的房间,随即进了房。
而君卿定定地站在原地,细细端详着手里那个瓷青瓶,仿佛要把瓶子看出个洞,好一会才走进了段扶南旁边的那间房。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时,段扶南才起来,骂自己才来人界一日就如此………其实也怪不得段扶南,实在是昨晚回来得太晚。
梳洗完毕后就下了楼,却早已望见身着灰绿色衣袍的君卿在楼下坐在他们昨天坐的位置上,左手拿着咬了一口的包子,右手是一碗菜小粥,君卿抬头就望见了段扶南,与他招呼了一声便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段扶南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这么快”段扶南走下来便直直走向君卿,本以为君卿要睡得更久一些,毕竟受了伤。
君卿道:“刚刚”
小二:“吃点什么?”段扶南才刚刚坐下便有小二来招呼了。
段扶南道:“嗯………同他一样的吧”段扶南指了一下对面的粥。
小二道:“您这可真不赶巧,这粥和包子早上买的人多,已经卖完了,咱这中午就不做了”小二弯了弯腰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段扶南对君卿道:“运气真好,能买到早上没卖完的早餐,实在不想吃太腻的东西”
君卿“…………”君卿把面前没动过的粥推给了段扶南。
段扶南道:“诶?不用不用,我吃汤面也是一样的。”段扶南急急挥了挥手,把粥推了回去,对小二道:“要一碗汤面。”小二急急地就去厨房传菜了。
君卿道:“你喝这粥吧,我现在想吃面”君卿又把这碗粥推到了段扶南面前,段扶南也实在不好回绝了,一碗粥罢了,若推三阻四的岂不太小气了。
段扶南道:“哦………那你等下子面,应该很快就上了”段扶南把向着那边的勺子拿过来就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心道:这粥不错,只是凉的不如热的香。
也只一会,汤面也就上桌了,君卿便也与他一起吃完了这顿早饭。
段扶南道:“我待会要离开这里,去往别处了。”段扶南抬头想与君卿告别,两次共同作战,应该也算得上朋友了。
君卿道:“去往何处?”君卿吃完后就一直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听他这话顿了一下,也不回头,就对着窗外问道。
段扶南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虽算得上朋友,但却也不是很熟,这…………转念一想,却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何处,也不能总是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奇处,总要做些实在的事情。
段扶南低头思考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段扶南出天界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