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钊儿?做噩梦了?”言妃关心的安慰他。
“我不要什么皇位!也不要女人,我只要旬儿,旬儿!”墨夷钊发了疯似的大叫,他现在终于明白,即墨旬才是他最重要的人,没有他就什么都无所谓。
言妃吓坏了,把他搂进怀里安慰:“钊儿,钊儿你听我说,母妃答应你,不再逼你争夺皇位,也答应你,带你去见旬儿。”
由于墨夷钊得知即墨旬危在旦夕后昏迷了三天三夜差点醒不来,言妃害怕他再也受不了刺激,就不想再逼着他。
墨夷钊来到质子殿,即墨旬安详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紫,呼吸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他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奇迹,但始终都不能醒来,太医也没有什么办法。
“旬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墨夷钊轻轻抚摸即墨旬的脸蛋,没有温度一般冰凉。
墨夷钊现在才知道,他对即墨旬的感情叫爱,可是在他最美的时候却放弃了他,现在只剩下他冰冷的身体他才懂得这份感情,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如果即墨旬就这样死去,这份爱也就到达了终点,墨夷钊的下半身也注定在痛苦中度过。他在流泪,情不自禁地,眼泪就流出了眼眶。
一直守着他一下午,墨夷钊手撑在床上睡着了,梦到了许多,和他在一起的过去。
“唔,好痛。”
墨夷钊被床上蠕动的人儿弄醒,他惊讶地看着即墨旬,微微颤抖的睫毛下,黝黑的大眼睛慢慢开了一条缝。
“旬儿。”墨夷钊又惊讶又高兴,这是真的吗?即墨旬醒了。连太医都感到神奇,他全身是伤而且呼吸已经这么弱,不可能醒过来,可现在即墨旬确实揉着惺忪的双眼坐起来。他连忙走过来,帮即墨旬把把脉,神奇的发现他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恭喜三皇子,质子他福大命大,伤势全部好转,竟有如此神奇之事,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医一边说着一边翻阅手中的书。
墨夷钊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太高兴了,他的旬儿回来了。这一次,无论怎么样他也不会放手,用心去爱他,给他他想要的一切。
“旬儿。”墨夷钊温柔地唤他。
“旬你妹啊!”床上的一只却揉着眼睛毫不文雅地大骂:“你丫的吵个屁,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面对一大堆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墨夷钊不禁问:“旬儿你怎么了?我是钊啊。”
“招个屁招!”即墨旬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这是在哪儿呢?古色生香的房子和家具,门外是花香鸟语的庭院,还有眼前不知道什么鬼打扮的男人,这是在玩cospy呢?还是自己遇上了神经病?
“旬儿?”看着发呆的即墨旬,墨夷钊轻轻抚摸他的脸蛋。
即墨旬还在回忆当中,今天下午,他去超市买鸡蛋,打算回家炒荷包蛋,结果回家后异常的困得要命,不知不觉就睡着在沙发上了,然后就做了一些乱七八糟奇怪的梦,浑身疼痛不已,接着就醒过来了,这种剧情…………
“oh,no!”不顾周围人,即墨旬飚出一句英语从床上爬起来左右踱步,还自言自语:“这不科学,没道理,不可能,穿越这点破事儿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不是只有里才有的吗?我一定在做梦,对。”掐一把自己的脸,会痛,所以说不是做梦,欲哭无泪啊。
墨夷钊越来越奇怪,即墨旬在嘀咕个什么呢,索性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湿热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哇啊啊啊!!你个死gay,本大爷是直男!”即墨旬狠狠推开墨夷钊,怎么说在二十一世纪他也是一名出色的小混混吧,力气怪大。
“你到底在说什么?旬儿?”墨夷钊对于即墨旬推开自己很在意,而且他说了许多自己听不懂的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即墨旬冷静下来,坐在床上开始问问题,根据里的经验,这里肯定不是历史书上能够找到的朝代,所以干脆换个问法。
“那个,这里是哪里啊?”
“南湘啊。”墨夷钊莫名其妙地回答。好吧,就算历史上有,对于学渣来说也完全不认识,但是这个历史上确实没有。
“你哪位?”比起上一句,这句好像比较实在。
墨夷钊愣住了,即墨旬不认识他,怎么会,他不是一直爱着他吗?难道说他生气了,还是说已经忘记自己了吗?
“旬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连我都不记得呢,我是墨夷钊啊,那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即墨旬知道自己果然穿越了,他果断摇头。
“我决定了!”墨夷钊猛的站起来,即墨旬还以为他要打人,吓得浑身一颤,结果墨夷钊只是对着身后的太监说:“帮我上奏父皇,我要娶旬儿做皇子妃,请求他赐婚!”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是男的啊!”
“那又如何,旬儿之前不也说过喜欢我吗?”
“不不不,我实话实说吧,我不叫旬儿,你认错人了,我叫于欢。”
“旬儿,我不管你现在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