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想到被两根鸡巴插入的快感,身体又狠狠的颤抖了一下,肉穴都把男人的鸡巴咬的格外的紧。其实不管他怎么否认,他的身体都难以忘记被双龙的快感,那种骚痒的双穴被两根鸡巴同时填满的感觉让他愉悦到了顶点,特别是一起把他操到高潮的时候,那种满足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但他一点都不好意思跟谁说,他没有办
在男人的再一次催促下,兰鸢才慢慢的伸出舌头,他喷出来的淫水很清晰的落在丈夫的胸膛上,一点一点的,溅的哪里都是。兰鸢用鲜红的舌头小心翼翼的先舔了舔,品尝到自己淫水味的同时,丈夫的肌肤的触感也带给他一点诡异的快感。但这样的事无异于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一般,兰鸢羞的快哭了,又回过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情夫,“阿君我们、我们出去好不好?”
“骚逼,我可没让你舔的这么起劲,继续往下舔,吸他的鸡巴,你不是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吗?”丞君狠狠揉搓了一下他的臀肉,将那两瓣原本就被抽打成红色的肥臀又揉的红了几分,又故意抽出鸡巴,只用龟头在他的肛口上缓缓插入抽出,肉冠沟将兰鸢的屁眼磨的骚痒不已,恨不得扭动屁股直接将男人的鸡巴吞咽进去。
丞君恶劣的道:“快点做,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让他醒来,让他看看你被野男人内射的脏逼,还有在吃着鸡巴的骚屁眼。”
“不呜我听话”兰鸢慌乱极了,他自然不敢直接让丈夫醒过来,看到他被别的男人狂操的画面。他只能又小心翼翼的沿着丈夫的胸膛舔着,那些点点的淫水痕迹都被他舔弄干净,舔到丈夫的乳尖上的时候,那小粒硬起来的豆子让他又觉得有趣起来,忍不住转动着舌尖缓缓的摩擦着,甚至还张开嘴唇将丈夫的乳尖含进嘴巴里吮了吮。
“连内裤都没有穿呢,是不是为了配合你回来逼痒后直接骑上去?”丞君故意在兰鸢的耳边揶揄道。
丞君被他引诱的胯下的鸡巴快要爆炸一般,恨不得马上狠狠的操死这个骚货荡妇,他强忍着身体里的情欲,低声道:“不可以,你再不听话的话,我就直接叫醒他了。”
兰鸢心里充斥着矛盾,却又有一股兴奋感冒了出来。他吞了吞口水,因为羞涩的关系,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水光,连眼睫毛都泛着湿意。他舔了舔嘴唇,回头看着男人,呜咽道:“真的、真的要舔吗?”
“小荡妇这么快就情不自禁了吗?”丞君看到他明显一副沉迷下去的样子,对着另一个男人的胸膛又吸又舔,心里又是嫉妒又有一点恼怒,忍不住抽出湿淋淋的阴茎,再用力的操了进去。
“呜”兰鸢知道自己大概是逃不开了,这样做一定会惊醒丈夫吧?到时候他会做什么呢?是不是、是不是会一起来干自己?
毕竟一个是他的丈夫,一个是他的初恋情人。
兰鸢听到男人的要求,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他喘息道:“可不可以呜老公一定会醒来的”
“喔”兰鸢被他操的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他叫出声来后,自己吓的灵魂都快要消散一般,紧张的看着丈夫的脸,看他没有被自己吵醒才算稍稍松了口气。兰鸢回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男人,“呜是你叫我舔的啊”
屋子里是有空调的,温度适宜,所以丈夫身上只盖了半张薄被。薄薄的被子遮掩不住男人的阴茎的形状,似乎已经是硬起来的状态。兰鸢知道丈夫喝酒后即使是睡着也几乎会勃起,所以也并不觉得奇怪。他用牙齿咬着薄被将它拉开,看到底下完全赤裸的身躯时,脸色顿时有些红。
?现在害羞什么?”
兰鸢心跳有些加速,脸色也布满了潮红,他觉得自己简直淫荡透了,现在无论是屁眼里那根正在缓缓摩擦着他的肠穴的鸡巴,还是面前这根勃起的粗大阳具,都无比的让他动心。而且这两根阴茎又跟其他的不一样,不止代表了肉欲,还让他有些不一样的情愫。
“啊哈”兰鸢羞到了极点,再一次确认自己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才不得不往后退了一点,伸出舌头去舔丈夫的腹部。寒宵是个混血儿,体毛也不少,虽然没有胸毛,但阴毛也一样很浓密。兰鸢的肉穴是天生的白虎,阴阜上一根毛发都没有,整个肉穴显得白白嫩嫩粉嘟嘟的,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寒宵就爱极了他的下体,伸出舌头对着他的阴阜又吸又舔,插入的时候,兰鸢都觉得对方的毛发刺的自己的阴阜有些痒,又有点疼。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性爱,他早已习惯了在抽插的时候被对方的阴毛磨着,而且这样还会给他增加特殊的快感。
丞君眯着眼看着他,“我知道你喜欢的,快点吃,我再把大鸡巴喂给你。”
兰鸢红着脸,他这辈子经历最多的性爱就是跟丈夫的,什么样羞耻的体位都做过,但还没有一边挨肏一边给丈夫舔邸身体的情况。他咬了咬嘴唇,确信男人并不会放过他,心里只能祈求丈夫不会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他慢慢的凑到丈夫的胸膛,那肌肉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都是他最喜欢的,他都忘了自己有多少次用舌头膜拜过丈夫的身体,而现在,他的屁眼里含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却要服侍丈夫,这样的事未免也太让人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