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一如既往的怂。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剥开了一点,肿胀感又蹿升起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这丝呻吟对男人的影响似乎很大,贺枫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很痛吗?”
季文斌其实被他摸的并不痛,而是觉得痒,这个饥渴的逼大约是尝到了肉味,所以等那根手指一剥开他的穴口,里面的淫肉又开始蠕动了起来,想要吞咽什么东西一般。季文斌对自己的身体都绝望了,他自然不可能求着贺枫来操,还恨不得赶紧远离这样人,让自己恢复正常,“很痛,特别痛。”
他情真意切的样子都让贺枫相信了,英俊的男人笑了笑,手指离开他的阴阜,“这么难受的话就要上药了,放心,我买的都是进口的药,抹一次你明天就能好。”他把药膏拿起来,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药膏上写着擦之前最好先把创口消毒一下,不过我这里没有什么适合对你的逼消毒的东西。”男人看着他,在季文斌惊恐的目光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声音又低又沉,“听说口水可以消毒,要不要试试?”
季文斌来不及阻止,就看到男人凑了过来,什么温热的东西往他的逼口上舔了一下,汹涌的快感立即让他沦陷下去,连说“不”的时候都显得那么无力。男人在给他舔逼这样的事实震惊着季文斌的心神,那根舌头往他的穴口舔邸着,又去舔他的阴唇,舌尖沿着外阴往上舔,再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阴蒂。
“啊”强烈的快感让季文斌愉悦极了,有别于手指的触感,这种舌头的触感是温热的,是滑腻的,而且可软可硬,拨弄他的阴蒂的时候,把他的情欲牢笼瞬间打破一个宽大的洞,情欲的猛兽脱栏而出,占据着他的身心。“呜好舒服”他突然又想到自己没有洗澡,下面捂了一天,虽然他不太出汗,但下面的味道想必也不怎么好,他又难为情起来,“别舔了好脏”
“所以我用舌头给你舔干净啊。”贺枫对上他的视线,目光里带着灼热的侵占之意,那根舌头又在他的阴蒂上拨弄着,仿佛在拨弄琴弦一般,很快让那敏感的阴蒂硬了起来,充血肿胀。
“啊哈”季文斌从不知道原来被舔逼这么舒服,好像全部的快感都集中了起来,只为等待那根舌头触碰到再爆发。他喘息着,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一点,让那个饥渴的贱逼暴露在男人面前,又迫不及待的去按住男人的头,主动挺着腰往他面前凑,“还要再舔我骚逼好痒”他心里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但只希望男人能再舔的激烈一点,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季文斌的阴阜上味道确实算不上好闻,贺枫也从未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这辈子就连接吻都很少,做爱必须戴套,但只有这个人,在他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就占据了他整个梦境的人可以例外。这个逼他已经渴望了太久了,从揉过一次后便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然后魂牵梦萦多年,他在梦里不知道舔过多少次这个骚逼,记得用舌头拨弄它上面的阴蒂,用嘴唇含住那两瓣小巧的粉嫩的阴唇,还用舌头插入那窄小的甬道里,舔邸着里面艳红色的媚肉。他在梦里吸过这个鲍鱼穴的淫汁,用鸡巴狠狠操弄过它,把它操到除了吞吐的本能外什么也做不了,但醒来后却依然什么都没有。所以会在昨天晚上那么疯狂,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现实的体验比梦里设想的还要好,里面的嫩肉将他的鸡巴包裹的紧紧的,那些淫肉吸舔着他的阴茎,被挤出更多的淫水来,然后他努力的拼命的摩擦,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欲望都爆发开来。到了白天才发现还不够,远远不够,所以才在一下班就来堵人,而现在,有些洁癖的他甚至在忘情的给季文斌舔逼。
“呜好棒淫水喷出来了啊”季文斌爽到脚趾都绷直了,男人的嘴唇包裹住他的阴阜,甚至连着几根阴毛都含了进去,阴蒂和阴唇都被他吸的湿漉漉的,原本的汁液都被他舔进口腔里,而换上了他自己的口水,现在那根舌头一直在他的逼口上打转,明明已经把穴口舔的又湿又软了,就是不插进来。季文斌都难熬极了,喘息着道:“插进来呜把舌头插进来舔我的逼啊哈”
恐怖的快感让他爽到了极致,眼尾都泛红流泪,等男人终于把舌头插入之后,季文斌爽到开始潮吹,蜜液一股一股的喷溅,大量的淫水都被贺枫吸进嘴巴里吞咽下肚,那根舌头在他的淫穴里舔邸着,更多的淫肉缠了上来,在经过那根舌头舔弄后,纷纷觉得不够,吃过了又粗又大的东西,这个淫贱的逼散发着渴求的信息,经由他的四肢百骸,借由他的口舌说了出来,“还不够给我啊哈给我大鸡巴骚逼想要被大鸡巴操”
贺枫早已捏准了他的淫荡,却没有想到他能淫荡到这个地步。男人把舌头抽了出来,里面的淫肉又寂寞的蠕动着,贺枫凑过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五官英俊,唇上还缀着可疑的液体,他盯着季文斌,低声道:“怎么这么骚?逼不是都被操肿了吗?真的还要吗?”
“要”季文斌喘息着盯着男人的胯下,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他知道在薄薄的布料下就隐藏着一根美味的大鸡巴,脑子还没动,身体已经先动了起来,他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把男人的皮带解开后,又去脱男人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