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忙忽视了涟妃,朕的错。”
“皇上。。。”女子欲言还休。
“涟妃想说什么?”
“涟洏听说皇上这几月常去。。。常去宫中禁地集云殿看望。。。一位男子”她秀眉轻皱,掩着不尽的轻愁,“从皇上寿诞之后”
沈楚秦挑一下眉,侧头看女子,“涟妃是何意?”
涟洏轻咬红唇,“您常说想要一个比小王爷更加讨人的皇子。。。可。。。却对涟洏忽视远离,皇上只有涟洏一个。。。是否是对涟洏不满意?”
沈楚秦低头亲她一下,“怎么会呢,朕可就只有涟洏一个妃子呢”他笑着搂住涟洏,明媚的笑意让身边的女子减了风采。
齐意站在沈楚秦身后表情淡然的看着他们二人,却将目光透过二人放在楼下俊朗翩然的男子身上。
夜让茶楼更加忙碌起来。
下晌,小王爷与将军之子以及王爷与将军夫人一曲让齐家茶楼在整个珮阳都扬名百里,不管是为了茶也好,为了一睹他四人风采也好,总而言之,休憩后的齐家茶楼更是客流不息,茶客往来。
与一楼的热闹不同,二楼宁静,热闹都仿佛恍然隔世。
玩累了的颜祈安正爬在自家爹爹怀里睡觉,颜修文握着他的小手皱眉查看他红红的手指头。
“颜叔”宁儿叫他一声,跑到他身边踮着脚尖手心展开。
一枚用黄锦布囊包裹着的平安符躺在手心。
沈祈宁凑过去将红绳带在颜祈安的身上,小声的说,“这是我跟父父到庙中求来的,父父说可以保护小安平安。”
颜修文戳戳沈祈宁胖胖的脸颊,也小声说道,“谢谢你,安安会很喜欢的。”他皱皱眉,“颜叔不知道安安要送你何物呀”
沈祈宁刚想说话,就看见头顶掉下来一个红色的辫绳,他顺着抬起头,看见邵越伸着手,冷着脸。
黎景走过来抱住,沈祈宁慌忙接下红编绳,“谢师父。。。”
“恩。”邵越过去抱起来颜祈安,让他爬在自己肩膀睡,对其他人说,“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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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来的总是让人措手不及,连绵的秋雨让冷意透过层层薄纱传进身体。
而此时,却又到了八月末了。
沈楚熙换了一身黑色金绣纹的长袍,墨发用金绣纹束带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灿若星辰的眼眸。
他正一身端庄的坐在集云殿中,身边的女子好奇的看看这儿瞅瞅那儿,就是这么个地方让皇帝留恋不舍吗。
季落一身藏青色儒衫出来时,涟洏唇边带着巧笑。
眼前的男子太普通了,不是那种娇美邪气的男子,也不是像邵进军那般俊朗刚毅,她原本以为被沈楚秦幽禁在宫中的该是怎么一个人,没想到,只是这般普通寻常的男子。
涟洏站起来主动朝季落行礼,“季先生。”
季落将目光放在她身后的沈楚秦身上,沈楚秦一脸端庄傲然,眼里却星光闪烁,没有一丝要解释的意思。
“涟洏听说季先生的奇巧精密,迷得皇上留恋再三,涟洏从小也很喜欢这些奇器,不知先生可否拿出来让涟洏赏看?”
季落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拿着一本书独自看去,不做理会。
涟洏站在原地让人看起来有些笨拙,红着眼睛望向沈楚秦。
“好了,涟妃,集云殿你也看到了,季先生喜清净,就不要打扰了,走吧。”
涟洏拧着手指,最后却不敢武逆沈楚秦,只能随他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季落放下手册望向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外,脸上带着丝莫名和淡然。
第十八章 诡案
这天晨上,朝政才刚刚开始,一阵声嘶力竭的嘶哑哭声便从下堂传来。
皱了皱眉,“爱卿是为何事?”
爬在地上脊背弯曲的人一头驴华发,苍老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皇上!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皇上”
沈楚秦看一眼齐意,齐意束手而立朝他微微摇头。
“黄卿所谓何事?”
户省部大人黄立老泪纵横,用宽大的长袖擦了擦眼泪,“皇上,臣的长子黄州。。。。他。。。他被人杀死了。。。皇上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沈楚秦皱眉,“黄卿莫急,还请细细说来。”
黄立擦了擦眼泪浑浊的眼睛通红伸手指向那边站着的军省部副掌事房行远,“是他,就是他兄长房行珂。。。他是凶手啊”
“你血口喷人!”房行远怒目,“皇上,根本就不是臣的兄长,是他儿勾结攀附,招引不当江湖人最后造人灭口!”
“你、你、你太、你欺人太甚,你兄长杀了我儿,你还要污蔑我儿,老夫跟你拼命!”
“我兄长没有错,黄大人无权将他收押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