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淇玉今天依旧是一身白衣,但却又有一丝不同,贺寒江在这方面粗心的像个直男,直到临上床才发现其中奥妙。宫人们先服侍他换了衣服,又要把卫淇玉带下去洗漱,可怜小白兔向来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温润的像墨玉的眸子里透露出求救的信号。
简直像一只小狗。
贺寒江看的心都化了,但卫淇玉这幅样子实在可爱,他好整以暇的又欣赏了一会儿,这才出声让宫人们退下。他们一离开,卫淇玉就急急走到他床边了,也不敢贸然上床,就半靠在床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更像一只乞怜的小狗了。
说来也怪,卫淇玉生的秀美,颇有些雌雄莫辨,平时又总是怯怯的,但你很难看到他真正主动放低姿态去取悦别人,事实上他也不需要这么做,除了对自己——他就像一朵娇花,看似人人可欺,却从来不曾被风吹倒。
贺寒江眯起眼睛,摸了摸小狗狗的头,“来之前自己清理过了?”卫淇玉乖顺的点点头,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前面...前面实在不能再用了......”贺寒江不由得失笑,“那爱妃晚膳也不曾用么?”
卫淇玉又点点头,贺寒江立刻就动起了歪脑筋,一掀薄被就坐了起来,“来,朕喂你点别的好吃的。”
“呜.......”那双向来沉静的眸子此刻盈满了水汽,迷迷蒙蒙的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好像有满满的爱慕和依赖要溢出来一样,贺寒江低头看他,对方的面部因为过分的插入而稍显变形,但这无疑是即为情色的一种扭曲,反倒叫人更生凌虐欲,想看看怎样能把这漂亮的脸庞欺负的更厉害一些。他舒服的喟叹出声,卫淇玉衣衫齐整的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努力的竭尽所能的侍弄他那根玩意儿,而他一边往里顶,一边恶劣的调笑:“好吃吗?”
卫淇玉的视线从眼前炙热的性器上转移,也不仰脸,只是悄悄地抬眼看他,倒好似羞涩的抛了一个媚眼,又好像委屈地不敢反驳。他嘴上功夫也没停下,一边卖力的舔舐着柱身,一边迷迷糊糊的回答:“唔...好吃的...”
这一眼把贺寒江的心都看软了,下面倒是更硬了,卫淇玉好像察觉到了,对这畜生般的行为感到不知所措,这下敢仰脸了,抬头看着他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像上好的玉器中沁出的光泽,叫人爱不释手。贺寒江摸摸他的小脸,声音喑哑,“再含深一点。对,用上你的手,也摸摸那里...”
他顶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卫淇玉只能被动的服从他的动作,眼角都已经沁出了泪花,贺寒江只好捏住他的脸颊,这下对方好像懂得了,尽力的放松喉咙,仰起的脖颈简直像一只垂死的天鹅。贺寒江只感觉自己好像进入到了一个更深更紧致的地方,更加兴奋起来,次次都捅进了喉咙深处,“对,就是这里...好乖.......”
“唔!咳咳......”终于,贺寒江痛快的释放在了卫淇玉口中,对方几乎是立刻就倒在了地上,控制不住的干呕了几声,却始终不敢把嘴里的浓精吐出来,白玉般的脸颊都被捏出了两道红印。
但他的白衣却没有脏。
精虫上脑的贺寒江,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个事实。他伸手把卫淇玉拉起来,摸了摸对方绸缎般的黑发,突然就想接个吻。
他极尽缠绵的凑过去,卫淇玉却红着脸把脸别开了,耳根都带着窘迫的粉色,意思似乎是怕脏了他。贺寒江这个色胚怎么可能介意,他就势蹭了蹭对方的脸颊,不出意外的得到一个娇嗔的飞眼,他笑了笑,把卫淇玉的头掰正,就毫无芥蒂的吻了上去。
他们的唇舌顺利的交缠,卫淇玉还有些青涩,控制不住的想往回缩,贺寒江显然不会允许,大手扣上了对方的后脑勺,反而加深了这个亲吻,精液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非要说的话有那么一丝腥苦,但相爱的人连舌头都是甜的,又怎么会在意这一点腥呢?
他希望卫淇玉也能知道。
一吻完毕,双方都已经气喘吁吁,贺寒江还有些余力,笑着用大拇指摩挲对方已经红肿的嘴唇,“都咽进去了?”
卫淇玉一愣,本来还有些雾蒙蒙的眸子瞬间睁大,像只受惊了的猫咪,手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放好,“都...都咽下去了......”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着急起来,“陛下,陛下您也...”
“嗯。”贺寒江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玉儿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