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卫淇玉拉到床上,便好奇的去看他今日的白衣,他从刚才便手痒痒,却又不得其法,像只围着大骨头团团转了半天的大狗。
卫淇玉被他看的脸热,微微低下头去,问道:“陛下喜欢这件衣服么?”
贺寒江肯定地点点头:“喜欢。”除去外衫后,卫淇玉里头穿的衣服颇为奇特,仿佛是一层层的纱叠着,却毫无繁乱之感,层云叠雾的白色中微微透出肌肤,仍是玉也似的白色,可见其养的如何金贵。贺寒江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你膝盖有没有跪疼?”情急之下也就忘了称呼爱妃,卫淇玉微微一愣,微笑道:“无碍的。”他好似鼓起了勇气,主动抓起贺寒江的手,放到自己背后,那里系着一个精巧的同心结,两条丝绦软软地垂在后头。
贺寒江也是颇为好奇,顺着对方的动作伸手一拉,整件衣服毫无预兆的自然垂落,仿佛天边的云彩突然坠下山头般落在卫淇玉脚边,设计之精巧令人啧啧称奇。但他现在显然没有功夫去欣赏工艺的天衣无缝,因为他的面前呈上的,才是真正的绝世珍宝——
卫淇玉跪坐在那里,背挺得极直,并不曾有颤抖,仪态也分毫不乱,微微低着的头却出卖了他的紧张,他抬眼去看贺寒江,嘴巴抿的紧紧,眼睛却是笑着的,透着青涩的期待和赤裸裸的邀请。乌发垂至腰间,雪肤玉足,美的超越了性别,像画里的精灵。
贺寒江感叹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美丽,即使他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个游戏,此刻也免不了要沉溺其中。他低头从对方的足尖开始吻起,卫淇玉急的要往回缩,贺寒江却断然不肯松开,于是那莹白小巧的脚趾也染上了樱粉——
贺寒江细细地亲吻,挑逗的舔舐,在对方的每一寸肌肤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他一路吻到腿间,身下人已是气喘吁吁,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嘤咛声。他一抬头,卫淇玉便似收到了暗示,他咬咬唇,首肯似的向自己的王张开了腿。
这是上帝的造物,也是男人的乐园。贺寒江端详着那狭小的肉缝,红肿的花唇,不无快意的想。他从来不会把妃子当做自己的玩物,但不可否认的是,双性确实为他带来了不少方便。两口穴都亟待亵玩,前方的花唇兴奋地微微翕张着,但还是肿的厉害,今天是不宜再使用了,但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倒有不少流到了后头,也不失为一桩妙事。贺寒江一边轻轻揉着那小巧可爱的花蒂,一边伸手去床头暗格里,里头盛着的脂膏是半透明的,却又带着一点梅花的清香。卫淇玉也猜到了那是什么,却还要再挣扎两句:“臣妾前面...还受得住...”
贺寒江只是瞟他一眼,语气也轻飘飘的,“莫要逞强。”看这样子,小兔子回去肯定没有自己上药,也没好意思与他那些老妈子说。他挑了一些在指尖,微微化开之后才细细地涂抹到了花唇上,“这个药你带回去,爱妃要照顾好自己,哪怕是为了朕,知道吗?”卫淇玉一怔,羞的满脸通红,声音也细若蚊蝇,“知道了...”贺寒江满意的点点头,又把魔爪伸向了后头,来之前就清理过了的后庭干净得很,就连股间也生的白净粉嫩,小小的花蕾藏在其中,并不难找到。
贺寒江色情地把化开的脂膏涂在褶皱上头,便换来对方一阵细微的颤抖,想来之前自己并没有碰过他的后面,还是一口处女穴。他愈发兴奋,嘴上也不忘调戏几句,动作却十分轻柔,半天只探入了一根手指。
他一边做一边观察着卫淇玉的反应,对方紧闭着眼,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插入还有些畏惧,额边更是因忍耐而冒出了细汗。贺寒江看的心疼,就想伸手去抚慰花穴来转移身下人的注意力,但转头却被那翘起的玉茎所吸引。卫淇玉的性器和他本人一般白皙,一看就没有使用过,还带着些羞涩地粉,龟头也生的光洁圆润,简直想让人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他从背后贴近卫淇玉,一手沾满脂膏,去抓对方的性器,卫淇玉被他吓得一激灵,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显然那处极少被好好照料,他只是稍微撸动了几下,顶部便开始源源不断的吐出清液。卫淇玉的身子还是有些绷直,贺寒江却恶趣味的在他耳后吹气,不出意外的得到一阵战栗,他像是感到有趣似的笑了起来,湿润的呼吸一次次打在卫淇玉的耳垂,“玉儿,放松,交给我,好吗?”
他听见身下人的呼吸重了又轻,轻了又重,最终化为极轻的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