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而可耻的渴望爬满了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下肢在逐渐脱力,他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渴望着alpha的入侵和填满,肌肉自动自发地放松,为插|入不断挤压蠕动。他在渴望被人用健壮有力的大手抚摸拥抱,被深深填满贯穿。
……每一个细胞都绝望地叫喊着被滋润,好像再没有男人过来它们就要集体枯竭了一样。
加林毫不犹豫地把两支抑制剂都推进了身体,而就现在过去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来看,它们似乎失去了效用。
某个他身上并不存在的器官都仿佛产生了盈满了水的幻觉,仿佛轻轻一动就会流出来溢满全身。
加林知道那是幻觉,或者说类似于神经痛的症状,因为他没有那种只属于Omega的器官。
他不是beta,却也不是Omega。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他无法控制那种令人作呕的、从灵魂里渗出来的被植入的意愿。
这种失控的体验从这一天的凌晨开始,一直折磨他到现在,从头至尾都没有放过他。莱因和以利亚的流溢出来的信息素几乎能令加林神智昏聩,他无数次地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将手里的刀直接捅进肚子。
这是没有用的。那只是大脑自我欺骗的幻觉而已。
加林警告自己,然后缓缓将刀拿开,刚刚切开过一条动脉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浴室的瓷砖上。
加林浑身一震。
——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加林湿淋淋地从浴桶里跨出来,焦躁地甩了一把头发上的水,血衣扔在了桶里。他暂时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大多数时候信息素的味道都差不多,他那两个室友值完勤应该也不会回来。
趁现在还有清醒的意识……还是必须冒险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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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九点,埃尔顿射击俱乐部。
打扮新潮的男孩女孩挤挤挨挨,五光十色的街灯照耀在他们年轻的面庞上,柔软的腰肢随着鼓点声左摇右摆,空气中弥散着充溢着的引诱的气息。
这天晚上试图来这儿碰个好运气的Omega很多,他们身上刺激的充满某种暗示的香水味呛得人想打喷嚏,尤其是一些试图冒充Omega做点皮肉生意的beta——不得不说,这是永恒的朝阳产业,联邦Omega人口远远少于alpha,优质的Omega早就被征去给高官生孩子了,就算在密集度相对较高的军区,十个出来卖的也得有七八个是beta。
不过满大街都是的人工味反倒削弱了一定的暴露可能,加林被几个女孩贴身蹭了蹭,礼貌地表示了拒绝,倒是没再有人跟上来过。
加林确认没人跟踪,闪身进了俱乐部后门,检查过各个可能被安装摄像头等物品的角落,轻手轻脚地撬开了一块标注着“电力”的窨井盖。
噪音在井盖扣上的那一刻彻底停息,地下灯源同时打开,一条通道寂静无声地亮起。
淡蓝色的指路灯照射下,两排锈蚀严重的金属架上放着废弃的电箱,错综复杂的电缆线纠缠着堆在一边,纵横交错的大大小小的管道暴露出来,地面上有斑斑印迹,通道狭窄,逐渐在前方出现一个较大的空间。
这不是一个寻常的电力井。阿瑞斯军区在战后的废土之上重建,埃尔顿射击俱乐部的地下曾经是一个被废弃的战略基地。
加林起初响应服役生征兵令来到施瓦本星,当时征集体检还未开始,他就在军校附近的夜总会找了个糊口的活计,这是有一次领班缺人手,叫他去地下酒窖拿酒的时候,加林因为人生地不熟找错了地方,才偶然发现的。
这是一个被人遗忘了的地方。
它的顶层由象征当年联盟最高锻造技术水平的高强度材料制成,据后来加林勘测,这种单块材料面积起码在五十平米以上,隔离各种侦探侦查信号,基地原来的面积无法估量,只留下了唯一一个出口,通道两侧都被顶着顶板的电箱和支架封死了,这很可能是当年的一间秘密研究室,残存的出口很可能是当年联盟人撤军时没有封锁的后门口。
尽管如此,它的可使用面积依然达到了十分可观的三十五平方米,这还不算堆积着可移动物资的部分。
加林第二次来就带了各种市面上能买到的勘测工具,最终确认这的确是近一百年来无人涉足的角落。他回去想了两天,第三次拿了清洁用品,把这里一百多年前留下的各种实验品都处理了,并且彻底打扫了地下室。
其实从这个研究室的布局来看,它大概率曾经是一个生化实验室,老旧的实验设备和各种分析仪有些甚至还能通电。加林对着夜以继日地折腾了一个多月,遗憾的是这些仪器在当年联盟撤兵时就已经被捣毁了,培养箱、收集橱里的药品也大多被胡乱混合,变成无法验证成分的东西。
他们走的时候很匆忙,加林可以想见。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这些化学药品变质得面目全非,他看着那些贴着熟悉化合物名称的药品十分遗憾。
抑制剂是处方药。
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