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隔了点距离, 但生怕他们走了似的,脚下发力的快速走了过来。那鹤发童颜的老者态度倒是不错,很有礼貌的行了一礼之后才开口道:“鄙人蓬,来自泰国, 这个是我的徒弟,这次原本是回乡祭祖而来, 碰巧路过这里发现阴气异动,后来根据法器寻到此地, 只是一时无法确定准确的点位。”
司阳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木盒,不为所动道:“所以呢?”
阿赞蓬刚刚是看到司阳收了那枚骨钉的, 那骨钉上的阴气就算是厉害点的天师, 都绝对不敢直接上手去碰,所以哪怕眼前这两人十分年轻, 并且丝毫感受不到修为, 他也不敢小看,因此说话十分客气道:“那骨钉既然是道友先收服的, 自然为道友所有,只是我急缺一个镇灵的材料, 不知这位道友可否割爱, 用钱财亦或是道友开出一个条件来, 我能办到的一定竭尽所能。”
司阳在阿赞蓬和庄臣身上扫了一眼, 然后才道:“我不缺钱也不缺物, 所以用不着去跟你做交换。”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阿赞蓬哪里甘心就这样放弃,连忙追了上去:“道友!”
司阳看着再次追了上来的人,微微勾唇一笑:“想要换也不是不行,地级灵药十株。”
阿赞蓬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吸收灵气长大的草药才能称之为灵药,但就连能吸收灵气修炼的人都万里挑一的稀少,更不用说那些草药了。而这些草药也根据本身的药性,灵性,稀有程度,就目前所知的品种能划分为天地人三种级别,这是一个大范畴的统称,具体的真要说还能细化更多,但就算是地级最差的灵药,那也是地级的,他连人级的灵药都没多少,就算真有,为了那一枚骨钉也不划算。
跟在阿赞蓬身边的庄臣尽管说是阿赞蓬的徒弟,但他显然对这个师父并不上心,在阿赞蓬为了骨钉费心的时候,他却在观察这两人。兰谨修他是认识的,当初的兰氏做的那么大,听说还是白手起家,在中都的商圈发展的只要小有成就的,这种级别的大老板不说要熟识,至少要能认出来,否则一些大型场合碰上了不认识得罪了,那才是冤枉。
至于他身边那位让阿赞蓬都忌惮的年轻人他就不认识了,而且刚才他们过来时,兰谨修直接说出了阿赞蓬的身份,话里的意思那个年轻人似乎还认识自己,这让他多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打量了两人片刻后,庄臣首先开口:“兰总,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与您结识,您好,我是腾飞网络的庄臣。”
兰谨修看向他道:“我已经离开兰氏很久了,现在闲散人员一个,当不得庄先生的一声兰总。”
庄臣笑了笑:“兰总大气,敢拿敢放,着实令人佩服,只是没想到兰总竟然也是圈中之人,就是不知刚才兰总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与这位大师可有什么过节吗?我与这位大师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兰谨修道:“玄门圈中没有秘密,你做的事,如何修炼入的道众人皆知,对于你们这种玩虫子的,自然得远着点。”
庄臣闻言也不生气,他既然能狠的下手做那种事,就不怕被人说,只是笑笑道:“兰总尽管放心,我做的那些事可能被人所不齿,但不表示我完全的泯灭人性,至少我不会牵扯无辜之人。”
兰谨修摇了摇头:“你误会了,你如何做事与我无关,我只是单纯讨厌虫子而已。”
庄臣笑了笑,明知兰谨修故意绕开了话题也不再追根究底,而另外那边很明显没有谈拢,甚至阿赞蓬连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兰谨修朝着司阳走了过去,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阿赞蓬:“可以走了吗?”
司阳嗯了一声:“走吧,连地级灵药都没有还敢说随便开出一个条件来,浪费时间。”说完却是看向庄臣,眼里一阵黑雾微微涌动,然后转身拉过兰谨修的手,三两步就回到了家里。
庄臣觉得那个年轻人临走时看自己的那一眼别有深意,莫名情绪有些复杂,怔愣的失神半天。
当那两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之后,阿赞蓬脸上的慈眉善目顿时变得阴冷起来:“可惜了,那么好的东西被人抢先了一步。”
庄臣语气冷淡道:“既然那么想要,就凭本事去抢啊。”
阿赞蓬微微眯了眯眼:“你当是什么人都能抢的吗,刚才那枚骨钉若是再埋些时日,其威力堪比法器,我之前说了,是法器引着我来这里发现了骨钉,只要他开条件,我竭尽所能也会满足,话里的意思就是用法器换骨钉,一般的天师有几个能有法器的,那骨钉对天师来说也没多大用途,可是他却不为所动,甚至听到法器两个字一点波动都没有,一开口就是地级灵药,如今这年头,连人级灵药都是极品了,谁敢一开口就是地级的,这样的人能随便招惹吗,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庄臣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我感觉遇着个谁你都一再避让,避让的还都是些年轻人,现在我十分怀疑,你究竟有没有你自己说的那么厉害。”
阿赞蓬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们华夏能人异士不少,关键是有没有人愿意帮你,刚刚那人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