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伸出爪子在自己的腿上狠狠抓了一刀,流血的疼痛让他微微清醒,粗喘着抱着雄虫进房,他能感觉到茶弥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天啊这简直让他无法站立,深蓝色的军裤早已被他流出的淫液打湿。
茶弥被烧的神智不清,只知道眼前的雌虫散发着清凉好闻的味道,他抱住他不断的上下蹭动,雌虫的衣服被他强制扒下,湿透了的肌肤混合着体液血液和汗水,雌虫俯身摆出了雌伏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浑圆翘臀被他掰开,露出抽动的双穴,淫液不断滴下沾湿了床单,他扭动着腰肢散发着香味,邀请雄虫的入侵。
茶弥凭借着本能顶在他的雌穴口,迷迷糊糊还记得问一句:“科洛?”“嗯”“我进来咯?”“好嗯啊啊!!”初潮的雄虫往往不知节制,也没有技巧,只知道凭着本能莽干,雌虫往往痛苦大于快感,科洛被他翻来覆去的操弄了整整一晚上也咬牙闷哼,最后被内射的时候却大叫了一声痛晕过去。
原来一只雌虫被第一只雄虫内射后,身体会牢牢记住雄虫的味道,卵巢也会转变为独属于该雄虫的卵巢,而当他被另一个雄虫内射时,体内的机制就会发生混乱,卵巢也会因为转化而剧烈痉挛,相当于身体器官重新生长一遍一般的痛苦,即使是再坚强的军雌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更何况卵巢受损还没恢复的科洛,直接昏了过去。
茶弥清醒过来后,感到浑身舒畅,他摸了摸身边,有一个滚烫的身体,吓了一跳,忙回首看去,是昏迷不醒的科洛。看了看满地的狼藉,怕是昨晚初潮,折腾了他一晚上,他摸了摸科洛,身体在发烫卷缩一团还一直抽搐着,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和惨白的薄唇,眉头紧皱一脸痛苦,他忙翻过他的身体,下身一塌糊涂红肿流血,翻身的时候双腿大开穴口还流出了不少白液,身侧的一边是一条深得见骨的刀痕,因为一晚上的动静伤口多次开裂,即使是雌虫的自愈基因也没办法马上治愈,还流着丝丝血迹。
这自己这么禽兽的嘛?!他连忙端来水清洗他身上的污渍,雌虫痛得不断低吟,却仍未醒来。他抱起虫赶去医院,医生做了全面检查后把他放进了医疗仓,他告诉茶弥,这虫是因为体内的转化太过痛苦而导致昏迷,过一会儿会醒,但是体内转化可能需要一周才能完成,建议雄虫多多安抚痛苦脆弱时期的雌虫,可以降低疼痛感。
而这时,茶弥在宴会上失踪已经一天一夜,茶家派人找到他时,他正坐在科洛床边,尝试着用精神力抚慰雌虫。
见到茶家人,他走出病房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雌父,雌父虽然恼恨这个离了婚的丑陋雌虫勾引他崽子骗去了宝贵的初潮,但是因为茶弥现在很关心这只虫而暂时克制,他心里想着要赶快为茶弥找一只雌君,分走茶弥的注意力,到那时这只贱虫还不是分分钟赶出去!
茶弥看着床上痛得缩成一团的雌虫,昏迷中还不安稳的样子,有些心痛,好像每次叫他都害得他进了医院呢他不知道雌虫二次受精会这么痛,科洛自己会不知道吗?但是科洛还是承受了他,只因害怕耽误他的初潮,他知道科洛是一个好虫,只因不小心流产了而被雄主抛弃,不受虫族喜爱的长相却是自己心仪的面容,他想好好待他,等他醒来问问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的雌虫。
他摸了摸科洛的脸,擦了擦他流下的冷汗,伸出自己的精神力探入科洛体内,为他疏通安抚痉挛的卵巢,分出一些精神力一点点修补他受伤的巢壁。他第一次作用精神力修补虫体,仅补了一条裂痕就有些晕眩,毕竟只是刚成年的虫,精神力修炼还没熟练,操作中浪费了太多的精神力,他停下来,知道这事不能一蹴而就。
而这时,科洛也醒了过来,看了看熟悉的医院天花板,身体内的痛觉阵阵传来,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茶弥听到了,忙上前查看:“科洛你醒了!”
是茶弥他怎么“雄子,恕我昨日冒犯之罪,科洛罪该万死,愿自贬为奴!”说着他掀开被子勉强撑着想下床,却被茶弥抱了个正怀。
“这么投怀送抱的吗?”感到怀里虫微微颤抖的样子,他笑了笑说道:“虽然我挺喜欢的啦,但你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噢。”他扶着科洛在床上躺好,抓住他不安的手捏在手里把玩:“科洛,虽然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但是昨晚的确是我的责任,我会对你负责的。”
“您不需要负责,是我触犯了联邦法律,勾引雄子”
不想听到他的嘴里再继续说着贬低自己的话,他俯身吻住他那失了血色的薄唇,科洛一瞬间呆愣住,想说的话也停在嘴边,瞪大了眼睛盯着茶弥看,一副傻傻的样子。茶弥觉得他真的很可爱,摸了摸他的头说:“你好好养伤,过两天我再过来把你接回家照顾,不要再说什么贬为奴的事情了,这次是我强迫了你,还把你弄伤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家里雌父还对科洛有误解,作为一名已经成年的虫,若不是因为前段时间他的失忆无法适应虫族生活,必须由雌父雄父照顾,他早就应该搬到自己的房子里住,他拨通了雄父的电话,告诉家里他准备搬出去的事情后就开车前往自己的家。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