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就这样在府中住下了。名为保镖,实则做着上门儿婿的事。当然大美人爹娘并不知道他们心中丰神俊秀的好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事,还当他天天在书房里闭门不出,时不时地吩咐厨房煮些滋补适口的汤水送了去,以免熬坏了身子。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补品吃是吃了,补得却是房事过多带来的亏空。
“你这粗人!嗯啊竟敢竟敢唔拿我的别别弄那里”书房门窗紧闭,只有最耳尖的仔细趴在门上竖直了耳朵听,才能听到隐隐约约些许暧昧低吟轻喘。
大美人被迫着躺倒在平日里习字作画的书桌上,高大的壮汉不容他拒绝地站在桌边,将那修长的双腿架上了肩头。猎户粗大的手里拿着大美人最爱的一支紫毫笔,以美人雪肤为画纸,以情爱为颜色,笔锋所至之处,勾着美人敏感地渐渐泛起了粉。大美人衣襟大开,墨发散乱,绯色满面,呼吸逐渐急促,感受着柔软的笔尖似有似无地在自己身上点起情欲之火,整个人被勾得痒得不行,终于忍不住羞愤地踢蹬着在猎户的脸上踩了一脚。
“别别玩儿了”大美人低低地斥道,声音中的媚意却毫无说服力。猎户脸上被踩了,也不恼。他皮糙肉厚,媳妇儿的脚白生生的,又小又软还没用劲儿,这一脚踩得他心里软乎乎的。他扭头就往大美人玉般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发出“叭”很响的一声,亲得大美人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干干嘛呀”大美人捂住了脸,也挡不住尾音甜得蜜似的轻嗔。这个粗野的猎户,连他的脚都
大美人是从小被严格教导大的世家少爷,尽管父母慈爱,可也总是矜持端庄,从未被这样直白地被含在嘴中心上疼宠。偏偏遇到这么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野人,先是不由分说地操得他神魂颠倒,后又直愣愣地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那份赤诚,烫得大美人心中又是火热又是羞怕。
猎户眼神有一瞬间的迷乱,他晃了下神,目光又重新定到了大美人身上。乖顺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意的大美人艳色无边,衣带尽散,胸前雪乳正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着。猎户心中一荡,忍不住一把将那柔软抓住揉捏。
大美人的奶子并不很大,一掌可握。嫩红的乳尖儿怯生生地,在猎户粗糙的掌心若有似无的抚蹭下早就硬挺了起来,雪白的乳微微颤着,莹润娇软,软得猎户恨不得将他揉入自己的骨血。然而在情事上,原本憨实的猎户并不是什么好心肠的情人。他虽心痒难耐,简直想直接脱了裤子掏出急不可耐的鸡巴,捅进销魂穴里畅快地操上一通,直操得大美人又哭又叫淫水连连才好。猎户喉结上下重重地滚动几次,到底不想这样给了大美人直接的爽快。他还想还想看到更多,更骚浪的大美人这个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都想看到。
猎户一手揉捏着大美人滑润细腻的奶子,又掐又捻,玩得好不快活。大美人胸前多出点点暧昧红痕,奶头被亵玩得红艳肿大,看上去可怜极了。大美人忍不住口中呜咽出声,声音低低的,原本清朗的尾音拖得带了勾人的柔媚。“轻些轻些,要要挤出奶水来了!”胸前异样的饱胀感让大美人发出一声惊叫。说这话的人是他,然而不自觉地向前挺胸将自己的奶子往猎户掌心送的也还是他。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猎户哼了一声,这时候分外精明地看穿了大美人,不去理他的话,反而更加色情地揉捏玩弄起这满身欲念的身子,手下力度更足地挤压着胀大的硬挺奶头,激得大美人低声哼哼着轻颤。
眼见着乳孔隐隐出现了白色的液体,猎户却立刻松了手。“呜”奶水将出未出,大美人憋屈地被刹了车,气得他就要自己上手揉弄胸乳——却被猎户一把抓住手腕,叫衣带毫不留情地缚住了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大美人羞恼地瞪着猎户,却见那壮汉并不理会他,伸长手臂取了他平日少用的最大号画笔。大美人平日习惯良好,用完笔后总是涮洗得干干净净,再仔细风干收好,是以笔毫洁净柔顺,正得了猎户青睐。
猎户粗笨的手不得章法地握住了笔,笔尖缓缓地从大美人额头落下,轻柔地滑过他亮若晨星的眼睛,挺直精致的鼻梁,柔软红润的嘴唇大美人被弄得痒痒的,长睫微抖,忍不住笑出了声,“好痒啊!快别闹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声了。
猎户持着笔,柔软的笔毫绕着他红肿的乳头划着圈,时而左侧时而右侧,不知何时何地不可控的快感让大美人奶头兴奋地高高挺立。万千根细密的毫毛密密地刺激着他饱胀的奶子,接连不断的点点快感绵延不断,逼得大美人惊叫出声,“啊——!嗯这感觉好奇怪!嗯啊啊快,快拿开”猎户不听,笔尖打转的速度逐渐加快,毫毛更是扎进了奶孔不断地给予大美人更准更狠的刺激!“不要!不要——”胸前细密刺激的快感针扎一般让大美人叫出了声,他绷直了腰腹微微挣扎着试图摆脱这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却被玩弄得汗湿了衣衫,气喘吁吁。
最可怕的是,在这接连不断的快速刺激下,大美人抖着身体,胸前饱胀的娇乳随之漾着诱人的弧度。他快要、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伴着又一次落笔,大